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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脸上火辣辣的。
她父母当了一辈子的教师。
对她家教很严,她上学时的成绩一直很好。后来如愿以偿的毕业分到了教师这份工作。
但是父母比较死板,没有疏通关系,所以也只能来到镇中学教书了。
王霞和她的闺蜜邵晓华一样,找对象的要求很高。
邵晓华今年二十五岁,但是她已经二十七了,在农村来说都属于老姑娘了。
即便在县城也算是大龄女青年,最后她挑来挑去的,剩下了一个戴眼镜的报社编辑牛坤。
牛坤比她大三岁,但都有些谢顶了。
人长得也单薄,个头适中。
有些小胡子,为人老实,但老实的有点懦弱的模样,看王霞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二十七岁的女人……或者说大学毕业的女人,已经不是处女了。绝大多数吧!
不再是小姑娘了,也就不那么挑了,再说人家还是报社的编辑,条件也算不错了。
结婚后,他们在县城住,牛坤在翰城报社上班。
往返坐公交车也要一个半小时。
选择在县城也是为了能离王霞的镇中学近一些。
两人结婚不久,王霞的男人下面就很疲软。
夫妻生活得不到很高质量的啪啪啪的碰撞,牛波就是刚进去两三分钟,就缴械了。
牛波倒是感觉挺舒服的。
可是苦坏了王霞了。
下面刚有点湿润,就完事了?
害的她趁丈夫不注意的时候就看黄片用手抠。
而丈夫上班的时候,她便更自由的把黄片放的很大声,而后用音箱的声音盖住黄片,她就可以很放浪的呻吟叫床……
他们住的是县城的开发区,新建的楼盘,居民住进去的不多。
所以王霞每次自卫也都很放的开。
没事的时候也和闺蜜邵晓华交流这方面的事儿。
她不瞒着邵晓华,把自己男人的事儿和她说了。
邵晓华也很替她着急。
没想到闺蜜找了个工作稳定的老公,很多人都羡慕,但是夫妻生活竟然是这么的差劲儿。
而且她听到王霞老公的下面跟八九岁小孩儿似的,短的跟成年人的小手指头似的。
不禁问道:“那你们处对象的时候干啥了?”
王霞脸红了说:“牛坤这人胆子小,为人又有点猥琐,看到我的时候连手都不敢牵,一直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他才爬到我身上,从头顶一直亲到了脚底下,连屁眼和火烧云,脚后跟都没放过……”
最后他正式办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下面跟八九岁的小孩儿似的,硬起来都没有中指长。
而且下面呱嗒几下子就冒出去了。
所以每次牛坤的前戏都比较长,但是前戏再长,下面不长也没用……
邵晓华有点皱眉头。
心说这人也真是色大胆小的典范了。
邵晓华最后给她出主意,便是红杏出墙……
原因很简单,女人反正就这么十几年的好时候,今年她已经二十七了,如果再不快乐,顶多再过十年,三十七岁以后想快了都没人和你快乐了。
那这辈子不全交代了么!
王霞自小受过传统教育,但是现在也开始动摇了。
王霞昨天和邵晓华打电话中无意说到了牛波身上。
说看见他偷看人家女生拔草时露出来的屁股沟,自己屁股故意挡在他面前,他也死死的盯着看。
看的她下面都湿了,而且把他叫到办公室发现牛波下面鼓鼓的,那家伙虽然没见到,但是鼓包的程度都有点惊人。
邵晓华也被她说的浑身燥热。
最后就说了两个字。
“拿下!”
……
吃饱喝足,衣食无忧了肯定要折腾点事儿出来的。
男人便闲着那点13事儿。
女人说不好听的,整天也琢磨那点鸡巴事儿。
……
这一堂课后面的课王霞讲的有点语无伦次。
最后只让同学们上自习。
下课了。
马小河问牛波说:“刚才老师在讲台上和你说啥?”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以后好好学习,对得起……对得起学费的钱。”
“哼!老师纯粹是让你气的!”
朱娜回头冲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回头读起了英语单词。
牛波也哼了一声。
心想朱娜这丫头也太能装了,就是人长得好,学习也一般而已。
不过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一直混到了中午吃饭,牛波今天几口把饭吃完,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夏天一般都是从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休息,然后再上课。
有的学生回家吃饭,牛波家也没人,回家还得自己做饭。
便带点剩饭在学校热一热就凑合吃了。
很多学生都是这样的。
学校有一个大蒸汽锅炉,把饭盒放在大铁笼子里,然后在里面热饭。
农村孩子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上顿土豆丝,下顿土豆片啥的。
牛波几口吃完,看了看还在边吃边和女生白话的王伟,眼睛转了转。
他推了推马小河。
两人来到外面。
“马华强他们一般都在哪混?”牛波问。
马小河嘴里还嚼着饭。
他以前和马华强瞎混了几天。
因为那时候马华强家里面铲地,找几个学生帮他家干活,见马小河个子高,就把他叫去了。
马小河不得不去,如果不去马华强放学就劫他,打他。
这虎小子是挺能干活的,不过也太能吃了。
铲了一上午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米饭吃了八大碗。
马小河家常年吃苞米碴子饭,这一吃大米饭,放开了肚皮,吃的马华强他家眼睛都直了。
第二天就不敢找这爹干活了。
不过马华强见他实在,没事的时候也找他玩玩台球啥的。
马小河这时挠挠头说:“他们一般不是在红星台球厅,就是在录像厅,反正镇里就这么两条街。”
牛波点点头,拍了拍他肩膀,然后走了。
出了学校大门,牛波走不到三百米,一拐弯,就看见了红星台球厅。
外面放了几个台球案子。
有一个黄毛和一个头发挺长的二十左右岁的小子边抽烟边打着台球。
里面也叮叮咣咣的打着,这帮人也不会玩,就是瞎打了。
牛波走过去。
那个长头发的小子问。
“兄弟,玩一盘?”
牛波看了看他,也就二十来岁,只是脸却长得挺着急。
“不,我找人。马华强在么?”
“哦,应该在里面呢,你是他手下兄弟吧!”那长头发的问。
牛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昨天,他手下好几个兄弟都住院了,没你吧!”
“没我,怎么回事。”
“呵呵……让一个小瘪三给干了,真他妈掉链子!”那人说着又弯着腰打球,不理牛波了。
牛波迈步走进台球厅。
见里面都是搭的简易棚子,最里面也有几个案子,不过有些发阴。
墙上的油漆也掉的很斑驳,到处弥漫着烟味。
满地的烟头和瓜子皮。
有几个光着膀子的小伙子在外围打台球。
而最里面有一伙人,牛波发现是五个。
马华强脸上肿着,裹着纱布,正在弯腰瞄着一个球。
旁边那个黄毛小子胳膊缠着绷带,绷带吊在脖子上,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徐红。
另外两个小子个头不高,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有一个还流着大鼻涕。
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也给弄来瞎混了。
而牛波看到徐红的时候身体一颤。
他双眼微眯,继而平和下来。
不禁想到张老头儿说的,千万别把女人当回事,不然你投入的越多,伤害的也就愈多。
牛波走了进来。
马华强几人都楞了一下。
徐红傻了,马上松开那黄毛的一条胳膊,走到牛波跟前。
“楚哥,你,你听我解释。”
牛波摆了摆手。
径直来到马华强跟前。
那黄毛一只手虽然被绷带吊着,另外一只好手抓起了球杆。
牛波上去一脚就把他踹趴下了。
另外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刚想动。
牛波伸手狠狠的指着他们说:“我他妈的叫牛波!不想死的就给我老实点!”
没想到这句话还真把那两个小子震住了。
这时,外面几伙打台球的都停了下来看热闹。
刚才和牛波说话的那个长头发的小伙儿走进来说:“要打架去外面打!别鸡巴在这,我不管你是谁,来这里就好好玩球,扯犊子的我一律不给面子!”
“星,星哥,我们去外面。”
马华强冲他点点头,又冲牛波勾勾手。
马华强一行人往外面走。
牛波最后往外走。
路过那长头发年轻人身边时,那人哼一声说:“小子,你挺牛逼啊!”
牛波没理他。
几人来到房后面的一片荒地。
马华强一伙人停下。
马华强看了牛波一眼说。
“牛波!你想咋的?打架等我们伤好了的!”
“好你麻痹啊!”
牛波上去一脚把马华强踹趴下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马华强一示弱,他就想去凌弱。
“楚哥,你别生气。”徐红走过来拉牛波的胳膊。
“啪!”
牛波扬手一个嘴巴抽过去。
把徐红打到了一边。
“贱人!”
“对,我是贱人,楚哥,我以后跟你,我今天就是找他说和他分手的,以后和你处对象,楚哥,你别误会……”徐红带着一股哭泣想拉牛波。
不过没敢。
牛波看了那黄毛一眼。
黄毛咽了口唾沫。
“楚哥,是,是真的,今天徐红说要跟我分手……”
马华强想从地上爬起来,牛波上去一脚踩住他胸口,他用力挣了几挣也没起来。
“牛波,你到底想咋的?咱也没啥深仇大恨的,你犯得上么?我也让你打了,服你了还不行么?我糙!以后跟你混,你当我们老大,行了吧!”
“马华强!这他妈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牛波松开脚。
马华强站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牙还出血了,他往外吐了口血水。
“楚哥,以后马某人和你混了。”
牛波眯缝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
把马华强盯着浑身发毛。
“楚哥,咱可以喝鸡血。”
“没那些规矩,你帮我做一件事,以后咱们扯平!”
牛波说着往外走。
马华强在后面跟着。
其他人都识趣的站在原地。
“啥事?”马华强吐了口血水问。
“帮我把王伟收拾了,收拾的越惨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