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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我不顾一切冲进ICU,在医生护士的白眼以及简约的微笑中站住,才知道我想岔了,简约的伤情根本没有出现任何反复。
值班主任之所以在ICU里呆着不出来,一来需要更多了解简约的身体状况,并且向跟着自己的那些学生解释、讲授。
二来,他正在征求简约的意见,说既然她的情况已经稳定,那么是不是可以从ICU里转移出去,到高级单人病房或者普通病房继续休养。
我吓了一跳,继而了解清楚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地向白衣天使们道歉。
当一大屋子人离开后,我问简约,“约儿,你怎么想的,要不然咱们转到单人病房吧,你说呢?”
我提这个要求肯定不是担心钱,就是觉得ICU平常不允许看护家属进来陪着,很多时候我和简约只能隔窗相望,明明咫尺之间却如同天涯那么远,心里特别不得劲儿。
她想了想说,“行吧,潮潮,反正我也没大问题了,就算现在出院回家养伤也可以的,你决定好了。”
“回家肯定不行!”我心道,现在你父母不在南京,我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照顾你,一旦回家谁管?
虽然目前简约没有生命危险,没落下后遗症,但筋骨损伤却依然严重,肋骨、肩胛骨多处骨折,更别提挫伤的地方了,也就是说,她自己是不可能照顾自己的。
我没犹豫,马上说,“约儿,那好,只要医生同意,咱们下午就搬到单人病房,这样的话大家来看你也能面对面说说话了,不然,隔着门隔着窗,感觉好奇怪的。”
“嘻嘻,就是,我也觉得怪怪的。”简约笑了,仍然有些淤青的脸上像花儿一样绽放。
中午,简约休息的时候,瑶馨拉着我下了楼,说有事要和我谈。
这丫头一脸忧郁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她怎么了。
“江大哥,我…我可能要离开南京了。”
“哦…嗯?什么?离开南京吗?去哪里?”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意外,心里颇为吃惊。
瑶馨是CGT老板程强的独生女,命里注定是要继承百亿家产的,而CGT的总部就在南京,这里是大本营!
两年前,瑶馨从外地上学回来,跟着华东区市场部副总监余姚实习,就是为了锻炼她,增加其在基层实践的阅历,从而为她在数年后掌握集团做准备。
干得好好的,明明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为什么会在这个当口提出离开呢?
这不是和瑶馨回来的初衷背道而驰吗?
我沉下心,问,“喂,我说程瑶馨小姐,你脑子进水啦?早不走晚不走,非要在已经熟悉家族业务的时候走,你想啥呢?”
“江大哥,”瑶馨幽幽道,“我们家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也有业务的,我想去国外…去国外的分公司做一段时间,而且那边的进修环境更好,我已经报了美国的MBA,准备去深造了。”
都是屁话!
什么国外的环境更好?
现如今,国家发展蒸蒸日上,人民生活水平和十年前二十年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以瑶馨的条件,什么学校去不了,清华北大不说了,复旦、交大可都是在上海,距离南京才多远啊,怎么不能进修个MBA?
再说了,南京本地,南大也是在全国能够排进前十的名校,还容不下她程瑶馨吗?
一瞬间,我就意识到瑶馨说的这些全都是借口,恐怕她想离开南京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江潮吧。
这个地方,她的家乡,在未来的几年里对瑶馨来说就是伤心地,在这里,她不但丢掉了儿时的友谊,也失去了追求爱情的动力…
低下头,我掏出烟点上,默然半晌问,“瑶馨,准备什么时候走?你不是说要以扶摇的名义开一场公益演出吗?我还答应当你的特邀嘉宾呢,你这样子…唉,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啊!”
“什么时候走?”瑶馨失神地重复一句,一双妙目盯着我,忽然问,“江大哥,那你说,我可以不走吗?”
一下子,我没话了。
我知道瑶馨这样问的意思,可我没法回答她,或者说,不可能给她想要听到的结果。
见我不吭声,瑶馨苦笑,又说,“所以,我还是走吧,什么时候走没关系的,随时都行…至于以扶摇名义演出的事,唉,简姐受伤之后我想了很多,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也许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让自己的心能够静下来,我可以去世界各地逛逛、看看…嘻嘻,江大哥,不怕你笑话,国内我都没有去过几个地方,更别说出国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她的话让我忽然有些心酸,看着在微风中楚楚动人的瑶馨,我张开双臂,向后一连退出好几步,冲她喊,“瑶馨~~~来,哥给你一个大大的熊抱,祝你玩的开心!”
瑶馨楞了一下,笑了,迈开小碎步向我冲过来,一头扑进我怀里,也在喊,“江大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吗?嘻嘻,好开心啊,我想,带着你的祝福和关心,我会活得很开心很快乐!”
于是,在医院外的树荫里,在阴了几天后终于出现的晴空万里中,我和瑶馨紧紧拥抱,让那份暧昧和旖旎从我们身畔悄悄溜走,取而代之的,是友谊日久天长。
…
下午,安顿好简约,将她转移到高级单人病房,并且花了大价钱请到护校毕业的高材生作为特护,等到简约打完吊针沉沉睡去,我才送瑶馨和孟婕下楼,让她们先走。
孟婕依然是一付亘古不变的打扮,豹纹皮裤,波西米亚风大耳环还有牛仔短上衣,如同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穿越者。
她的脸型线条分明,英姿飒爽,不过叼着烟站在一旁的样子依然透露出一股凶狠,让那些从孟婕身边走过的路人尽管心里好奇却不敢多看一眼。
分别的时候,瑶馨的脸色蓦地黯然下来,踌躇好半天,才对我说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