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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2章:谁对了,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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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所有混混都收拾了后,王艺和卢比二人也准备要跑,安一峰将他们拦了下来。

    “谁让你们走的!”

    王艺和卢比二人都被吓得有些失禁了,特别是卢比,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他颤抖着嗓音对安一峰说道:“大大哥,这这跟我没关系,都是王艺干的,跟我没关系。”

    安一峰根本没跟他废话,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一巴掌直接将卢比抽到在地,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

    同时王艺也几乎要给安一峰跪下了,他连声求饶道:“大侠饶命!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我不打女人,给我滚!”安一峰怒声道。

    “好好,我这就滚,这就滚”

    王艺马上就要走,我立刻大喊一声:“一峰,别让她走。”

    安一峰听到后,急忙追上前又将王艺拦了下来。

    “大哥,你不是说了放了我吗?”王艺哆嗦一声。

    “我姐夫不让你走。”

    “姐姐夫?!”王艺很疑惑的看向安一峰,又看了看我。

    我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小满走到安一峰刚才开来的车旁。

    我拉开车门,对小满说道:“小满,到车上去。”

    “爸爸呢?”

    “爸爸一会儿就来。”

    小满却死死抓着我,说道:“不,爸爸跟小满一起走。”

    为了不让她留下后遗症,我笑了笑对她说道:“小满,爸爸跟叔叔们是闹着玩的,你不要怕,我们在演戏呢。”

    说着,我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你先在车上等爸爸,爸爸一会儿就来,听话。”

    小满这才罢休,我关上车门后,才走到了王艺面前。

    “陈丰,我”

    王艺刚开口,我便伸出手打断了她话:“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把那份协议交出来。”

    她似乎还不想交出来,愣神时,我顿时怒喝一声:“没听见吗?协议拿出来!”

    王艺这才颤颤巍巍地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拿了出来,我接过来后便撕成了碎片。

    “陈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吧,你就看在以往的交情上”

    “交情?”我冷笑一声道,“你还知道我们有交情?”

    她又忏悔般的说道:“我知道,这些日子我伤害过你,但那真的是我一时糊涂,我”

    “够了!”我再次厉声打断她的话,怒道,“你现在让我非常恨你,你知道吗?你针对我没问题,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女儿!”

    她被吓得浑身猛地颤抖一下,我并不想原谅她,转而抬手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我不想打女人,可是此刻,我没有当她是一个女人。

    “这一巴掌,是还你刚刚打我的!”

    一巴掌下去后,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嘴角也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打完她,我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了。

    转而看向还躺在地上的那个壮汉,就是之前打小满的那个傻叉!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便冲他走了过去。

    看到我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根钢管,那壮汉浑身发抖的求饶道:“哥,大哥你别别这样!我给你跪下,我”

    我根本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扬起手中钢管,便狠狠地朝他刚才打小满那只手砸了下来。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显得十分清脆。

    接着便是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传来,他抱着断掉的胳膊在地上打起了滚来。

    做完这一切后,我也赶到了筋疲力尽。

    也在这时,我听到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继而倒了下去

    在意识快要模糊之前,安一峰冲我大喊一声:“姐夫!”

    他及时冲过来接住了我,而接下来我的意识就彻底模糊了。

    当我醒来后,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安澜那张苍白的脸。

    “妈妈,爸爸醒了。”小满那稚嫩的声音先传入我耳边。

    随后我便听见安澜的声音:“陈丰,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还很虚弱。

    安澜愁着一张脸,说道:“你还问怎么了,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啊!”

    “我”

    我回忆片刻想起了,我在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是越想脑袋越疼,只好暂时不去想那么多,转而急忙看了小满一眼。

    看见小满好好的,我才放下心来,说道:“小满没事就好。”

    安澜忽然就哭了,哽咽道:“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我这不没事吗,别哭了。”

    她还哭着,一边说道:“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医生看了都摇头。”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现在没事了,我感觉良好。”

    说着,我想动一下身体给她看看,可是发现我稍微一动,全身便挣扎一般疼。

    安澜急忙对我说道:“你不要动,你肋骨有骨折,千万不要乱动。”

    难怪那么疼,不过为了让安澜放心,我还是笑了笑对她说道:“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别哭了。”

    “你真是急死我了,这才从医院出来没几天,这又进来了,人家医生都无语了。”安澜嗔怪似的说道。

    “我”

    我刚开口想说点什么,安澜又对我说道:“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想吃什么跟我说。”

    “你就在这儿陪着我就行了。”

    安澜告诉我当时我昏迷后,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带走了那群混混和王艺以及卢比。

    现在王艺已经移交给了北京刘江华案件的专案组了,卢比也被派遣回国,被警告今后都不能再进入中国。

    包括那些混混都被警方控制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审判。

    安澜说没想到王艺会这么做,她明明可以自己去自首,还能够少判几年。

    可是现在不旦不能减刑,甚至还要追加一条雇凶伤人罪,数罪并罚,估计少了十五年是跑不掉了。

    一个人一辈子都没有几个十五年,而王艺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十五年出来都已经四十五岁了。

    可这能怪谁呢,此刻谁也说不清楚对或错。

    只怪世事无常,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过王艺,也许就没有之后的这些事情了。

    可是这谁又说得清楚呢?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错了?谁对了?谁又赢得了什么?谁又输掉了什么?

    都没有,有的不过是刻苦铭心的痛苦和遗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