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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豪华的跑车,商钧维甚至还在路上的花店买了一束雪花莲,据店员说,这种花最适合高傲又倔强的情人,一想到这,他便忍不住笑开。
个性高傲,喜欢完美无瑕的事物,容易被人误解为倔强,这样的解说实在太贴切了。
将车停在专属的停车位上,他俊拔的身影、要笑不笑的坏坏形象立刻吸引了一堆孔氏员工们偷偷在远处悄声讨论着。
商钧维并没有等太久,因为下班后没多久后,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即看见他等待的人儿正慢慢走来。
长发在空中飘散飞舞,裙摆微微扬起,我的嘴角含笑,在温婉中多了几分俏皮的真实。
我自夕阳中朝他走来,轻盈的脚步像是即将飞入他的怀中,他恍了神,忽然有了一种恍惚的错觉。
“等很久了吗?”在男人面前站定,我歪着头看着怔愣的他,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没有。”商钧维回过神来,伸出手搂着我上车,一切自然的仿佛他们天天如此,“车后面有花,看看喜不喜欢。”
“不喜欢可以退吗?”从车后抱过那束淡蓝色的雪花莲,我故作苦恼的问着。
“不行。”发动车子,商钧维轻睨了我一眼,眼神有着些微警告,“而且收下这束花,我还要获得我应该有的福利。”
福利?我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不解的偏过头望着他。
他送我花竟然还要跟我讨福利?他有必要斤斤计较到这种地步吗?
“雪花莲的花箴言是爱上这天出生的人,需像亲吻雪花莲般。”他念出方才花店店员告诉他的背后含意,趁着停红灯的空档,商钧维快速的在我唇上印下一吻。
“雪花莲?很特别,我以为你只会让秘书帮你代订玫瑰或者是百合之类的花。”嗅了嗅手中花束的淡淡清香,我狐疑的望着他。
“我从没送过女人花,你是第一个。”
“说谎。”我丢给他一个不相信的眼神。
“被识破了,我的确送过别的女人花,不过是菊花,专拜死人用的,这样你也要吃醋吗?”
扣掉死去的家人不算的话,我真的是他第一个送花的女人,或者应该说是我比较恰当。
“谁会吃这种醋啊!”我嗔了他一眼,“我才没那么幼稚。”
“希望如此。”
“商先生,你这是在污辱我吗?嗯?”挑了挑眉,我凤眼带着警告的瞪着他。只要他敢说一声是,我们今天晚上的饭也不用吃了。
“呵!我的公主,那请问一下,现在这种语气算不算幼稚呢?”他凉凉的反击。
“你……好样的!”我不悦的嘟起了嘴,将脸埋进那庞大的花束后。
臭男人!坏男人!连嘴巴上也不肯让着,他真是占我便宜占得彻底啊!
“别气了,餐厅到了。”商钧维率先下车,然后走到我的车门外,绅士的替我开了车门,“不下车吗?还是你要一直坐在这里?”
我赌气的不理他,抱着手上的花束冷冷的直瞪着前方,就是不看他。
商钧维同样执拗的站在车门外静静的望着我,我两就像是在比耐力,彼此都不愿先开口。
商钧维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说着,“你确定要现在在这里和我闹脾气?我高傲的公主陛下。”
我委屈的瞅着他,将手伸给他,嘴里却高傲的哼着,“我还在生气。”
我重申着我的立场。
我才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原谅了他,我可是很小家子气的,现在不想继续斗下去只是因为这里是公共场所。
“我知道。”接过我的手,商钧维提议着,“那吃完饭,我再继续让你生气,你觉得如何?”
“那还差不多。”我撇了撇嘴,不是很认真的笑着。
“韩梦雪,我算是栽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耍着脾气还没被我冷眼轰走,甚至不要说闹脾气,一般女人甚至不敢在我面前造次,连呼吸都小小声的,怕激怒了我。就只有你,将我吃得死死的。”
“这是报应吧!”
“是啊,让我这个爱要心机的奸商栽在你这个手段心机更上一层楼的小狐狸手里,假以时日都不逊于我了。”
“你说什么?”他还不服是吗?
“好了,生气时间结束。”商钧维挽着我走入餐厅,淡笑着提醒,“我订下了包厢,等一下你可以慢慢说你今天要说的重要事情是什么,我绝对会专心聆听。”
专心聆听才不够,还得给我让我满意的回覆。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望着男人的侧脸,思及他对他的宠溺,我很有信心的想着。
过了半晌后,我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因为商钧维根本就不是可以轻易动摇或影响的男人,就连我也不行。
与我想像中有着极大的不同,商钧维在听完我的话后,斩钉截铁的看着我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当初不就是为了报复我,才故意说要将孔氏拆解出售吗?”我不解的扬高声调。
“不,并不是那样,在遇到你之前,我早已想要把孔氏拆解出售了。”他双臂交握在胸解释着,“对了,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孔氏上任股东就是我的奶奶,她在过世前,将股权转让给了我,所以就算你想阻挠我,我依然能够不花费任何力量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我有点为了刚刚知道的消息而吃惊着,不过不是因为他有权力能够去做他想做的事情,而是他竟然是前任最大股东的孙子。
这真是太诡异了,我曾经在孔氏里看过几次前任股东,就我的印象中,前任股东是个温柔慈祥,始终带着温暖笑容的老人,而这样的人竟然会有他这样的孙子?
让我不免怀疑如果不是他父母那一代出了什么差错,就只能说人类的基因真的是神奇得过火了。
但是现在他是否是前任股东的亲人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从来都没打消过要卖掉孔氏的主意。
“所以你打从一开始就是在玩我?”我冷冷的开口,语气里有着听不出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