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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点一过,余卿卿和许嵩山一同出了门,一个回公寓一个回公司,因为两人方向一致,余卿卿倒是还坐了个顺风车。
等红绿灯的空挡,余卿卿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斜斜的靠在副驾驶座上。
许嵩山侧头看了一眼,莫名的觉得有些可爱。
本来她是可以不用这么早起的,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跟着他一起出门。
许嵩山笑了笑:“晚宴7点半开始,要来接你吗?”
“不用了吧!你到时候把地址发给我就行了。”余卿卿半眯着眼,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不喜欢麻烦。”
“麻烦倒是不会,虽然合约里面没有说明,但这也是属于你作为我临时女朋友的权利,你可以随时行使。”
余卿卿听得许嵩山的话,倒是难得的抬了眼:“所以你那些历任绯闻女友会有更多的想法,你不是没原因的。”
许嵩山诧异的看了眼余卿卿,又专心看着前方的路况:“怎么说?”
他倒是从来没从自身找过问题,难道不是因为他条件太过优秀?
余卿卿手臂靠在车窗上,支着头:“你要是没有存着和女孩子真心交往的心,就不要对她太好。”
“女孩子是很容易当真的。”
余卿卿透过许嵩山侧面的玻璃车窗,看着远处街道一闪而过人影,微微出神。
许嵩山倒不是很认同:“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合约的一部分而已,再说为了真实性,也应该如此。”
“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是要营造一个富二代花花公子的形象,而不是暖男或者中央空调,不是吗?”
余卿卿轻笑出声,微瞌了双眼,不再多语。
许嵩山一怔,突然便明白了症结所在。
说到底,只有不给希望,人才不会去奢求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他倒是不那么排斥她,她会想要更多吗?应该不会吧!
虽说他是风月场所的女子,也爱钱如命,但却并非没有见识和底线。
余卿卿并没有让许嵩山将她送回家,而是在公寓附近的商场停了下来,看着许嵩山的车消失不见踪影,她转身进了移动营业厅。
她要把她原来的电话卡挂失从重补,虽然不会再使用这个号码,但是电话卡里存了几个重要人的联系方式,她需要找回来。
而她魂穿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告诉也不会有人相信,应该都只当她是傻了或者魔怔了吧。
补卡的手续很快,余卿卿将补的新卡插进了手机卡槽里,立马几十个未接电话和N多条短信都拥了进来,连手上的最新款高配手机都招架不住,有一瞬间的卡机。
她点开看了,基本上都是公司的部门同事打来的,打电话的时间是昨天早上到昨天上午。
发来的信息都是关于她为什么没去上班,什么时候去公司或者什么东西在哪里。
上午11点半后就再没有公司电话和同事短信息进来了,余卿卿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段时事新闻正在播放她出车祸的后续状况。
应该是都知道秦晴出车祸离世了吧。
她又登录了微信,查看了一圈未读信息和朋友圈,有同事和同学朋友得知她离世后,在朋友圈悼念和感慨,她都小心刷过,怕一个手抖,不小心点了赞,那可别把人家吓死了。
余卿卿来回翻了一圈,没有她脑海中那个影子的丝毫信息和动态,她默默的退出微信,暂时停用了手机卡。
也罢,本身这么多年以来,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个微不足道,
可有可无的人。
余卿卿回去睡了一觉,中午去外面吃了个简单的快餐,她打车去了布心村。
记忆中那是个很有艺术氛围的村落。
鲜花、油画,打扮适宜的青年男女,还有分散在各个富有年代感的屋檐下,那些自由洒脱的画家,都是布心村的一道靓丽风景。
余卿卿基本上每周都会去一次,跟着那里的画家学油画或者做免费模特。
不过一般是做模特的时间比较多,大家都说她在绘画上没什么天赋。
余卿卿走进变得狭窄的一条街道,寻着记忆一路直走左转绕进了只足够三四人并排行走的小道里。
越往里面,街道上立着的画板后面的脸庞便熟悉起来,大家看着余卿卿过来,都笑着打招呼。
一个满头编着小辫子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张嘴满口的白牙和晒得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两眼带着光:“卿卿,你过来了?要不要来做我的模特,保证把你画得比真人还美上十倍。”
“那算了吧,上次你把我画得胖了十倍,我还没找你。修颜,这次你倒还想再诓我?”
余卿卿暼了两眼叫修颜的男孩子,又走过去看地上已经快干了的油画,大都是一些人物图,其中有三幅并排在一起的山间麋鹿风景图甚是惹眼。
余卿卿侧身看着:“你这三幅画有人买吗?没人买卖给我吧!”
三幅画都以蔚蓝为背景,几只麋鹿或低头寻食,或仰头望天,或相互嬉闹玩耍。
分开可做单幅作品,合则更是添意境优美灵动。
修颜顺着余卿卿的视线:“这个画可不能卖给你,这是一个小时前别人找老先生画的,说是两个小时后过来取。”
“老先生呢?”余卿卿听得修颜的话,抬起头四周望了望,“老先生走了吗?
她来这儿,就是专程来找这位老先生的,怎么这么凑巧不在?
“嗯,老先生家里来电话,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所以就把画放在了我这儿,等会儿帮他拿给客人。”
修颜在调色盘里沾了颜料,正在给一株樱桃树上的树叶润色。
“老先生虽然绘画风格多样和大胆,我来了这么多次倒还没有见过他画森林系的油画。”
“这画可不是老先生的创意,是那位客人自己描述的,老先生只是按照那位客人的要求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