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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一口一个周哥,我的心莫名的刺痛起来,幽姐顿时注意到了,她眼神也不禁一黯,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短暂的沉默后,她红唇微启:“小凡,你就安心复习吧,这件事交给姐姐去解….”
“不,”我强抑心里的苦涩,果断地说:“幽姐,我不想你再去找那个周哥。宋念玉一定跟帖子这件事有关系,我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抓住她和徐翔的把柄,这样我们在光明正大跟徐翔谈判,叫他无话可说。”
幽姐不相信地看看我:“小凡,我知道你很聪明,但宋念玉也不笨,你要怎么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我笑了笑,平静地道:“我已经想好办法了。幽姐,你放心,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绝不会用任何非法的手段,我只是用一个小招数,好好耍耍她,既套出话来,也出一口恶气….”
幽姐抿嘴笑道:“你这小坏蛋,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我回答说:“只是一条很简单的计策。”
这时,服务员把套餐和咖啡都端了上来,我们很轻松地边吃边聊,我把计策告诉了幽姐。
幽姐不停地用瓷勺搅咖啡,沉吟道:“你这个想法确实不错,虽然简单,但没什么漏洞。不过,做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过火,否则宋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点头道:“放心吧,幽姐,我只是让宋念玉承认,是她和徐翔一起抹黑我的,我绝不激化矛盾——只要有这个把柄,你就不用再去找那个周哥了。”
幽姐抬起眼,看着我一笑,眼神暖暖的。
我心里也一阵柔软,忽然想起视频截图,便说:“幽姐,那张截图能流出来,说明贝露丹迪一定有内鬼,这个人可能是谁呢?你心里有谱没有?”
由于我毕竟在贝露丹迪干的时间很短,许多内幕还不清楚,所以不敢贸然说出自己的猜测。
幽姐依然很沉着,瓷勺缓缓摩擦着咖啡杯,发出有规律的声响:“监控视频只有我、三个主管和两个保安能接触到,这些人里,数曹义最不可信任....”
果然是那孙子,我心里像有一团火焰剧烈燃烧着,他把视频截图给了徐翔,不仅坑了我,也坑了幽姐,这货到底拿了徐翔什么好处,竟然敢吃里扒外?
想到这里,我徐徐说:“幽姐,曹义...”
幽姐竖起一只手,止住了我,她脸上涌动着消沉之色,里面夹杂着一缕不屑,低声说:“曹义一直对我有意思,从前我总带他出去喝酒,最近带你,他是嫉妒了....”
“原来如此。”
从幽姐的神色里,我看出,她多半曾经对曹义有一点感觉。我顿时感到心头像滴了几滴醋,酸酸的。
我眼前浮现曹义的脸。曹义长得很不错,出身海都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很会来事,贝露丹迪三楼业绩良好,他功不可没,但他有一个人人看不起的缺点,就是骨头太软,见到有钱人就像狗一样。
男人之所以被称为男人,主要靠勇气。一个懦弱的男人,哪怕其他方面再厉害,也一定会被人瞧不起——尤其是被女人瞧不起。
我陪幽姐去应酬时,碰见过不少趁着喝酒想占她便宜的人,有官员也有富人,还有道上的角色,不是我吹牛,对这些人我都有办法打发,既不伤面子,又能把幽姐保护的特别周全。
不少人曾用眼神威胁我,但我从未怕过。因此,许多同桌吃饭的人都对我产生了某种敬意。幽姐也总是摸着我的脸,感叹说,我真是个可靠的男孩,我猜,昨晚她之所以愿意委身于我,除了寻求安慰外,那些平常一点一滴积累的敬佩和欣赏可能起了更重要的催化作用。
幽姐不愿多提曹义,但她的神色伤感中飘着一丝决绝,她是个大气果断的女人,我知道,她一定已经有打算了。
沉默了一会儿,幽姐小嘴缀饮着咖啡,咖啡很烫,她的脸颊很快变得更红,犹如染了朝霞,衬托着精雕细刻般的五官,看得我一时醉了。
我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缠绵,一个让我颤栗的问题从心底慢慢浮起来,我放下汉堡包,双肩非常僵硬,那句话一直在舌头上打转。
幽姐看出了我的紧张,秀丽的眉梢一挑,淡淡地问:“小凡,你有事?”
我尴尬地注视着她的眼,支支吾吾地道:“幽姐,昨晚...咱们也没采取什么措施,你今天醒来后..有没有...”
幽姐手里的咖啡杯险些掉下来,俏脸立刻红透了。她的睫毛好笑地颤动着,看我就像看一个笨笨的小孩:
“你这小子!好,你听着,我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我这次很可能会怀孕,你就等着当个小爸爸好了。”
她含笑带嗔,显然是在开玩笑,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自然而然冒出一个念头:“今生如果能娶到你这样的女人,复有何求?”
吃完饭,应该回去复习了,但我和幽姐彼此沉默着,心里留恋着对方。
时间就那么静静流逝,过了足有一分多钟,身体的热度催促着我,我按捺不住,鼓起勇气说:“幽姐,今天的天气不错,咱们去散散步好么?”
“嗯,”幽姐假做自然,目光掠过窗外:“阳光这么好,咱们去金沙海滩吧,那里安静,而且离你们学校不远。”
金沙海滩?我不禁愣住,那可是海都有名的车震圣地呀?难道她又想要了?
幽姐抬起染红的脸,淘气地朝我扬了扬眉毛。
很快,我们坐着捷豹来到金沙海滩,那里视野开阔,海面蔚蓝,平沙无垠,风景格外优美,但不知为什么,游人总是很少。
海滩北部有一条又长又高的石阶,那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幽姐故意把车停在下面,我们把前排的座位都放平,车内空间变成最大,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了。
四十分钟后,我们赤着身子一起倒在了光滑的真皮座椅上,幽姐整个身体变得潮红,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我,在后座上舒舒服服躺了十几分钟,然后才穿好衣服,一脸媚态把我送回学校。
我临下车时,她抓出一大叠老人头不由分说地塞给我,我百般拒绝,她最后却攥住我的手,一边揉捏,一边把钱硬塞进我胸前的口袋里,娇媚地戏谑说:
“别多说了,小凡,你把我伺候地这么舒服,我当然得给钱了,要不以后还怎么找你?”
说完,她的右手还往下游,揪了一下我胸前的米粒。
我也不禁咽了口唾沫,听她的口气,以后会和我长期保持这种关系,放着这艳福不享,才是地地道道的煞笔呢。我于是半推半就收下了钱,也开玩笑道:
“好姐姐,只要你想,我随时奉陪——只要你不担心你的身体被我弄坏就行。”
“你这个小混蛋!”幽姐狠狠地拧了我一把,她快活极了,意气风发地开车离去。
我一直目送她的捷豹拐出学校大门,心里回味着她的温柔,也感慨着人生的奇幻。
把钱拿出来一数,竟有四千二,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好几百,我不由得咧咧嘴,把钱放进钱包,然后低着头往宿舍楼走,但才走出几十步,一个娇小的身影蓦地挡在了我面前,正是宋念玉。
我惊愕地看着她,她叉开两条腿,手里拿着我的笔记,皮笑肉不笑地说:“俞凡同学,我来给你送笔记了,刚才你表姐揪的你爽不爽呀?这一幕如果也被放在贴吧上,那轰动的就不止是咱们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