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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已经走远了,方景阳就算是想下去拥抱妹妹,可转念一想前方还有一场更大的仗还等着他。
若是他在救援桃源村的途中不小心牺牲了的话,又何必让晓晓知道,徒增伤心呢?
罢了……
等他回来,如果他能活着回来,他一定会和晓晓团聚。
*
凌风堂。
里里外外已经大变了模样,夏妤晚在进门的位置将药田变成了花园,种满了紫色瑾美人,陈旧脱漆的房屋全都进行了一番修缮。
屋子里的家具陈设不便,但是增加了供暖设备,让学员和工作人员们在大冬天不至于冻手冻脚。
耳房后面的荒地开垦出来,变成了整整齐齐的药田、菜地,两旁种上了高低不一的芒果树。
这一番改造,也花了快一百多万,全是夏妤晚自己垫付的钱。
凌风堂上下对于这个新上任的堂主从一开始的不服,到现在的担忧,都是源于夏妤晚对他们的关心照顾。
现在她人失踪了,大家就算是住在新房子里,吹着暖气也不高兴,一片愁云惨淡,好似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了一般。
雅南博士更是好几天没有出过房间一步了,她大病了一场,自责和内疚的情绪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阻止夏妤晚一个人行动的念头久久萦绕。
门外,金宝穿着一件红扑扑的小棉袄,头顶光秃到发亮,天气寒冷脸颊也被吹得红红的,映衬着他身上的衣服,显得喜庆而可怜。
小金宝水灵灵的眸子里都挂满了担忧,他捧紧了手里的海大碗,热气腾腾的白雾从碗里升腾出来,香味扑鼻。
他自己首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放在裤腿侧边的小手暗挫挫的想要偷吃,最后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
白叔做的面味道是真的好,他都快要忍不住偷吃了嘤嘤嘤。
不行不行,这是给雅南姐姐的,她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了,再继续这样下去怎么行?
金宝像个懂事的小大人似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凝声道:“雅南姐姐,要是你不吃饭的话,怎么有力气找堂主呢?”
“而且,你不吃饭的话肚子会饿的,金宝以前在街头乞讨过,肚子饿了是真的很难受。”
可惜,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雅南姐姐~大美女姐姐,你要是继续这样会变丑的喔。”
在门外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答,就在金宝想要闯进去看看的时候,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男人的个头极高,影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将他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唔……”
他抬起了小脑袋,圆睁着一双闪烁干净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胆怯的声音响起。
“大叔,你是谁?”
男人没有理他,径自的抬起脚走进了屋子里,视线打量了一眼房间,最后定格在躺在床上的那女人身上。
她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一头微白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穿着一件白色长袖的睡衣,映衬得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雅南博士就这样两眼呆愣麻木的看着头顶上突然出现的男人,短暂的震惊了几秒,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还活,活着?”
二十三年了,她以为他已经死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战奕清当然认识雅南博士,她比白素心大七岁,年轻的时候和素心的好姐妹,她肯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后来两人距离拉远,也是因为雅南博士喜欢上了自己姐妹的父亲。
对于她今天的惨状,战奕清也不免觉得唏嘘,他们那一辈人……素心早死,他被拘禁了二十年,曾雅南终身未嫁,东方曜爱而不得。
总之,没有一个好下场。
“我来,只是想要问你,我的女儿在哪里?”
他知道了?
雅南博士这下彻底藏不住了,她艰难的用手扶着床柱想要坐起来,可惜两天的绝食让她浑身毫无一点力气。
眼看着她就要摔倒了,但是战奕清毫无反应的站着,冰冷冷的声音再次质问的响起。
“我再问你一遍,我的晚晚在哪里?”
他果然知道素心给他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当年白素心和他离婚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可惜她当时已经感染了079病毒,白素心害怕自己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索性不告诉他。
雅南博士只觉得自己愧对白素心,也愧对战奕清,更是愧对晚晚。
“晚晚她,在日本失踪了。我猜,应该是西川那帮家伙搞的鬼。”
也只有他们,才会不余遗力的想要夺去地图。
西川……
一提这两个字,战奕清整个人混山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冷冽寒冷的杀气。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那群人,西川,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地方,他的整个人生,四分之三的时间都在那渡过。
如果晚晚真的落到那群人的手里的话,他不敢想象她会遭遇到什么。
战奕清此刻恨不得自己插上一双翅膀回到西川去。
他看了一眼雅南博士,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轻启道:“你好好修养,我会把晚晚带回来,那是我的女儿。”
闻言,雅南博士满眼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这孩子从小可怜,素心早死,你也消失不见,白大哥有任务在身,她的童年都是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渡过的。”
战奕清背对着她,那双狭长的墨色眼睛里浮现出红血丝,“我知道。”
他都知道。
他不在的那些日子,这孩子过得有多苦。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他要给晚晚全世界最好的!
——
皇冠大酒店,某房间。
沙发上,男人单膝曲起的侧躺在沙发上,他穿着一件剪裁合宜的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没有系上,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脖颈。
晶莹剔透的汗珠正从他的下巴掉下来,滑过精瘦的脖颈,将他胸前的衬衫打湿,颜色变得深浅不一起来。
他脸上的银色面具掉落到了地上,地毯上还散落着一堆文件和书籍似乎像是挑灯夜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