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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十八条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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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盟主与魔教教主的三天三夜》并非一本简单的话本……因为除了故事,书册上的插图也非常的齐全,一套套的,都是有套路。

    其实也不是,因为书中没什么故事,就是两位主人公相遇然后单纯的干♂了三天三夜,换了无数种姿势,操到最后整个人都坏掉了,这才停下来。

    放在现代,那绝对是要r18读物,写手画手都要被请进去喝几杯茶的那种。

    令狐虞面无表情的无视对两位主人公的形容,好在话本上也不敢指名道姓,所用的都是代称。江湖上只知道魔教的教主姓令狐,其他的就再不知道了,只要不是真的名字,令狐虞完全可以无视,而不是现在就提着刀,上门先把那个话本作者弄死了。

    笑话,他堂堂魔教教主,会不是段祁谦那个渣的对手,会被他压在地上反抗不能???

    令狐虞真想把书直接砸那作者脸上,再将对方千刀万剐。

    但是他的重点并不是这话本的主人公是谁,所以话本的作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勉强逃过了一劫。

    令狐虞坐的无比端正,但是面前摊开的话本以及他已经通红的耳根都说明了他干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事。

    楚清轩走了之后令狐虞就把那本被他丢在一边得话本翻了出来,本来还想着这东西能有什么用,但是只是一翻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话本之中那两个男子抵死缠绵,每一个动作都因为画师技艺精湛,而格外的真实,饶是令狐虞这么多年修炼的心性,都被燥得脸上烧得慌。瞟了两眼,马上就合上了。

    过了许久,令狐虞深呼吸一口气,再一次翻开了这本书册。

    他之前没想过自己会有喜欢的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其实并不了解,虽然因为皇家有专门的教导,所以男女之事上并不是问题,但是男男是真的不懂。虽然他不觉得陆之玄会接受这种方法,但是多了解一些,应付紧急情况总是可以的。

    所以在陆之玄扑蝴蝶的一个下午,令狐虞看了一下午的小黄书,感觉新世界的大门都被打开了。

    他也不是什么会摔书说不知廉耻的人,其实只要习惯了,看这些图画也没什么。看完了,令狐虞才清楚的意识到,其实自己并非本来就喜欢男人,因为单看这些画面,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就算里面再孟-浪,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翻过去。但是一旦把画面里面的人换成他和陆之玄。

    令狐虞默默运功,把升腾上来的*压制了下去。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陆之玄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摆好了,屋内烛火摇曳,他伸了个懒腰,坐下后就差把整个人都趴到桌子上去了。

    令狐虞方沐浴完,换了身衣服出来,就见到陆之玄盯着跳动的烛火,目光有些迷离的模样。下午的成果一下子就都挤到脑袋里了,令狐虞抿了抿唇,挥开了那些不正经的画面,开口道:“回来了?”

    陆之玄像是才注意到他一般,转过头看他道:“下午谁来了?”

    他知道他只要留在房间里,令狐虞会一直陪着他,他的双亲根本不会来,为了让他们亲人间进行友好交流,他才答应了那群小孩跟着出去玩了……

    虽然他的确也沉浸在扑蝴蝶中一下午没错。

    对于猫来说,会动的小东西,都非常的……有吸引力不是吗?

    “楚清轩。”令狐虞坐下道:“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陆之玄眨了眨眼睛:“和我身上的蛊毒有关系?”

    “嗯。”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陆之玄也不在这乎一顿饭的功夫,乖乖就吃饭了。

    神医谷因为自给自足,所以鱼的种类不多,虽然令狐虞吩咐了送来的饭多些鱼,但是也就是一桌两条。就算这样,陆之玄也吃的格外的满足。

    令狐虞全程欲言又止,连给陆之玄夹菜的都顾不上,又是盯着他的脸就看出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之玄有些奇怪他的态度,但是也才猜得到是和自己体内的毒有关,吃完了就能知道,也就没有多问,任由他盯着自己看。

    等仆人们收拾完了东西,陆之玄懒洋洋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滚了两圈,这才看向一直坐在旁边,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的令狐虞。“你想了一下午了吧,连怎么说都没想好?看起来这个方法应该很好玩了。”

    令狐虞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被他自己滚到有些乱糟糟的脑袋,笑道:“你也看得出来我心绪乱,还说好玩?”

    “难得见到你这副模样,觉得好玩而已。”陆之玄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令狐虞的腿上,抓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理理这一头的长发。“我中毒已经成了事实了,再糟糕也不能比死还糟糕了,你还有什么纠结着不能说出来的?”

    令狐虞见他一脸的好奇,无奈的叹气道:“只是怕说出来你会觉得这是对你的侮辱。”

    陆之玄咦了一声,好奇心更胜。“你说吧,我又不是女子,怕什么侮辱。”

    令狐虞也知道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要靠陆之玄自己选择,他在这里纠结也只是怎么开口,而不是如何把办法隐藏下来。“楚清轩说找到压制你体内断尘蛊母蛊的方法,可以让你在月圆之夜不要自残,也可以减缓你身体的衰弱。”

    陆之玄瞥了一眼自己越来越弱的那几个属性,点点头嗯了一声,示意令狐虞继续。

    “……那就是与有纯阳内功之人交合,让对方压制你体内的母蛊,同时,母蛊会吸食他的内功,可以减缓对你体内内功的消耗。”令狐虞说的时候并没有看陆之玄,只是连本来轻轻摸着对方头的手都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陆之玄整个人也都僵硬了。

    他想过许许多多恐怖的方法,没想到最后出来的结果会是这样的……

    “纯阳内功……?”他有些无措,抬头看向令狐虞,却见到对方神色有些躲闪。于是那一瞬间,陆之玄懂了令狐虞今晚为什么会这样的反常。“你?”

    令狐虞僵着点了点头,陆之玄还没开口说话,他就抓紧解释道:“你若是不愿,我们可以再找其他的方法的,这也不是唯一的,只是目前来说对你最没有伤害的一种了。”

    陆之玄难得看到他这幅慌张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你好像比我还紧张。”

    到底时代不同,令狐虞看这些事情和陆之玄的角度不同,只是陆之玄也没有open到对于做这样的事情毫不在乎说来就来,他坐起来,和令狐虞离得远了些,才道:“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了……”

    令狐虞稍微冷静了些,闭了闭眼道:“嗯……没关系的,可以再找办法的。”

    陆之玄抿了抿唇,忽然问:“那天晚上,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嗯……”

    “那……”陆之玄想了想,最后还是狠下心来,比起痛的要弄死自己,被做的晕过去什么的,似乎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他与令狐虞的关系现在这般的尴尬……

    那双异色的眸子转来转去,就是不去看令狐虞,陆之玄慢吞吞开口道:“没有什么办法的话……我就暂时先忍着……真的忍不了了,我会喊你。”

    令狐虞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陆之玄话中的意思。

    陆之玄继续道:“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症状都是书上来的,也不知道病发时候到底是什么状况,如果我真的疼到没办法,你就……”

    话没说完,也不会再说完,令狐虞却是懂了。

    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柔和的看了看陆之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对方的意思,他们却都是明确了的。

    似乎是一下子有了盼头,两天的时间过得飞快,陆之玄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但是其实还是紧张的。

    这条命已经是他偷来的第二条了,他可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因为一些奇怪的人和奇怪的理由去死。何况他这还不是为了爱情献身。而是因为智障而狗带。

    月圆之夜,也就是农历的十五号,陆之玄对这些没有研究,但是却是会算日子的。

    这天晚上他早早就吃完了晚饭,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装死。

    虽然两个在一间房内,但是内间和外间还是有分开的,令狐虞所在的是外间,他没有进来打扰陆之玄,也早早就把那些想要围观的人全部打发走了。

    楚谷主没有告诉其他人蛊毒到底要怎么压制,今晚这间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们知道。

    楚清轩倒是来了一趟,一脸同情的想和令狐虞说什么,最后直接被令狐虞打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耸了耸肩回去了。

    唉,教主怎么就这么禁不住撩拨呢……

    随着夜幕将近,天上的圆月,被风吹过来的云朵挡住了脸,朦朦胧胧的在那白云之后,半隐半藏的,似是娇羞的姑娘一般。楚清轩坐在窗旁,医书摊开放在了桌子上,他愁眉苦脸了许久,最后皆化作了一声叹息。

    陆公子出现之后,似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同了。

    也不知道这对于令狐虞到底是好是坏。

    陆之玄起初还是悠闲的翻看令狐虞找来给他看的一些话本还有各地的风土杂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内那种空虚与密密麻麻的蚀骨只痛便渐渐的蔓延而出。

    冷汗挂满了他的额头,这种疼痛,比起上次在温泉之中太阴散发作有过之而无不及,疼得陆之玄咬紧了牙关,咬的唇边都出现了血。

    他本以为真的痛到了极致自己可以喊令狐虞来,但是现在却猛然发觉,疼到了极致,他是真的半点声音都出不了,只能把自己尽量的蜷缩起来。

    但是只要一动体内就是一阵麻,似是有万只蛊虫在他的体内爬行撕咬,每个地方都疼,疼得他想要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但是他还有理智,一直试图开口去叫令狐虞的名字,但是换来的却是口中的铁锈血味越发的重。

    正痛到似乎整个人在火中打滚,唇边却像是有一股清流涌入,陆之玄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就对上了令狐虞满是怜惜的目光。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住了,陆之玄可以感受到那个人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没事了,交给我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陆之玄这才发现,原来因为疼痛,他已经流了满面的泪。

    冷汗交织着泪水,被按住他的手的男人一点点吻去,只要被他亲到的地方,那种麻到骨子里骨子里的疼似乎就消失不见了。

    陆之玄的目光注视着男人,然后迎来了男人的轻吻。“别怪我。看到你疼,我心疼。”

    陆之玄没有说话,只是本来有些抗拒的姿势慢慢的软化了下来,男人按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笑了笑。“会没事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