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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确实有的。”突然,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她,她于是便立刻将我拦住。
“我不喜欢你。我没有什么姐妹或者侄子。”我对着那个孩子点点头。“我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没有任何人,除了我的哥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要知道顾松在哪。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最好告诉我。”
“不然的话你要做什么?”她清瘦的脸庞此时扭曲成怒骂的样子。但她仍旧诚实地想知道我会做什么。我能读到的就那么多。
“是啊?做什么?”平静的声音问道。
我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他又一些灰色的胡渣,头发剪得已经快要接近他的脑袋了。他是一个个子很矮的男人,也许只有一米五,有着肌肉发达的胳膊。
“任何我不得不做的。”我说。我直直看向他的眼睛那是一种奇怪的金绿色。他似乎不是很有敌意。当然,他似乎是更觉得古怪一些。
“为什么你在这?”他问,有是那种平静的语气。
“你是谁?”我得知道这个家伙是谁。我不想浪费时间重复一遍我的故事给一个没有任何帮助的家伙娱乐。但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作用,而且他并没有打算和打架,我打赌这个男人值得倾诉。
“我是诺一的叔叔诺蓝。”从他的脑子里,我能看出他也是个变形人。
“诺兰先生,我是顾黎。”我不想推测他表情里上升的兴趣。“你的侄女在除夕之夜和我的哥哥,顾松,去了酒吧。第二天晚上的某些时候,他就失踪了。我想知道诺一是否能告诉我一些消息让我找到他。”
诺蓝拍拍那个孩子的脑袋,然后在诺一的怒目而视下走近。他坐在他的边上,手肘支撑在膝盖上,手臂摇晃着,放松下来。他的脑袋向下倾斜去看诺一那张阴沉的脸。
“这很合理,诺一。这女孩想知道他的哥哥在哪。告诉她,如果你知道的话。
诺一瞪着他:“为什么我就应该告诉她?她跑来这,试图威胁我。”
“帮助人们解决麻烦是种最普通的礼貌。你恰好不打算做这个志愿者是吗?”
“我不认为他真的失踪了,我认为他——”当她意识到她的舌头让她陷入麻烦时立刻打住了。
诺蓝的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事实上他没有想到诺一真的知道关于顾松的失踪。他希望她对我有礼貌一些,我能读到这些,但仅此而已。我不能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支配这个女孩,这很容易明白,但属于哪一种方式?这是一种超过了叔叔的权力,似乎就像他是她的统治者。他也许是穿着旧工作服和安全靴,他也许看上去像一个蓝领,但他远不止这些。
团队领导者,我想。但谁会在团队里呢,这一带森林吗?仅仅是诺一?我想起杉木的掩饰下关于这片郊区的不寻常的警告还有,还有我所发觉的。郊区的每个人都有两面性。
“你是第一次酒吧的服务员。”他说,看着我的眼睛,就和他看诺一一样专心。
“我是。”
“你是杉木的朋友。”
“是的。”我小心地说。“我也有一个叫欧宸的朋友。我也知道福德。”
这些名字对诺蓝来说似乎意味着什么。我一点也不惊讶诺蓝会认识A市这些著名狮子王后代狮子人——当然,他还知道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