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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将他们带到准备好的房间。
房间都是标准的和式风——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榻榻米,各式精致的配饰和器皿, 还有那悬挂在墙上的用以清心明志的字画, 无不彰显着雅致与低调的贵气。
神山五月不由得感叹道:“真漂亮。”
见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赤司自唇角扯出一个很是礼节性的笑容:“五月阿姨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哦。”神山五月对着他笑着, “辛苦征十郎了。”
赤司朝着她微微颔首,这才将眼神投向了折鸢:“那接下来, 我就带鸢去房间吧。”
神山五月于是替她应道:“那你们快去吧。”
折鸢正看着窗外的一株紫藤, 蓦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便下意识地将头转了回来。
她看了一眼对她偷偷眨眼的神山五月,没说话, 只站了起来,跟上了赤司的步子。
折鸢的房间被安置在另一个院子。
她的房间倒是与神山五月的并不相同,整体色调和器皿都是女孩子偏爱的那些花纹,折鸢也觉得很可爱。她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精致的插花,唇角不由挑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赤司开口道:“房间里有电话,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打内线叫佣人过来。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 你也可以来找我。”
他一边说着,又用目光将这间房子快速地扫了一圈,“管家一会儿会把你的东西拿过来,你要是觉得哪里有不足, 就让他去添置。”
“不用了。”折鸢认真地向他道谢, “谢谢, 赤司君。”
赤司理所当然地收下了她的道谢, 然后道:“那我就先离开了,晚上的时候会有人过来带你去餐厅。”
折鸢点了点头。
不需片刻,管家便将她的东西带了过来。
折鸢谢过了他,而后接过了自己的行李箱,准备将东西收拾一下。
只是,她刚把行李箱的拉链打开,就看到了正枕在她衣服上呼呼大睡的斑。
白胖的招财猫趴在她的衣服上,似乎睡得格外香甜,呼噜呼噜地打着鼾,就连鼻子上都冒出了一个大大的气泡。
折鸢:“……”
她眯着眼睛,拎起了某只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自己行李箱的胖猫的后颈,狠狠地摇晃了两下,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你会在我的行李箱里,老师?”
“喵——!”斑被猛烈的摇晃摇得瞬间清醒了过来,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你在做什么啊!”
“我才应该问你呢。”折鸢用两只手掌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抱在半空中,眼神凌厉地。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斑不满地伸出爪子想要去挠她,但苦于自己的两只小短爪,他最终还是只能无力地在半空中不住地蹬着腿,“我可是不远千里地从八原来保护你的啊!”
“敬谢不敏。”折鸢毫不留情地拒绝。
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贵志一定不知道你跑到我这里来了吧,我给打个电话——”
然而出乎意料的,斑却一脸不以为意道:“就是夏目那家伙让我过来的保护你。”
“真的吗?”折鸢很怀疑,“那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你以为我会说谎吗!”斑不悦。
“我没有不信任老师。”折鸢面不改色地拨通了电话,“我只是还有些话想和贵志交代而已。”
她的话音才落,下一秒,手机便接通了。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鸢?”
他似乎正坐在窗前,飒飒的风声与他的清越的声音一同送到了她的耳畔。
一瞬间,折鸢脸上的表情就立刻柔和了下去,不由自主间,她唇角便盈起了一抹笑意,低低地应道:“恩。”
听到女友的声音,对面的夏目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问道:“已经和老师到京都了吗?”
“到了。”折鸢乖乖回答。
“那就好。”
夏目温柔地回道。
“对了——”折鸢眼角的余光扫过蹲在自己身边的斑,明明一双猫耳朵竖的老高,但偏偏却在脸上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她道,“贵志你知道老师在哪里吗?”
“老师?”夏目一愣,“老师还没有到你那里吗?”
折鸢于是一愣:“你知道他偷跑过来了?”
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么的夏目失笑:“是我让他过去的。”
少年轻轻地笑着,声音比雪花更加轻柔,“在我没有办法陪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老师能替我保护好你。”
“啊,真是的——”她的眼神无可抑制地柔软了下来。
那么温柔的表情,甚至让斑连嫉妒都生不起来。
折鸢轻笑着敛下了自己纤长的眼睫,“好,我知道了。”
“那么迟点我再发邮件给你吧。”夏目很是贴心道,“你现在一定还在整理东西吧。”
“好。”折鸢应下,然后挂掉了电话,脸上却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得斑更是憋屈无比,不由得提高了分贝刻意地哼了一声,便傲娇地别过头去,但他眼角的余光却时刻都关注着折鸢的反应。
他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当然是为了让折鸢注意到他。
折鸢也确实是注意到了他。
她歪了歪头,好笑地去摸他的脑袋,“老师——”
但却被斑躲开了:“别碰我!”
“对不起。”折鸢和他道歉,“我明天带你去买京都的草莓大福。”
“你以为区区草莓大福就可以收买我吗?”他是那么容易就能收买的妖怪吗!
斑不屑地别过头。
折鸢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老师今天还真难哄啊。
那没办法了,她只好先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再来哄他。
这么想着,折鸢便转过身,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扭过头的斑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折鸢继续来哄他,不由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谁知却看到了她正折着衣服,当即便炸毛了。
可他又不愿表现出自己很想折鸢来哄自己的样子,便将小短腿一迈,特意走到了折鸢的身边,重重地“哼”了一声,用力地别过脸。
折鸢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没理他,继续叠衣服。
斑于是又迈进了一步距离,走到了折鸢面前,哼地更大声了些。
折鸢还是没反应,继续叠衣服。
斑恼怒地一爪子按住了她的衣服,又用另一只爪子勾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傲娇地一抬头,“喂,小姑娘,看在你这么愧疚的份上,如果你心怀诚意地摸我两下,我就原谅你!”
这一次折鸢总算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
她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是是,还请你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斑大人。”
斑被揉了两下,整个人舒服极了,哼唧着道:“下不为例。”
“是是。”折鸢于是又去挠他的下巴。
斑彻底地软在了她的掌心里。
把他安抚好后,折鸢总算能腾出手来整理衣物了。
待她将自己的东西拾掇完毕,又看了会儿书,便有人来请她去餐厅用餐。
“好的,我知道了。”折鸢应道。
对方于是又递过来了一身若竹色的和服:“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衣服,请您换上,折鸢小姐。”
话毕,她深深地一鞠躬,“我就在屋外等候,您随时可以叫我。”
折鸢道了谢,然后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是色无地啊。”她看着背缝上的家徽,伸手摸了摸,“看起来是很贵的面料呢。”
“很贵吗?”斑也伸手摸了摸,摸不出来。
折鸢倒是有几分肯定:“大概是正绢吧,静司家的和服就是正绢,摸上去的手感和这件色无地差不多。”
“为什么你对的场家的事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斑眼神不善。
“因为小时候经常会去静司家玩啊。”折鸢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比起规矩的话,静司家也不少,光是吃饭、喝茶和在会客厅的衣服就全不一样,静司担心我没有替换的和服,就让裁缝给我做了几套。”
的场家的本家里,甚至还有专门留给她的房间和佣人。
而她在的场家的衣服每年四季也都会按着当季流行的花色都重做一套。
即便是她和他冷战时,裁缝也不曾落下为她缝制新的和服。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回答,斑忍不住想要跳起来打她:“笨蛋!”
她知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要快要被的场静司拐姓成的场了啊!你是的场静司的童|养|媳吗!
无缘无故遭了他的一声嫌,折鸢有些茫然:“怎么了?”
斑傲娇地别过头去:“哼,什么都没有!”
“既然没事,那我要换衣服了。”折鸢把挣扎着说“我又不会偷看你”的斑拎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