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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今天晚上的好戏,又多了一出。
原本我以为,今晚只有易九天的戏码,可现在看着监控里,沈丽红的白色内内和罩子,在走廊上迎风飘着,我觉得更兴奋了。
我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林浩然呢?
我假装是沈丽红,对林浩然说:“姐姐我把内内和罩罩搭在走廊上了,你晚上想做什么坏事,尽管来吧……”
这一串字我都打了出去,思来想去,还是没发。
我觉得,林浩然对沈丽红,远没有沈丽红对林浩然那般喜欢,甚至有些敬畏和忐忑。
就好像我上初中时,也暗恋过丰满高挑的女老师,但是毕竟年纪小不懂事,暗恋的同时,更多的是敬畏。
而此刻的林浩然,应该也是这种情绪吧。
林浩然已经有余梦琳了,虽说余梦琳在性事上并不是特别配合他,但是,两个人在感情上,还是特别稳定的。
所以,林浩然是否会对沈丽红发起进攻,我觉得还是一个未知数。
就好像,一对真正相爱的情侣一起去逛车展,手拉手无限甜蜜,但是男生在看到车展美女模特时,一个个大胸大屁股,肯定会流连忘返,但是,究竟愿不愿意为了美女模特而放弃现在的女友,还是一个未知数。
一个是为了爱,一个是为了性,真是忐忑啊。
我觉得,如果林浩然对沈丽红有兴趣,那也仅仅是因为性。
余梦琳对性事冷淡,而且身材矮小,平胸没臀。在进行床第之欢时,这样的女人是最不受欢迎的。
而沈丽红,四十岁风韵犹存,渴望和需求强劲,而且身材样貌保持得很好。在进行床第之欢时,这样的女人是最受欢迎的。
我想,那就让我先代替林浩然,好好的戏弄一下沈丽红吧。
我把这俩手机同时关掉了,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再过一会,租客们就都纷纷回来了。
好戏上演的感觉,真是刺激。
我简单做了顿饭,吃了下去,然后又听着瑶瑶留下的录音,自己用右手来了几管,消磨着时间。
不知不觉,就是晚上八点了。
李大鹏和刘风都回来了。
因为我把李大鹏屋子的摄像头和窃听器都给去掉了,所以我并不清楚李大鹏在屋子里做着什么,但是我凭感觉推断着,李大鹏应该一如既往地忧愁着,显然对丢失的印钞机没有丝毫头绪,对丢失的十万假钞也没有丝毫头绪,只好坐在床上,双手托着头,静静地思索着。
而他对面的刘风,今天带了一个包裹回来,带到屋子里打开一看,是一个油光锃亮的皮鞋。
我想,你个十六岁的屌丝快递员,还准备穿这么豪华的皮鞋吗?有什么用啊?
估计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吧。
刘风把这皮鞋穿到自己脚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会,然后又把角落里一双破旧的凉鞋,塞到了盒子里。
看着这一幕,我真为收到包裹的客户感到可悲。
这么贵重的皮鞋,收到的却是一双破凉鞋。
重新粘好包裹的接口,刘风去洗澡了,随手把包裹扔在了洗衣机上。
当然,在他以为是洗衣机,其实是一台印钞机。
监控切换,三楼的林浩然回来了。
很奇怪,他没带余梦琳回来。
下午时跟林浩然短暂的聊天里,也没听他说今晚不带女朋友回来啊。
在他进入自己屋子里时,有意无意地朝着沈丽红的门口看了一下。
白色的内内和罩子,迎着微风摆动着。
林浩然毕竟跟余梦琳住在一块了,对女性的内衣,也是了如指掌了,多大的罩杯,穿多大号的内衣,林浩然该很熟悉。
余梦琳,应该是最小号的。
而沈丽红,目测应该是最大号的。
林浩然在开门时,对沈丽红门口有意无意的一瞥,肯定也心生荡漾了吧。
进了屋子,林浩然就洗个澡,躺在床上玩手机,聊着微信。
我通过窃听器听到,他在跟余梦琳发微信,发的语音。
我大概理解了,好像是有什么事回老家了,所以今晚就不回来住了。林浩然嘱咐她要注意安全。
夜色降临。
在晚上八点多时,易九天终于回来了。
他的老款现代轿车,停在了一楼门口,跟刘风的三轮车紧挨着。
在他车的副驾驶上,下来了一个姑娘。
不是之前的琪琪、梦梦,更不是那个肥婆孟姐,而是一个全新的女孩。
或者说,是全新的幼女。
幼女应该也就是十三四岁,可是打扮得跟二十岁出头的少女似的,穿着粉色露脐装,平坦干净的小腹漏出来,而下面是清凉的绿色遮臀裙,风一吹就能被掀起来的那种。
易九天拉着幼女的手,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般,走进了出租楼里。
而这次,易九天竟然没有沿着走廊上去,而是进了电梯里。
这破电梯,可是有一定年头了,每次坐进去就能听到‘吱呀吱呀’的乱响。
好像自打我拥有出租屋以后,就只有苏晴杀人时用过电梯,其他时间一直闲置着吧?
可是,这一次,易九天为什么要跟这个新来的幼女,坐电梯呢?
他俩进去了。
因为我在电梯和走廊里,都没有安装窃听器,所以我无法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只见进入电梯后,这个一身清凉的少女,二话没说,直接跪了下来。
没错,是跪了下来。
尽管电梯又脏又旧,我从来没打扫过,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跟马上要坏掉似的,可这干净洁白的女生,却根本不在乎似的,跪了下来。
然后,褪下易九天的裤子。
尼玛,我懂了。
绝对是易九天忽悠的姑娘,又要给她咬了。
这个易九天,究竟忽悠过多少女来,来给他咬啊。
女孩抬着头,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易九天,满带笑意地一前一后摆动着。
似乎还用牙齿,轻微地刮着。
尼玛,我的恨意又起来了。
为什么,如此清凉美丽的幼女,要服务这个满头长发,不男不女,还瘸腿的汉子?
我恨,我恨。
我要整他,绝对的整他。
我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整他的办法。
比用这个什么‘天道谴’,可能更为厉害的办法。
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去做了。
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赶快实施,这个整他的办法就错过了。
我跑到电闸处,打开盖子,把电梯处的电闸,直接给摁了下来。
监控里,蹲在地面正在用力咬的女孩,以及靠在电梯墙上、闭着眼感受着舒适的易九天,突然听到‘隆’的一声响。
电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