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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也不敢出大声,怕被人听见,还好那个医生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锁着了。
而上面有自带的帘子。再说这是县医院的三楼,顶层了,外面也没人看的见。
牛波说:“婶子,你坐到我床上来吧。”
“你干啥啊,你的伤还没好。”刘翠看着他色迷迷的样儿心里就一突突。
牛波笑了。他跟做梦似的,其实做梦都想刘翠和他这么近的距离。
“身子的意思那就是等我的伤好了,然后和我好呗。”
“你别瞎说。谁和你好啊。嗯……”孙翠脸害臊的通红。
不过还是屁股挪了挪,凑到床板边坐了下去。
牛波一看见她那浑圆的大屁股下面就硬邦邦的了,好像上去摸几把。
“你……你瞎看啥?”刘翠说了一句,被看的有些浑身发麻。
“婶子,让我摸摸……”牛波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胸口。隔着的确良的衣服就开始来回的揉起刘翠的奶子来。互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一些。
“婶子这里真大。”
说着揉搓的更用力了。
而手也抑制不住的从刘翠衣服里面伸进去,穿过红肚兜兜,摸到了梦想中的两只大兔子。
弹性十足的另他差点晕阙。
牛波索性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抱着刘翠摸索起来。
刘翠也嗯,嗯的像是有些享受。
牛波脖子靠着她的脊背。慢慢的磨蹭着。
嘴里轻声说:“婶子,咱俩好吧,就现在……”
刘翠忽然感觉那只有一下往下伸了,摸到了她的肚脐一下,甚至还在往下摸着。
“哎呀,你干啥,你快松开,你爸爸来了。”
“婶儿,你就别骗我了。”
“哎呀,你这孩子,我没骗你,你看看外面。”
牛波尽量仰着脖子,往外面看。
果然,父亲牛德江已经进了县医院的大院了。
两人连忙分开。
刘翠整理了下衣服,瞪了他一眼说:“小坏蛋,小色狼,等你出院的。”
“嗯,我等着,等我出院我和婶子一起去小树林……”
“不要脸……”刘翠嗔了他一句。
心想他现在伤的还挺厉害,就先哄哄他吧,等以后可不能和他瞎扯了,要不是因为自己。闫三能打他么?说到底还是她惹的祸了。
刘翠打开门,然后坐到凳子上。
过了好久,牛德江才和一个医生进来。
“大夫,你就按我说的做吧,你看我儿子还有什么毛病都一起做了吧,反正你也知道,我儿子是被人打的,这费用都是他们出。”
那医生也点头。
“明白,明白,不过除了这些伤,你儿子没啥毛病了,就你要求的割包皮对吧,放心吧,小手术。”
牛波一下愣了。
“爸,我割包皮?我不割啊!”
啥?
牛德江一瞪眼睛。
“你个小兔崽子,醒了就跟我对着干,割不割还轮的到你做主吗?你那玩意儿不割能行吗!大夫,您看他还有啥毛病,也一块治了。反正住回院,也不用我们花钱。”
那医生笑了,又看了一遍。
“老大哥,真不用啥手术了,没啥毛病,再不,你儿子一个单眼皮,一个双眼皮,干脆割一个双眼皮得了,包皮手术一个上午做一个下午做。”
“行!大夫,就听你的!”牛德江最后拍板了。
刘翠忍不住笑了。
儿子做这俩手术一个下面割包皮,一个是割双眼皮。她有些忍不住出门走到走廊笑去了。
……
牛波也没啥大毛病,都是皮外伤,身体有些淤血,加上被打懵了,当然,主要还是刘翠把他送医院送的及时。
割包皮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下午做。
因为手术室需要消毒。
县医院没那么多的手术室,只有一个,还得排号。
这个医生以前也受过闫三的欺负,所以一听说是闫三花钱看病,马上就安排到下午做了,很怕这手术取消了似的。
上午割双眼皮。
这手术虽然简单,但做完了,眼睛有些睁不开了,而且老愿意淌眼泪。
牛波这个憋屈。
不过,因为是闫三花钱,做的也是最贵的割双眼皮,效果还不错。
而下午是割包皮手术。
牛波有些紧张。这玩意儿毕竟是在命根子左右转转。
不过听说不割包皮,里面容易容纳脏东西,对以后老婆不好,容易得妇科疾病啥的。又一想,这双眼皮都做了,这剥皮也顺便给割了吧。
刚吃过中午饭。
刘翠就要回去了。
“婶儿,你回去这么早干啥?”
刘翠红了下脸,她知道这小色鬼有点舍不得她。
她蹲下去,冲他耳边小声说。
“我再不回去,孙五就来了,等你出院,婶儿让你摸,总行了吧。”
牛波笑了。
刘翠刚走,门就被推开了。
“谁做割包皮手术啊!?”
牛波正在床上躺着看杂志。
抬头见一个十八九的姑娘走了进来。
这姑娘穿着白大褂,里面却穿着把她的体型包裹的很玲珑的牛仔裤。
鼻梁高高的,眼睛大大的,一副的不近人情的模样。而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眼镜框。让整个人一下就性感起来。
也就是她趾高气昂的喊了一句,是谁割包皮。
而她瓜子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白皙的面孔冷的像是谁欠她多少钱似的。
不过这姑娘模样倒是漂亮的很。后面的屁股也一撅一撅的。刚才走路的时候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小蛮腰,大胸脯。
牛波脑中回荡起两个字来——极品。
“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人,当然是我割包皮了。”
“你啊!这么大点割什么包皮啊?让我看看!”
牛波差点喷了出去。
“什么就让你看看啊?”
那女的回过头,再转回身见牛波没动。
“我让你脱裤子你没听见咋的?不就是你上午割双眼皮,下午割包皮吗?赶紧脱。”
“你不会骂我流氓吧!”牛波问了一句。
“你废什么话!赶紧脱!”
她推了推眼镜框,随后走到近前。
牛波也豁出去了,心想这县城真就是不一样,还有女的逼男人脱裤子的。
解开裤子,牛波屁股一抬,褪了下来。
那女的看了看。
“还行!”
说完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又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个托盘。
“现在开始备皮了,你,手里抓住你的东西!”
牛波看着她的模样,伸手抓住下面,那女孩儿弄出一把刮刀。开始给他剃毛。
本来他没多少的,最近几天,又新长了不少,还不算太浓郁。
这下牛波心慌意乱了。
他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平常都是偷看人家女的撒尿,想摸人家姑娘几把。
现在竟然这女的要来摸他了。
一下就紧张起来。
“你……你干啥?”牛波问。
那女孩儿一皱眉,杏眼一瞪。
“干啥?还能干啥?给你备皮!”
“啥,啥叫备皮啊?”牛波问。
“这也不懂啊?你咋啥都不懂呢!备皮就是给你刮阴毛,把你毛都刮掉,要不容易感染,是不是你要做剥皮手术啊?”那女孩儿有些不耐烦。
“是……是我做,但,但能不能换个男的备皮,再不我自己备……”牛波脸一下就红了。
按说他特别希望这女孩儿给备皮,那多好啊,就是那小莲都不可能给他弄这玩意儿。
而且眼前这女的长的又好,可能又是县里的闺女,给自己刮阴毛,这是皇帝老儿的待遇了。
牛波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要问一问的。他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有点闷骚型的。
“你自己备?那还要我们护士干啥?你咋这么墨迹呢!赶紧的,把裤子都给我脱了!别乱动,要不把你那玩意儿刮出血了我可不管!”
小护士说着,已经开始给刮刀消毒了。
牛波紧了紧鼻子。
这女的一占上风,这么的强势,他心里倒是突突起来。
本来很兴奋的,这一下,下面就软了,好像对面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反而是一个大魔头。
“告诉你啊!备皮完事了,还得打针呢!”那姑娘擦擦擦的用酒精刷着刮刀,头也不回的说。
白大褂里被牛仔裤包裹的小屁股也是一晃一晃的。
牛仔裤而有些紧了,那两条细细的小腿儿和圆润的大腿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把两腿间都裹出了一个凹处。
牛波感觉下一秒那牛仔裤会四崩八散,她光溜溜的大屁股就会露出来。
“啊?……打针?打啥阵啊?”牛波看着她的屁股,咽了口唾沫问。
“麻醉针啊!得打三针呢!”那姑娘还是头也不回的说。
“打针啊?能不能不打啊?”牛波开始冒汗了,他最怕打针了。一见到那针头就开始迷糊。
比较之下,他宁愿挨人一顿揍,也不愿意去打针。
“不打针?”那姑娘笑了,同时也把脸转了过来。
这时候她已经把头发散开,开始编织两条辫子。这时也把眼镜摘下来了,放在了一旁。
这姑娘边编着辫子边说:“如果不打针,那怎么给你切除包皮啊?那不得疼死啊,十指连心更不用说那下面的东西了,踹一脚都疼的要命的,要是不打麻醉针直接切,你能晕过去。”
“你,你人还挺好的,我说你心好。”牛波拍马屁说。
“我好啥?我哪里好?”那姑娘小手麻利的编了两条小辫子用头绳扎好,又戴上黑边眼镜框瞪着他问。
“你……”牛波想说你哪都挺好,当我媳妇更好了。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