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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大爷家出来后,我先给尹富华回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得知原来这孙子昨天喝得大醉,这会还没起床,刚才是在被窝里给我发的微信。我问清楚他家的地址,告诉他赶紧洗漱一下,半小时后我去接他有事和他商量。接着挂掉电话,开车朝他家所在的位置驶去。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来到了桥东区。改革开放前,我现在所住的地方还是一片荒地,时不时的还能看见几个坟包子。几乎完全没有今天这幅满是高楼大厦的景象。当时我们当地居民绝地多数都住在桥东,以种地为生。而就最近这二三十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我们这里城市面积扩大了不止一步,大量的外来人口来到我们这里为社会主义的建设添砖加瓦。而桥东的居民中的一小部分,早早的嗅到了改革开放带来的商机。于是纷纷把家里的地承包给其他人,自己则拖家带口的搬来到新区谋求生计。几十年过去,这最早的从桥东出来的一批人中,开小卖部的现在开着我们这里最大最好的商城;开小饭馆的现在成立了自己的饮食集团;就连当初去工地上偷建筑材料出去卖钱的,现在都成了黑社会大哥。而当初选择留在桥东的大部分居民,这些年也纷纷随着城市建设,把家里的地卖给了房地产开发商,一夜暴富。而这些人本来穷苦了一辈子,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手里突然有了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花,只懂得吃喝嫖赌。其中很多人,没几年就把拆迁款挥霍的一干二净。很不幸得是,尹富华的父亲也正是其中的一员。在尹富华因为体育成绩优良,被我们当地一所大学的特招的那年,欠下巨额赌债无法偿还,跳楼自杀身亡。
我开车来到尹富华所说的地址,发现竟然是一片空地上立着十几间破烂歪斜的平房。和我爷爷的老宅不一样,这里的平房,真的破旧的让人难以置信。而且就在那十几间平房旁边,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堆,散发出阵阵恶臭,真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平时是怎么生活的。
我把车停好,捂着鼻子走向那片平房。按照尹富华告诉我的地址,来到一个小院门口,我看了看门牌号,应该就是这里没错。我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发现这个院里共有三间房子,正对着院门的是北房,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厢房。院子里,一个身穿睡裙的女孩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洗头。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想问尹富华是不是住在这里?”我冲那女孩问道。
“你找我哥?他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就回来。”那女孩头也不回的答道。
尹富华还有个妹妹?这我可从来都不知道。别看我们中学时候都在同一间学校读书,他又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但是因为他比我要大一届,所以除了那次他要抢我游戏机以外,我们俩之间还真没有其他的交集。这次要不是福根儿之前提起他,我甚至都已经忘了我人生中还有过这么一位同学。
“哦,那我等会他吧。”说完,我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了一根,边抽烟边等尹富华回来。等待的过程中,我打量着尹富华妹妹的背影。说实话,别看尹富华五大三粗浑身肌肉的,他这妹妹的身材可是真没的说。光看她蹲在那里的背影,就能看出这姑娘长腿翘-臀,身材绝对差不了。而且透过这姑娘一身淡红色的睡裙可以隐约看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蕾丝边内衣,一眼望去,虽不能说是春光无限好,但也足够人想入非非的了。
正当我正抽着烟看着这赏心悦目的画面的时候,那姑娘突然对我说道:“能帮我拿下毛巾么?”
“毛巾?哦,好,在哪?”
“就在那边的架子上,我现在睁不开眼睛,你帮我取一下,谢谢。”那姑娘随手指向院子中的一个架子,上面晾着几件衣服和几条毛巾。
我走到架子旁边,问她:”哪条啊?“
“就那条红色的。”
我看了看架子,上面只有一条红色的毛巾,于是我拿下来走过去把毛巾递给了她。她随手接过毛巾,说了声谢谢。然后先用把头发擦干,又用毛巾去擦脸。可没擦几下,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一闻之下,当即把毛巾摔在地上,一边用手擦着脸一边对我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有病啊,我不是告诉你是红色的么?你怎么给我拿我哥的洗脚布啊!”
“啥?洗脚布?你不是说是红色的么?”
她一听,对我怒吼道:“我哥的洗脚布是黄色的好么?你说你是色盲还是脑残,给我用洗脚布擦脸。我哥怎么尽交点这种弱智朋友,真是受够了。”说着,她站起身子,走到架子旁,用手抽下一条蓝色的毛巾擦起脸来。
我一边听着她的怒吼,一边看着她。说实话,尹富华的妹妹不光身材好,长得也绝对算得上是国色天香。而且她这会转过身子我才发现,她穿的这条睡裙,除了颜色淡红有些半透明之外,前面更是深V的低胸的设计,露出了一条深不可测的事业线。
我看着这事业线,心中盘算着她怎么也有36D的傲人身材。目测胸围这技术是我前些年跟一个剧组的副导演学的。话说这副导演虽然长相如同探海夜叉,皮肤全是褶皱,两个眼睛凸出眼眶。但是无论哪个女演员从他面前一过,他都能准备的说出这个女演员的三围尺码,丝毫不差。据他自己说,这门技术是他无数次潜规则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可我却认为,长成他这样,别说是副导演,就算是导演也不可能有女演员能忍受的了,所以他这门手艺应该是常年YY各种女演员而练就的,而并非像他说的那样。
这个时候,她见我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口。声音更大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好身材美女啊。臭流氓,想死了吧你。”
我一听这话,才从那傲人的双峰之间回过神来,忙岔开话题说:“姑娘你不是色盲吧,我给拿的就是红色的啊。你自己拿的那条是蓝色的。”
她一听到色盲两个字,瞬间就像篝火上又浇了一升汽油一样,面目狰狞的对我大喊道:“色你妹的盲,你猜色盲呢。你全家都色盲!不对,你们全家都是脑水肿加色盲!信不信老娘现在就给你这个智障流氓净身?”
“我去,不就是色盲而已,又不丢人。姑娘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我踩着你尾巴了?不信你拿这两条毛巾上街问问,看看到底谁是色盲。再说了,给我净身,你有这实力?就你这身板能是我的对手,除非在床上,不然你真没那个机会。”这会我的口气也不好了起来,虽然说你是美女,又是尹富华的妹妹。但是也不能这么骂人吧。
说实话这些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曾经有哲人说过:“面对喋喋不休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否则你只会陷入无尽的叨唠之中,直到死去。”可我这会竟然和她对骂了起来,一会她要真发了彪,我该怎么办啊?
谁知道她竟然一句话没说,转身走进了北屋。我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没声了?刚才不是还很凶吗?我正想着,只见她又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指着我喊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娘有没有给你净身的能力。”
“我靠,什么情况?真要动手啊?这是水浒里的孙二娘转世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这她一刀就朝我胯下砍来,我赶忙向后一条,躲过了这断子绝孙的一刀,同时嘴里喊道:“你有病吧你,不就调戏你两句么?至于真动刀啊!”而她这会却一言不发,紧紧咬着嘴唇,又是一刀向我砍来。
我见这样下去不是回事,于是伸手想把刀夺过来。说真的,一个小姑娘而已,就算拿着刀我也不放在眼里。可没想到的是,我刚伸手要去夺刀,她却把刀往回一收,同时伸出左手扣住了我右手手腕。
我见右手被制,忙想用力挣脱。可她突然使劲一拧,我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嘴里不自觉的喊道:“疼疼疼疼疼,你快放手。”
她见我喊疼,冷笑一声:“这会知道疼了?告诉你,晚了!”说罢,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我踹到在地。随后一脚踩在我的身上,举起刀作势就要给我净身。
这个时候我算看出来了,这姑娘完全不是那种嘴硬心软没手段的主,刚毅果断睚眦必报才是形容她最贴切的词语,而且就刚才这几下,我完全不是对手,这要再跟她硬下去,我下半生就只能去东厂上班了。于是我赶忙服软道:“女侠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才是色盲,我全家都是脑水肿加色盲,女侠放了我吧。”
可谁知道这姑娘完全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给我做阉割手术,完全不理会我的求饶。只见她这会一脚踩在我的身上,让我无从反抗。同时用手提到刀对着我胯下比来比去,那样子像极了屠夫对着案板上待宰的老母猪时的表情。只见她比划了几下后,似乎找到了合适下刀的位置,一脸狞笑的缓缓举起刀来。
我心想这次算是完了,真没想到我这辈子竟然会被一个如此漂亮的美女给阉了,说出去都不是丢人两个字能表达的。正当我万念俱灰,闭上双眼等待着恐怖来临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喊道:“尹春娇,你把刀给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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