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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白欣的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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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夫人来了。”保镖前来汇报时,上官蕴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抱臂沉思。景纯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怀里的裙子,内心满是自责与不安。

    白欣走进客厅,发现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几个待命的保镖。

    “你们总裁呢?”白欣一脸狐疑的审视着几个女保镖:“怎么这个时候把你们叫到家里来?”

    其中一位保镖回答:“老板已经书房等您了。”

    白欣颇为气愤,至少名分上她还是上官蕴的母亲,但这个混蛋儿子不仅不迎接,还躲在书房不出来。

    “真是被这个叫景天的女人教坏了,一点礼数都没有了。”一边不满地自言自语,一边来到书房。

    推开门,却只见书房里只有上官蕴和景纯两个人。

    省去了虚假的客套,焦急万分的白欣忙不迭走到上官蕴的身后问他江韵茜去了哪里。

    上官蕴转过身,吩咐保镖带白欣去卧室看林韵茜,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怠慢的态度自然令白欣十分不满,但由于林韵茜的情况更让她挂虑,白欣并没多说什么便跟着保镖向门口走去。

    经过景纯身边时,白欣恶狠狠看了她一眼,虽然这眼神没有任何实际的温度,却让景纯打了个冷颤。

    待白欣走出门去,景纯抬起头,发现上官蕴正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且具有穿透性,似乎像一把尖刀想要戳进景纯内心最深处,洞察她心中的答案。

    景纯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将裙子丢下,起身慢慢走向上官蕴。她委屈的并不是被冤枉的百口莫辩,而是上官蕴居然听信他人的话怀疑自己。

    上官蕴抓住景纯的肩膀一把将她甩到墙上死死按住,景纯的肩膀生疼却完全挣扎不得。

    “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上官蕴用命令的语气对景纯说。

    景纯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瓦解,她开始失声痛哭。而上官蕴,却用原本按住她肩膀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微微的窒息感使景纯慌了神,她有些到了绝望的边缘,就在她闭上眼睛彻底放弃挣扎的时候,上官蕴灼烧的嘴唇覆盖了上来。

    伴随着两个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上官蕴慢慢松开了扼住景纯脖子的手。

    粗暴的亲吻过后,景纯已经在上官蕴的怀里瘫软成一滩泥。上官蕴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背,轻轻在她耳边问道:“我相信你,但是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

    这时,书房的门被用力推开,白欣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满脸泪花哭到有些失神的林韵茜。

    此时的景纯已然没有心情去吐槽林韵茜的演技。白欣却正在气头上,她一把将景纯拉过来甩上去一耳光,然后指着上官蕴的鼻子就是一顿呵斥。

    “韵茜从小同你一起长大,你于情于理都应该将她当妹妹看待,尤其是这个特殊时期,而你,”白欣的手指由于怒气微微颤抖,所指目标在上官蕴与景纯之间来回切换:“而你,不仅不好好照顾她,反而放任这个姓景的没教养的女人欺负她。”

    “我自然是把韵茜当妹妹看待。”上官将景纯挡在身后,戏谑地笑了一下:“可是从小到大你又把韵茜当做什么呢?”

    白欣一时语塞,因为上官蕴一针见血地戳到了自己的要害上。但她好在可以依托自己作为长辈的淫威,一边充满怜惜地揽住林韵茜的肩膀,一边更加刻薄地斥责上官蕴和景纯。

    不堪忍受白欣盛气凌人的辱骂,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不想让那些难听的字眼落到上官蕴的身上。景纯濒临崩溃地大叫一声:“够了。”

    在场所有人都十分惊愕,景纯将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是我今天因为一些琐事和韵茜拌了几句嘴,然后又想到那天裙子被弄张的事情,就一时冲动动了手。”

    靠在白欣怀中佯装哭泣的林韵茜此时嘴角偷偷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白欣则似乎像打了胜仗一般瞧了一眼上官蕴,而后走到景纯的面前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真是白瞎这张单纯无辜的小脸儿,你们景家的人呢,都是一副愚蠢又贪婪的嘴脸。”

    看来,白欣果然是相信了自己因为一条裙子对林韵茜大打出手的说法,在她眼里,景纯的形象从一个愚蠢的绊脚石,变成了一个不仅愚蠢而且贪恋钱财的心机女。

    临走前,白欣还不忘“叮嘱”上官蕴:“你留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恐怕是祸不是福。”

    当天晚上,白欣从上官蕴的家里带走了林韵茜。景纯原本应该感到轻松一些,因为林韵茜这个行走的噩梦终于离她远去,然而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从她背上本不该自己背的那口黑锅开始,上官蕴在她面前就变成了一座令人恐惧的冰山。

    白欣走后,上官蕴将景纯关在了书房,任凭她如何求饶,都不肯开门放她出来。几番折腾以后,景纯感到筋疲力尽,她靠墙蹲下,抱住膝盖,因为哭得太过猛烈,此时的她头痛欲裂。

    心力交瘁之时,景纯慢慢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强烈的不是感强迫着景纯醒来,她吃力地睁开双眼,却被刺眼的灯光逼了回去。

    适应了些许时间,景纯方才睁开眼睛,她环顾周围,发现自己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绑在了书房的椅子上。

    麻绳生生勒进她白皙的皮肤,略微一挣扎就传来酸痛的感觉。景纯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她吃力的回过头,看到上官蕴正坐在她身后的桌子前面看书。

    听到景纯那边有了动静,上官将书合上站起身来。夜已深了,他却只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衫与马甲依然严丝合缝穿戴整齐,脚上仍旧是出门时的那双皮鞋。

    走近景纯的时候,皮鞋选材精良的地步触碰在地板上,发出清晰厚重的钝响。而景纯的心跳则伴随着这脚步声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