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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72小时防盗章, 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
隔着十二幅花鸟绣屏的外间房门被人轻轻叩响,见房内没反应又压着嗓子低声问道。
“徐家姑爷要回了, 小姐跟夫人叙话可还需要些时辰?”
帐子里只见身材高大雄壮的男人突然又挺了挺,然后丢开刚刚被他死死压住的纤细人影, 翻身撩开纱帘甩着一身湿漉漉大跨步下床榻。
站在床边淡淡地扫了一眼还跪趴着但看起来已经昏过去的女人。
“啧~” 他突然不明所以地咂了下嘴,眼里没什么温度,捞起散落在榻下的衣物慢条斯理地开始往身上套。
“你们家小姐晕过去了,徐家姑爷大概还要等一会儿。”
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嘴角勾起一丝得意,话中的揶揄意味明显。
外面的人听见自家小姐出嫁前曾经居住的香闺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也不见惊诧,只垂首躬身退走,估摸着是去向上面回禀,看怎么把姑爷再拖住一会儿。
而此时“昏过去”的女人却蓦地睁开了眼。
她眯起眼缝透过纱帐看向背对着她正弯腰套上亵裤的男人, 那眼神幽深得很, 半点没有刚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春波,而现在她的脑子里也是热闹非常。
“小不死的!你给我滚出来!”
等了好几秒,才听一个冷淡的男音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剧情不是都传给你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说还好, 一提剧情苏小夭就来气,“说好的倾国倾城天下美男都爱我呢!”
“是啊, ” 不死幽幽回道:“那是你的终极目标~宿主对绑定系统有什么误解?”
“……”
面对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系统苏小夭简直没脾气。
上辈子被渣男设计陷害在一场车祸中一命呜呼, 本以为就此尘归尘土归土, 却没想到变成一缕幽魂之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自称“不撩就死系统”的声音。
想活下去吗?
想。
那就站起来撩吧。
……
系统答应无利息贷款生命值50点给她, 还款限期一个任务的时间,她必须完成系统规定的撩汉任务让指定的任务目标都爱上她才算还清。
当然,生命值是消耗品,她想要一直活下去,就必须不断穿越各个时空,完成任务换取生命值。
最开始苏小夭还挺开心,以为是曾经小说里看到的那种“我有盛世美颜男人全来跪舔”的玛丽苏快穿剧情,但刚刚进入第一个任务世界她就惊悚了。
一醒来就发现有人趴在她后面吭哧吭哧,全身被捏得哪哪儿都疼是一种什么体验?
曰了鬼了!
最重要的是,一边被折磨一边接收剧情,苏小夭简直想立刻白眼一翻再死一次。
这妥妥的就是再版潘金莲啊!
她为什么这么命苦!
……这是一个架空世界,类似苏小夭认知中的唐宋时期,她现在的身体闺名夙瑶,是京城一个小官的幺女。
原剧情里夙瑶二八青春年少,听说大名鼎鼎的战将军徐子廉出征凯旋,拉着小丫鬟偷偷隔着街巷远远一望,就被高头大马上金甲加身威武雄壮的男人勾去了芳心。
没想几日之后父亲突然告诉她将军府来提亲,家里已经答应了,而且对方很急,不日就要走完三媒六聘纳采种种俗仪,半月之后完婚。
夙瑶那个含羞带怯小鹿乱撞呀,以为就要嫁给自己的意中人。
谁知迎亲那天竟然连拜堂都省了,直接跳到了洞房花烛夜。她心里有疑惑但也没多想,直到红盖头被掀开,徐子廉一身黑袍捏着挑子,对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口中叫了一声——
“嫂子。”
哄哄~夙瑶立马五雷轰顶,身子一晃,攥紧大红锦被稳下心神才看到徐子廉身后坐在木轮椅上,一脸死气沉沉的削瘦男人。
她长在深闺,不知道当朝的战将军其实有两个。
最开始名震四海的是徐子廉的大哥徐子谦,后来在战场上被敌军偷袭伤了根本,后半生都只能在轮椅上渡过,兵权就给了徐家二弟徐子廉。
徐子谦伤病不断都快要死了,不知道谁进言赶紧给大战将军娶一个生辰八字纯阳的媳妇儿冲冲喜,于是夙瑶就被选中。
夙瑶心里怨恨,怨恨父母故意隐瞒,怨恨意中人对自己不闻不问,还怨恨——徐大郎他是个废人,字面意思上的废,不仅双腿站不起来,第三条腿也站不起来。
她嫁到徐家就是守活寡。
苏小夭在脑子里翻阅到这一段的时候就已经嗅到一丝不详。
果然,原来冲喜呀、碰巧夙瑶生辰八字好什么的都不是巧合。
当朝皇家姓赵,今上已经垂垂老矣,但子嗣不丰,太子还很年幼。于是明面上的闲散九王爷赵廷就开始打起了皇位的主意。
向来爱扮猪吃老虎的赵廷在外面就是西门庆似的名声,但私底下他已经筹谋许久,夙瑶她爹就是赵廷秘密的手下。
夙瑶嫁进徐府就是为了方便他们在背后搞小动作,只要把徐家的兵权弄到手,皇位就是手到擒来。
于是不知情的夙瑶在三朝回门那天被父亲打发去跟“母亲”叙话,谁知等在闺房里的却是赵廷这个衣冠禽兽。身子被强占了,一来二去她也自甘堕落,跟赵廷绞在了一起。
再后来也是神奇,徐子谦虽然还是站不起来但病真的有所好转,只可惜夙瑶在赵廷的哄骗下趁徐子廉外出办事把丈夫给毒害了,并在徐二郎归家后大行勾引其事。
但最终东窗事发,徐子廉怒斩淫|妇。
并在冲去王府想要把奸夫也就地|正|法的时候被赵廷事先安排好的重重人马给当场抓住。
徐家以谋乱罪被卸下兵权满门抄斩,赵廷奸计得逞。
苏小夭那个气愤呀,夙瑶就是潘金莲似的悲剧人物,遇到个渣爹,又遇到个渣男,丈夫不爱小叔嫌弃……可偏偏这副烂牌现在被她捡了起来。
没错,刚刚从她身上下去的男人,就是拔叼无情的大反派九王赵廷。
只是每个晚上她都会算着徐子谦公务结束的时间在自己房间里搞些小花样守株待兔。
这日徐子谦被请来后院用午膳,苏小夭边帮他布菜边笑着开口。
“夫君,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徐子谦这些日子已经渐渐习惯了家里有个女主人,随时惦记着自己的饮食起居。似乎只要他想,总是一抬手身边就会有善解人意的温香软玉依偎过来。
妻子从来都对他没有什么要求,但并不代表没有,比如那晚他偷偷听到的寂寞呓语。
所以这样的女人突然对他说有不情之请,他倒是半点没有不耐,还颇有兴致地停下手中的象牙箸,偏头朝她看去,虽然异常简洁,但语气远没有了新婚初时的冷冰。
“哦?”
小夭稍稍低头,今天的发髻留了一柄垂穗,随着她的动作斜斜垂在脸颊边,平添了一丝妩媚。
“近来天热,妾身午膳后不怎么睡得着,想随手翻点东西来看看打发时辰,夫君书房里藏书颇丰,不知妾身可否有幸借阅……”
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她这个要求说出来到后面声音是越来越小。
她心里面是有个计划的。
前世为了讨好渣男友因腰椎间盘突出严重而半瘫的母亲,小夭可是向老中医学了一套穴位按摩的功夫。
徐子谦也是半瘫,但腿上肌肉骨骼都不见有外伤,估计也是脊椎神经压迫一类的问题。
如果可以有机会帮他理疗,把他治好当然不错,就算没效果,按摩的过程也够她刷存在感沟通感情的了。但她现在是养在深闺的夙瑶,不可能懂什么穴位按摩。
所以想借着去书房看书的机会找个借口,前些天去书房请他用膳的时候她扫到过那满墙的藏书里正有人体经脉一类的医术,于是才有了今天开这个口。
徐子谦闻言果然有些不可思议,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人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曾识字?” 他心里有不为人知的小别扭,从来对妻子都是称“你”。
小夭轻轻点头,“幼时曾有幸跟着家里的兄长听过数日家学。”
京城里稍微好些的人家都会给家里不够年龄进学的幼子延师,这个说法没什么问题。徐子谦也不怀疑,略思量片刻就应了下来。
“每日午后两个时辰你都可以过来。”
小夭一听就愣住,也偏头看他,还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
她只说的是借阅,徐子谦却说让她过去书房看,午后他是有午睡习惯的,都是歇在书房里,这么说是要她陪着了?
“咳咳~”
徐子谦突然抬手掩在鼻端轻轻咳嗽了一下,然后撇开视线不去看她过于晶亮的眼睛。
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听女人说想要看书“消磨度日”就觉得心头愧疚更盛,于是开口就是寻常绝对不会有的邀请。
“多谢夫君!”
苏小夭心头一喜,连忙笑盈盈地站起来朝徐子谦福了福。
傲娇其实也是一个好品质嘛!
……
有了白天这一互动,小夭直觉今晚傲娇男人没准儿就会过来,于是晚膳过后就开始在房里捣腾,准备着她的那一剂猛药。
古代女子出嫁,嫁妆里往往都会被娘家人塞一点压箱底的“宝贝”。
苏小夭前世就听说过古代女子出嫁所谓的洞房“八件套”。
她既然作为夙瑶嫁过来了,当然要搜一搜当时陪嫁的东西,前几天一搜果然就在箱子最底下摸出来了好几样她这个现代女性看了都会脸红心跳的什物来。
倒是没有八件那么多。
一本精装书,封皮上写着《素|女经》,看名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翻开来之后小夭就失去兴趣,古代的春|宫图人物严重走形,比例也不协调,歪眉斜眼的毫无美感。
一套小瓷罐,里面有几个独立带盖儿的小罐子,里面是各种香味的脂膏,其功用自不必说。
一张大大的四方形白绫,还是双层的,质地很厚,小夭当时看到这个心里就有了计量,还专门趁下人不注意的时候溜去她的小厨房偷了一点鸡血。
另外还有一套精致的瓷器,其中有一对仿制了女人小脚的彩瓷,上面也夸张地画了春|宫,估计是用来给男人看刺激情趣的。
最让小夭瞠目结舌的是那套瓷器里还有几件大小形状长短不一的……那啥。
每一件末端还烧出了一个精巧的把手,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又方便实用居家旅行必备!
……
徐子谦果然如小夭所料,晚上处理完事情之后就有些坐不住。
当然,他坐不住也不可能站起来,于是便朝伺候的人说房里憋闷想要出去透透气。至于去哪里透气?他指挥着下人推着他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最终转到了大夫人的房门前。
这次又是看到丫鬟们不在外间榻上守夜而是齐刷刷地候在大门外。
“你们夫人又在沐浴?”
徐子谦声音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轻颤,等下人回复的瞬息功夫就咽了几次口水。自从对妻子生出些怜惜之情,脑子里就会偶尔浮现出那晚透过雕花屏风看到的光景。
“夫人已经沐浴过了。” 大丫鬟小声答复。
徐子谦挑眉,也没问为什么夙瑶要把人都赶出来,吩咐小厮在外面等着,自己推门进去了。
跟那夜差不多的情景,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徐子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跳如此之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次没有“哗啦啦”的水声,堂屋和外间都没掌灯,但内间里却并不安静。
里面似乎只在桌上留着一盏油灯,微黄的光线摇摇晃晃,把房内的家具摆设照出影影绰绰的神秘感。
说不安静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
徐子谦缓缓接近,已经看到了门对面摆着的蝉翼屏风,那座漆红木雕屏总算是被换掉了,正眯起眼睛想透过半透明的屏风看一看那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丝纤细的低吟让他身子一震。
他那没有知觉的双腿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赵廷也狂吼了一声,他今天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穿王爷的蟒袍,徐家二郎这个莽夫怕是还没看清楚他是谁。
徐子廉一剑被那淫贼躲开,正要反手回刺,听见对方居然一下喊破他的名字,眉心收敛,目光顿时沉了又沉。他这才看清,这个意图对自家嫂嫂行不轨之事的男人竟然是九王赵廷!
看清对方之后徐子廉狠狠捏了捏剑柄,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手腕。
即便全京城都知道九王爷赵廷是个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流连美色的闲散王爷,他既没有实权又没有虚衔,但对皇族动刀动剑都是可以被治死罪的。
堂堂战将军此时此刻却是拿赵廷没有丝毫办法。
不能手刃淫贼,也不能把九王爷拖去见官,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只会害了夙瑶。
“九王爷!”
这一声尊称几乎是从牙缝里咬着喊出来的,他第一次觉得一品武将见皇亲可不跪的规定如此可亲。此刻不说下跪,他能忍着不直接把人捅了都已经是近些年在战场加官场上修炼出来的城府和涵养。
赵廷见他剑尖垂地这才松了口气。
但随即就摆出平日里的放荡不羁来,嘴角带着丝痞笑,兀自整了整凌乱的外袍,还当着徐子廉的面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女人,摇头晃脑的动作间那遗憾之情毫不掩饰。
徐子廉气息粗重,“不知王爷把我家大嫂单独引来此处意欲何为?”
这已经是无奈地在给对方台阶下了。
苏小夭一直装作受惊过度的羞愤样子抓着散乱的衣裙斜倚在罗汉塌边,听徐子廉这话心头忍不住冷笑,果然这个时代的男人,脑子里都是天地君亲师,女人永远排不上号。
眼见自家大嫂,更是自己中意的女人被外男欺辱,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给对方递梯子!
赵廷面上故意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一副标准的纨绔脸孔,“原来是徐家大夫人,就说这和尚庙怎么出了个大美人呐~啧啧啧~”
他韬光养晦惯了,在人前做戏是信手拈来,徐子廉一介莽夫而已,怎么可能看得穿。等他潜龙在天的时候徐家两兄弟怕不是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说着还摇摇晃晃地转身,装模作样地朝罗汉塌上梨花带雨的美人抱拳鞠躬。
“徐夫人受惊了,本王爷喝了点小酒,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则个……”
苏小夭看着他背对徐子廉朝自己眨眼睛,面上还更加惊恐的样子朝罗汉塌里面缩了缩身子,但垂下眼帘的动作已经是在跟赵廷道放心。
徐子廉鄙夷地哼了一声,“王爷请吧。”
这时外面才悉悉索索来了好些人,有寺里的和尚也有赵廷带来的手下,之前为了办好事都被赵廷遣走了,大概是徐子廉拔剑硬闯的动静太大才把人给招了回来。
“一群狗奴才,刚跑那儿去了!”
赵廷摆摆样子朝手下喝骂,边说边大摇大摆地跨门出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院外。
有和尚进来,绕过被踹翻在地的木门,战战兢兢地垂首立在徐子廉旁边,当然不是之前来引苏小夭过来那个大和尚,徐子廉不能杀皇族,杀个把和尚还是不惧的。
“那内间借来用用。” 徐子廉心疼夙瑶,还是要先把人安抚好再说,“让外面的丫鬟回马车里取备用的衣物来。”
大户人家女眷出行都会在马车里备上干净衣物以防万一。
那和尚立即点头应了朝外面跑去。
徐子廉这才走到罗汉塌边,身上想扶,却被小夭瑟瑟躲开,似乎因为方才赵廷的轻薄对与异性接触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小瑶……”
那晚她说“唤我小瑶可好”,他终于当面喊出来了。
苏小夭立即配合着露出既惊又喜的动容表情,但那神色里似乎又碍于彼此身份和此情此景的不堪而带上忧伤与悲切。
她湿漉漉的杏眼朝他看来,一串似乎忍了很久的清泪垂下,“二郎……”
徐子廉顿时心恸非常,什么身份顾忌都抛到了脑后,冲上去就将人紧紧抱住,手扣着她后脑勺压近,疼惜地吻她的眼角,将她的眼泪一滴滴吻去。
“小瑶,是我没用,别哭……”
苏小夭顺势环住他结实的后腰,嘴里喃喃地低声含着他的名字。
“有我在,以后我会保护你,” 徐子廉只觉得怀里的人怎么能这么娇小柔弱,真是恨不能把她直接揉进骨头里,“我疼你,别怕,我爱你……”
他一遍遍说着好听的话,嘴唇顺着脸颊流连,一点点一寸寸吻到腮边又滑到唇角,然后浑身颤抖着擒住那两瓣香莲,舌尖抵开齿缝,捉到那丁香小舌的时候二人都是猛地一颤。
下一瞬又是更加疯狂的吸吮含咬,徐子廉像是要把人直接生吞活咽了似的生猛,抱着她的手不断游走揉捏。
“有人……”
苏小夭趁着喘气的功夫含羞带怯地柔柔提醒,外间连门都没有,和尚随时都会进来,她可不想在攻略成功之前就坏了名声。
徐子廉还追着她的唇舌不放,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难以自制,但苏小夭清楚,这屋子里本来就被赵廷熏了特殊香料,刚刚徐二郎那么激动,吸进去的熏香效果也来得快一些。
而她自己也是够呛,先还被赵廷撩拨过,现在被徐二郎这个猛人搂住,浑身软得快化成一摊水了。
小夭再三推拒之下徐子廉也终于意识到现在这样有些不妥,泛红的眼底扫视一周,忽然猛地把人打横抱起,风驰电掣般就冲进了屋子里间。
此时徐子廉已经完全听由本能,下意识的还为自己开脱:他刚刚确定自己对“夙瑶”的感情,而他的小瑶明明一开始钟情的对象就是自己,郎情妾意,纵使中间隔着个大哥又怎样?
满帝都的人都知道徐家大郎跟大夫人有名无实,完全可以参比当下兄死妻其嫂的风俗!
只是当完全占有的那一刻,没有受到本该有的阻隔还是有些遗憾,癫狂间竟然对徐子谦生出埋怨的情绪,同时又无比纠结后悔,当初就不该把小瑶推开。
她应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的小瑶,这么美好,让他如此畅快。
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捣碎成一滩春泥,自己就这么溺死在里面。
苏小夭刚开始还能把控节奏,到后面已经只剩下一缕意识在海中起起伏伏,隐隐约约发出一声声叹息,她潜意识里无不感慨——
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20点生命值花得太实在了!
更何况那赵廷肆意猖狂,竟敢打起了淫人|妻嫂的主意,他这口气也等不到大哥回来。
也是难为他带兵打仗的脑子,一宿没睡琢磨到天明。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还真叫他给想出了主意。
……
苏小夭昨晚好说歹说终于把吃了春|药来的徐二郎给灌进火|药哄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她睡眠不足早上就起得有些晚。
但她懒洋洋地从床榻里坐起来,平日里都殷勤在房里伺候的丫鬟们却一个都不见影子。
出声轻唤,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粗使丫鬟从外面毛毛躁躁地跑进来。
“大夫人您醒了!”
苏小夭侧目,她近日因为“病了”,都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情,全是大房这边的管家在理事,怎么都当她是病得快死了起不来了么?
“人都去哪儿了?怎么是你进来,春红柳绿呢?” 起床气加上被人漠视的怨气,她语气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