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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电话之后,我犹豫了很久才叹息着出门!
到了美容院,在看到醉得半死的乔楚琳之后,我的脸色显得有些阴郁的说道:“昨晚上是我的生日,你现在这副模样算是给我迟到的贺礼,还是什么意思?”
乔楚琳醉醺醺的抱着一个酒瓶坐在地毯上,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婆子似得仰起头盯着我傻笑道:“那就……祝你生日快乐啊……嗝……可是杨砚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是答应过你保林朝阳不死的,可是你自己误信了别人,而且林朝阳死心不改的依旧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件事我迁就过你很多次了!”我蹲下身子去抬起乔楚琳的下巴说道,“楚琳姐,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自己不争气!”
“对……”乔楚琳一脸悲戚道,“我过成现在这样,拜谁所赐呢?”
“那你想要怎样?”
“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的!”乔楚琳的眼神,变得有些魔怔似得盯着我说道,“男人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林朝阳死了!”我说道。
乔楚琳忽然痛哭起来,像个疯子般的腾地一下站起来,狠狠的将酒瓶砸碎在了地上,鲜红的酒液顿时间顺着雪白的地砖蔓延,芳姐和伊芙娜急忙扶着乔楚琳朝着房间内去了,我脸色阴沉的站着没动!
隔了一会儿,芳姐回过来站在我旁边嗫嚅道:“楚琳姐最近遇到一些事情,你别怪她!”
“她发什么疯?”我皱眉冷笑道,“当着我的面砸酒瓶,是要给我脸色看吗?”
芳姐迟疑了很久才神色复杂的叹道:“杨砚,这事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的,但我想你还是知道的比较好,上次你出事后不是失踪了吗?她被人带走了几次,前几次都只是询问而已,但最后一次却…………”
“最后一次怎么了?”我皱了皱眉,隐约察觉到其中有些事情发生了。
“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楚琳姐遍体鳞伤,被人整得很惨,里面有人将她的衣服全部剥掉后,刻意的羞辱了她……”芳姐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忍不住泛红了。
我皱眉道:“那她为什么不自己亲口告诉我?”
“当时她一直在人找关系,想要出这口气,但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她那时候出来就有点怨你了,说是在她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却总是不在,而且朝阳他……”芳姐叹道,“朝阳一直是楚琳姐的心病!”
“这事你就当作没有告诉过我吧!”我皱眉说道。
“喔!”芳姐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问道,“你生日怎么不说一句呢?我都没准备礼物!”
我摇了摇头:“已经过了,算了吧,不需要什么礼物的,只是一个平常的生日而已,本来昨天的心情还好的,但没想到你会突然打电话带我来看乔楚琳这副样子,心情变得差了一点!”
芳姐忽然咬着唇,眼眸如丝的瞥了我一眼,柔声道:“要不要我让你的心情好一点?”
我看着芳姐那妩媚的眼神,顿时间有种烈焰灼身的感觉,意识松动!
“来吧……”
芳姐红着脸,大胆的抓住我的手往一个房间门走去,推开门后,她灯也不开的直接将自己丰腴的身子往我的怀里凑过来,我的手下意识的扶着她的腰身,好像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就顿时让芳姐没了骨头似得,她瞬间蹲了下去!
下一刻,我发出着倒吸冷气的声音,手指交叉在芳姐乌黑的头发里,感受着她的温柔包围着我。
直到大脑一阵阵的眩晕传来,芳姐才呛着了似得跑出漱口喝水,然后转过身来拉着我往床那边去!
仰面躺着的她,眼眸里像是有水光在流转着似得,在她的眼神期待下,我只能拿出银针扎落下去,很快她就沉醉在了推经术的无穷妙趣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得像个痴缠的娇蛾似得,胡言乱语着发出各种不堪的声音……
半小时后,芳姐已经疲惫而慵懒的睡过去后,我才转身离开!
夜色之下,我开着车在接近医馆的时候,忽然间看到一条幽暗的巷口靠墙坐着一道身影,那苍白的脸庞显得格外的清晰,嘴角残留着的血迹和染成暗红色的肩头象征着她此时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裟树晴明!
我停下车来推开了车门,坐在巷口的裟树眼神微微亮了一下,继而挣扎着爬起来钻入了后车座。
我迟疑了一下,开车换了个方向转去了以前韩韵租的那间房子,推开门之后一股憋闷的气息传来,但好在屋内一切都还算干净,虽然蒙着一层细细的灰尘,但稍微打扫还是可以住人的!
裟树在进屋后,紧蹙的眉头才微微松开朝我问道:“为什么救我?”
我冷笑着说道:“明知故问,你难道不是在等我吗?”
裟树咬着唇,迟疑了很久后说道:“我是在等你!”
“坐下吧,我帮你处理伤口!”我将裟树按坐在沙发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当她雪白的双肩现出来的时候,右肩琵琶骨处的一个森然血洞也现了出来,而且我发现这个伤口竟然是二次受伤的伤口,化脓处涌出的新鲜血液夹杂着一些黄褐!
我皱着眉问道:“受伤多久了?”
“14天半了!”裟树精确的回答道。
我转身去找到了屋内的药箱,剪刀手术刀之类的,外加酒精碘伏和一些消炎药,然后弄了一些白酒蘸在白棉上,接着让裟树咬住了一把筷子,然后狠心的用蘸着白酒的白棉狠狠的朝着她的伤口怼了下去!
顿时间,裟树全身都颤抖起来,白皙的脖子上甚至青筋乍现着!
这算是伤口第三次破坏了,我直接将旧的化脓和那些结痂全部刮掉,当殷红的鲜血涌现时,我直接用白酒抹上去,裟树痛到冷汗淋漓,浑身一阵阵的抽搐着,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在一起!
但最痛苦的时候她也忍受下来了,接下去的处理变得简单了许多!
裟树的这个伤口应当先是枪伤,但是挖去子弹后没有处理干净,所以感染了,紧接着后来这里似乎又遭遇了刀伤或者是有一个比裟树更厉害的人直接以拳劲崩开了裟树的伤口,导致二次的受伤!
我将纱布从她的前胸绕过腋下包扎好,然后看着已经是冷汗淋漓,头发都被汗水打湿的裟树问道:“是谁伤的你?”
“陆青峰!”裟树咬唇道。
“两次全是他?”我皱眉问道。
裟树摇了摇头道:“第一次是我执行刺杀陆青峰的任务失败后中的枪伤,第二次是我们组长过来之后给我的惩罚!”
“哦,你们组长过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顿时间紧皱着眉头。
“三天前来的!”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等着我?”
“我没有地方可去了,组长因为我连续的任务失利,不准随队的医生给我治疗,放逐了我,让我自己能活着回到瀛洲去找平直先生再说,但我没办法回去了,伤口感染严重走不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我皱眉道,“你离开神奈川的时候,我应当还在平直的院子里!”
“这是情报里的内容!”裟树的脸色显得有些复杂的盯着我说道,“如果你不救我,我就不告诉你……我们整个小组全部过来了,组长和宫本大人也来了,据说还有其他的盟友,这一次一定要杀了陆青峰,还有你!”
“哦?原来我这么受稻川家族的重视吗?”
“不单单是稻川家,你还得罪了很多的人,他们都想要你死!”
我盯着裟树惨白的脸庞问道:“那你呢?忍者不应该是将秘密至死都不能说出来的吗,你为什么将你们组织里的秘密告诉给我听?”
裟树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