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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败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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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一怔,看看手里的银票,又看向覃炀,不由慌张:“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覃炀烦透了,想能什么意思:“我过段时间抱孩子回府。”

    牡丹就知道钱烫手。

    她拉住他,急道:“二爷,您不能抱走孩子,不然我怎么办?”

    覃炀甩开手,丢一句自己看着办,头也不回离开。

    回府后,他没敢见温婉蓉,先去了老太太那边。

    他想,祖母见识多,能冷静听他解释,先不提儿子是不是他的,是覃家种,必须接回来。

    老太太听完,倒没发火,也没训他,只表态,先把孩子抱回来看看再做打算,另外要他想清楚怎么跟温婉蓉解释,纸包不住火。

    覃炀老老实实点头。

    问题,温婉蓉能听他解释?

    覃炀一个头两个大。

    然后从这天开始,对温婉蓉好得连他自己都觉得犯贱。

    温婉蓉当然喜欢,笑眯眯坐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满眼幸福,故意提起下扬州的事,俯到耳边,咬着耳垂撒娇:“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一瞬,覃炀骨头都酥了,换以前,肯定把人抱进厢床泻火,现在这头酥那头焦灼,什么火都灭了。

    最终,他只拍拍她的背,应声好。

    好归好,他们还能下扬州吗?

    覃炀看着温婉蓉的笑脸,话几次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想到底怎么说,才能不伤害她……

    入夜,温婉蓉非要拉着覃炀一起睡,她像小媳妇一样,窝他身边,把脸埋进怀里,蹭来蹭去。

    覃炀不喊热,也不推开,任她蹭。

    温婉蓉蹭高兴了,抬头哼哼:“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好?是不是发现没有我不行?”

    覃炀说是。

    温婉蓉心里甜,面上装作不满意:“又说假话哄我吧?”

    覃炀说没有,是真话。

    温婉蓉得了便宜,一副得瑟小样:“你敢骗我,我就带着飒飒躲起来,你一辈子找不到。”

    明知逗趣的话,还是听得心里发颤,覃炀面上笑:“别,别,躲起来多没意思,老子以后和谁葬一起啊?”

    “能说句人话吗?”温婉蓉白一眼,骂他就会歪理邪说。

    覃炀笑,心里却另一番滋味。

    他看温婉蓉心情好,本想据实已告,话到嘴边又不敢说了。

    “温婉蓉,问你个事。”覃炀话锋一转。

    “你说。”

    “你信我吗?”

    温婉蓉听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不信你?”

    覃炀循循善诱:“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信我?”

    温婉蓉笑起来,问他今天怎么了:“你以前不都说这些问题无聊吗?”

    覃炀暗叹:“没什么,就是想起来问问。”

    温婉蓉继续笑:“你也有无聊的时候。”

    覃炀摸摸她的脸:“怎么,老子就不能无聊?”

    “能啊,能啊,”温婉蓉笑得不行,整个人贴上去,半边身子压他身上,故意挤了挤,“压我头发了。”

    覃炀抬手,她顺势躺他胳膊上,腻歪:“哎,过段时间太后去灵陀寺避暑,我可以不用去宫里定省,你把枢密院的公务安排一下,我们带飒飒也找个地方避暑玩几天好不好?”

    覃炀能说不好吗。

    反正现在温婉蓉提任何要求,他一律说好,只要她皱下眉头,是不是他的错一律认错。

    温婉蓉压着他胳膊,滚来滚去,高兴得无以言表,忽然冒出一个傻乎乎的要求:“覃炀,你好久没说爱我了,我要听,我要听!”

    覃炀却沉默半晌。

    温婉蓉没发现任何异样,耍赖道:“快说,快说!你不说就证明不爱我了。”

    覃炀没辙,硬着头皮说我爱你。

    温婉蓉亲他一下,心都快化了,窝他怀里闭眼,说睡觉吧。

    然后没一会她窝他怀里睡着了。

    覃炀热,动了动胳膊,本想抽出来,但看温婉蓉的脸,想想算了。

    隔天,冬青一早大在垂花门外面等他,说老太太交她办事。

    覃炀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把牡丹小宅的地址告诉她,千叮嘱万嘱咐别让温婉蓉发现,有些话还是他亲自说比较好。

    冬青是伶俐人,说要他放心。

    覃炀本想是件简单的事,把孩子接回府,再给牡丹一笔钱,前尘旧事就此翻篇。

    没想到对方极不配合,牡丹抵死不让冬青接走孩子。

    冬青回来告诉覃炀,覃炀烦炸了,他要冬青去问,牡丹到底想怎样?

    隔天,冬青又去,孩子没带回来,带了回话。

    她告诉覃炀,牡丹要求她和孩子上覃家族谱,否则大人孩子就住在外面。

    覃炀听了要疯,能接回来就不错,还上族谱?

    不说大人,就小孩,上族谱只能寄温婉蓉名下,可温婉蓉能答应?

    现下两头,总得顾一头,覃炀肯定先保温婉蓉,叫冬青不用去了,爱谁谁。

    牡丹愿意住外面就住外面,他巴不得她别回府。

    至于小孩,大一点接回来也可以,反正男孩,先找个师门一丢,长到十几岁再丢军营,早点历练历练,未尝不可。

    覃炀寻思,能瞒多久瞒多久,最好过个三五年,就算温婉蓉知道,到时一串娃拖着,看她往哪跑。

    于是,认亲这事就耽搁下来。

    他没再找牡丹,牡丹也没来找他。

    覃炀以为就此风平浪静,天天回家不是玩飒飒,就是夜里不睡觉,撩骚温婉蓉。

    温婉蓉的伤已无大碍,但床笫之事不行,覃炀怕疯起来没轻重,伤口撕裂,内出血。

    不过亲亲嘴,摸一摸还是可以。

    温婉蓉整个人趴他身上,问重不重?

    覃炀毫无顾忌点头,说重,还贱兮兮说她又不是飒飒,压得他喘不上气。

    温婉蓉就咬他,咬得覃炀大一声哎哟,小一声哎哟。

    “要你嘴贱。”她哼一声。

    覃炀被咬还笑,说再咬,还嘴。

    “对咬呀?”温婉蓉说着,一口咬他肩头,嘴里呜噜呜噜,“谁怕谁!”

    覃炀嘶一声,翻身把她丢在床上,扑上去,开咬。温婉蓉说痒,又踢又蹬,笑得没力气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