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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你要脱衣服?
“我听说金鳞蛟龙是伪神兽,是你们凤家世代传承的守护灵兽,你把他带在身边的话不会被发现吗?”白冉荡了荡双腿,伸手在自己领口里使劲儿摸索。
凤离歌本想说话,看着面前的人努力掏东西的样子,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以免她栽下去。
“你要脱衣服?”凤离歌的眼神顺着白冉伸进领口的那只手看过去。
白冉顿时横起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看什么看,不许看!”
凤离歌唇角微动,悻悻的挪开视线,声音清浅“动作轻点,不然一会儿摔下去就指不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白冉没理会,将自己领口的带子解开了一些,使劲儿扯了一下,这才摸到了白玉戒指。
“你到底藏在哪儿?”凤离歌只觉得这女人在自己腿上活动的越来越剧烈,忍不住问道。
“内衣里。”白冉长出了一口气,将白玉戒指勾到自己手指上拿了出来。
凤离歌明白白冉嘴里的内衣便是肚兜,眉梢轻挑一下,眼神却也看了过来。
白冉领口被扯出一个手臂的形状,只看一眼便能见到白冉自己制作的内衣,与平常女子穿着的肚兜都不同,雪白的肌肤落在眼里,如同雪地里的一滴血,刺激着视觉与神经。
“你藏到这里不难受吗?”凤离歌默默的瞥了一眼,那内衣似乎除了容纳她的胸部,装不下其他东西,若是塞下一枚戒指应该会不太好受。
“难受也得藏啊,不然放在别的地方我不放心,这戒指是你送我的,上面还有刻字,空间里存着我活到现在的所有财产,再难受我也得忍着。”白冉说着,转过身,笑眯眯的将白玉戒指递到凤离歌的眼前。
凤离歌的眼神并没看那戒指,而是直勾勾的落在白冉那大开的领子里。
白冉怔了一怔,随后脸色一阵阴沉,将自己领子使劲儿拽在一起,低声喝道“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冉冉好凶,早晚都得看,晚看不如早看。”凤离歌风轻云淡的说着,眼神不落痕迹的转到白冉的脸上,依旧清浅随和,没有半点让人歪心的想法。
“你们凤家自己这摊事情还没解决呢,当初还说要娶我,眼下你可有娶我的资本?”白冉往后靠了靠,后背靠在桌案的边缘,挺直腰杆,与凤离歌堪堪平视。
“确实没有,不过以后会有。”凤离歌凤眸锁定着白冉捏着领口的那只手,半晌也不肯挪开。
“还看!”白冉瞪了一眼,吼了一声,随即将领口捂的更紧“你也别担心,若是凤家住不下去,我倒是可以养你,毕竟我若能活命出去,我那家大业大的养活你一个还是不成问题。”
白冉说着,得意的昂起下巴,笑呵呵的睨着凤离歌。
凤离歌淡淡的笑了,双手将白冉捂住领口的手轻轻拿下,因为动作很慢很轻,所以白冉即便有迟疑,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便任由他握着自己放下手。
随后,凤离歌两只手提着交领轻轻拽了两下,瞬间褶皱便消失不见,白冉低着头瞧他要整理衣服的样子,顿时就放下了戒心。
“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了,等你出去后来救我,救我出去后好生养我,我自小养尊处优,可不太好养,你得准备大把的金山银山哄着我。”凤离歌便轻轻抚平领口的空隙,边轻声说道。
“啥?凭啥?你当我是什么昏君,要美人不要江山?”白冉冷啐了一声,眼神微冷。
哼,一切想要和她的钱过不去的都是坏人,凤离歌的限额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超过就不行!
“你虽不是昏君,但我恐怕是,若能得美人谁还要江山,只是想哄的美人开心,江山必得在怀。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的心思呢,却不想连金山银山都不舍得给我。”凤离歌故作惆怅的哀叹一声“不嫁了不嫁了,什么委屈人的姻缘。”
呜呜呜,谁说凤离歌不会说情话的,这个臭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会啊!
白冉忽的双手勾住凤离歌的脖子,眉眼弯弯的望进他的一双凤眸里,瞧着他眼中华彩点点,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
“你可以不嫁,我得嫁。”
“不知羞……”凤离歌睨了白冉一眼,清浅的嗔怪一句,嘴角却忽然绽开一丝笑容,释然的如同天边的一朵顺风飘走的云,恬淡美好。
“我哥也说我不知羞,说我女孩子家自己做主婚事把自己嫁出去实在丢人,所以到时候怕是得等他做我的主,将所有的礼节走过一遍也可以哦。”白冉环着他的脖子,轻笑着道。
“白暮秋说的不错,冉冉如今也是上界一等一的人物,若没人看着出嫁,实在不妥。”凤离歌轻笑着,最后将披风的带子系上,一个轻巧的蝴蝶结离手,凤离歌又满意的多看了两眼。
白冉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整齐的衣服,还有已经被凤离歌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风,顿时眉心紧蹙“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我为了见你才装病,好的很。”凤离歌摇了摇头,单手推着白冉的腰,轻轻一使劲儿,白冉便跟个球似的从他身上滑到地上。
“我前几日见过你一次,你日日放血怎会没事?”白冉正经的拎起凤离歌的左手,撸起袖子瞅见了一截雪白的手腕皮肤。
白冉不死心,又撸起右手的袖子,便瞧见一截白色的布条裹在手腕上。
“你看看,还装,日日放血会伤根本,我原本还以为你不会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还真做!你就说是我治好了你的寒症呗,反正无论怎样我都得被凤元至抓过来,你也不必受这苦了。”白冉 轻轻摸过那层布条,眼神顿时柔了下去。
“我没放血。”凤离歌忽然说道。
“啊?”白冉愣神,抬眼看他,凤离歌单手指着正前方自己床榻前的玉碗,唇边笑意盈盈。
白冉狐疑的看了看凤离歌,连忙小跑着去到床榻边,拿起碗闻了一下,顿时瞪起眼睛“这是什么血?”
一股腥臭味,显然不是人血。
“一只山鸡,本来抓到厨房试药杀了炖汤,结果还没等杀我就被关在这里,只能委屈它帮我遭这个罪。”凤离歌浅声说道。
“那你的手也是装的?”白冉一边的眉毛高高挑起“也就是说凤长惜喝了许久山鸡血?”
凤离歌轻轻点头。
“你真狠。”白冉折服的连连点头,将碗放下,又回到凤离歌身边,拉扯起他的左手便用火元素探入他的体内。
凤离歌凤眸瞧着一脸素净却仍有光彩的白冉,眉眼禁不住弯出欣喜的弧度,身子斜靠在座椅里,头微微倾着,身形慵懒却有一丝引人注目的存在感。
半晌后,白冉收回火元素,轻轻点头“还算不错,看来是过的挺好。”
“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凤元至经常不给我准备能吃的东西,我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吃东西,现在身体乏得很,你不如再帮我看看?”凤离歌凤眸微眯,低声着说道,听起来还挺像虚弱的样子。
白冉冷冷的横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这是因为长时间少事造成的营养不良,我不用再看了,给你开一剂毒药治治看看。”
“呵呵,姑娘客气,我觉着我自己能调理好。”凤离歌皮笑肉不笑的乐着道。
“你说吧,想让我说你是什么毛病?”白冉斜睨着凤离歌,水眸中透着丝丝的光亮“凤长惜知道你出事,但是凤元至还不知道。”
“长时间不思饮食,日日放血,郁郁寡欢的人,若是能病至卧床该是什么病?”凤离歌反问。
“那必是气血两亏,神似倦怠的心病。”白冉答。
“心病还不够,得是让人能放松对我警惕的那种病,得要他为了保我性命而让人日日来看我病情的病。”凤离歌淡淡说道。
“我知道了。”白冉翘起一边的嘴角,轻轻点点头“我之后都会在凤长惜的院子里住着,不知道凤元至能容忍我到什么时候,你若需要我做什么,便可告诉我。”
至于告诉她的方法不必她多说,凤离歌在自己院子里,办法多的是,她只管过好自己的,等着被安排进计划里便是。
“我也知道,若能你来做的事情,我必不会找别人。”凤离歌唇角微翘。
白冉将自己东西收拾了一番,最后将那些画都收在白玉戒指里,最后出了凤离歌的院子。
回到凤长惜院子时,寻礼便让她直接去见凤长惜。
一进门,就见凤长惜还窝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层层的毯子,脸色愈发的苍白。
“怎么这样?”白冉看向寻礼,质问道。
“主子今日从家主那出来后便不太好,起先一直忍着,眼下有些收不住了,白姑娘,您快给看看吧。”寻礼连忙凑上来,着急的说道。
“药呢,拿一颗让他吃。”白冉说道。
寻礼闻言连连点头,从怀里掏出两瓶药,抬头看向凤长惜“主子,您要吃哪个?”
凤长惜眼神在两瓶药之间挪动了一下,眉心轻蹙。
“哪瓶都行,快吃!”白冉看不过去,随便捡起其中一个便要打开。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