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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的背很滑嫩,牛波却不能有太多的想法和动作,帮胡杨搓背结束,出去擦干身体穿衣服。“胡姐,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做,小区门口就有。你去门口买点就行,稀饭油条八宝粥,好多样,想吃什么都有。你给我买一个肉夹馍,再来点小米稀饭就行。钱在鞋橱上的包里,别忘了带钥匙。”胡杨交代的很仔细。
牛波出门的时候,保安看了他一眼。昨居然从小区里面出来买饭,难道是这里的新住户?不一会看到牛波又走回来,提着一包饭回去,才又放心回去坐好。
牛波回到家,胡杨恰好洗完从洗澡间出来,看到牛波在收拾东西,连躲都不躲,光溜溜的大摇大摆从牛波身边走过去。牛波看她一眼,胡杨给他两眼,“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眼睛都发直了,真没出息。”
牛波笑笑,等胡杨过来吃饭,“胡姐,把钥匙给我一把?”
胡杨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了,还是不给你了。这里是我讨清净的地方,从来没有告诉别人。我让你来的时候你再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吃过饭,胡杨还装模作样的和牛波分开走,离开小区。牛波自己晃荡着向车站走,反正回去也没事,权当早晨锻炼身体。牛波一边走一边舒展胳膊腿,很像是晨练的样子。可惜太阳已经出的老高,有人看他两眼,一定觉得他是个懒鬼。
兜里的电话响起,看号码不认识,牛波直接挂掉。这世界各种陷阱,各种骗子,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可能接了不要钱,但也可能让你着急上火给人家送钱。所以,牛波一般遇到不熟悉的电话不接,最起码也要等第二次才接。
这么想,电话真的又响,还是那个电话号码,牛波按了接听键,只是喂了一声,那边急切中带着点兴奋的声音就传过来,“牛老板么,我是候天,你让我们打听的事我们打听出来了,就是你家桃树被人砍的事。”
“是哪个?”牛波听到这里才想起,不说就差不多忘了。那几颗桃树基本都被自己用圣水救过来,被砍掉的一颗最好的老桃树现在也在空间里重获新生。
“就是你们村里的,叫牛全忠,四十多岁,不到五十,你们村有这个人吧。”
“有是有,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砍我家的树,我家和他家的关系还不错,从老一辈就不错,最近这些年也没记得和他家闹过什么意见。”牛波表示不理解。
“牛老板,这事也是我伙计随口问出来的。这老小子手脚不干净,打牌输急眼了,竟然藏牌,可惜被他们发现,按倒往小黑屋一关,要砍脚要断手的一吓唬,吓得尿都出来了。问什么说什么,除了说出来砍你家桃树的事,还说出来更恶心的事。”
“什么事?”牛波也被勾起好奇心。
“他说他还把他闺女弄了。当时他闺女才十七岁,在家洗澡的时候被他碰到,他没忍住硬把他闺女按倒弄了,后来又趁着家里没人,他闺女睡觉的时候,又弄了两回,他闺女没敢吱声,怕说出去丢人,你说这事恶心不。”
“这个畜生!”牛波恨得骂了一声。他想起来这回事,这个牛全忠自己还要叫他一声爷爷,他闺女长得非常漂亮,在周围几个村子都要数得着的,初中毕业就在家,和自己是同学。十七岁那年自己上高一,夏天的时候听说喝药死了。
自己听说后还伤心了一阵子,毕竟同学一场,关系还不错,从小学到初中,经常一起上学下课,特别是上初中的时候都是同去同回。要不是一个姓的,两人关系说不定会怎么样。记得这个小姑死后,大奶奶见人都不敢抬头,估计也是知道这件事。
牛波猜测自己这个小姑喝药的最大可能是,自己的畜生老爹在折腾自己的时候,被老妈发现,然后她觉得再也没脸见人,老妈再劈头盖脸的骂她一阵子乱.伦浪货,她实在会想不开,才喝药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这个畜生牛全忠。
“骂了隔壁的,给我狠狠收拾他!真不是人养的,自己闺女也能下得了手!候那边听得很清楚。
“牛老板,五千块这是要断脚还是断手?这事咱自己人不好干,要找面生的人才可以。”
“不是,不用断脚断手,就是要把他狠狠打一顿,鼻青脸肿就行。那五千块是我给你们的,我说了那钱是押金,既然不是你们砍了我的桃树,我就不会要你们的钱。”牛波听说要断脚断手,还是冷静了下来,给候天说清楚五千块的用途。
“我们不要钱了,那钱全算我们交牛老板你这个朋友。行,那我先挂电话了,等你有空我们找你喝酒,有要帮忙的事给我们来个电话就行,我可以拉几个兄弟给你帮人场。”没等牛波多说,候天挂断电话。
牛波骂了一句,差点想把电话摔了,想想还是忍住。这个世界丑恶的东西太多,了解的越多,越是心里憋闷。又想起自己一时冲动说出来要给候天两个五千块钱的事,自己现在手里已经只有几百块,怎么给他们钱?
现在说是自己承包山地种草药,其实自己还真是挂名。财权在老妈那里,自己把所有的资金都给老妈,老妈这些年过日子精打细算惯了,每一笔钱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比自己大手大脚强的没有可比性,自己是地上,老妈的水平就是天上的。
管理权在老爸那,现在老爸的种植业务比自己要熟的多,当时就了解的比自己清楚。种庄稼还没见老爸这么上心过,现在种了这个草药园,老爸每天都要去转悠几趟,还跟牛波商议等把药材卖了,就多种几样,面积再扩大点。
所以,牛波有闲空到处乱窜,老爸老妈也没怎么管。五千块钱不是个小数目,自己这个草药园启动时候也就几万块,现在人工啥的,花的也差不多了,后期的管理还要花钱。所以,这五千块是不能给家里要的,也不好张口。
这钱要从哪里来?
太岁水的主意不能打,这个东西太逆只能收获一次,现在也就几十个,根本卖不到钱。
丹参自己扔到空间里,种了收,收了种,到最后都扔在荒山边晾着,看架势也应该有个几百斤,现在一公斤丹参在十块到二十块之间,都卖出去也能卖出来五六千块,差不多够了给候天的钱,还能有点剩余。
但是还不能去市里的中草药公司去卖。自己家的丹参才种植一个来月,根本不可能收获,没办法跟范天平他们解释。听说临近的安平市是特别大的中药材市场,自己可以去看看,在那边出手这点中药材,绝对不会起眼。
说走就走,这里距离安平市也就是二百多里地,两个多小时就能到,牛波去车站坐上车,直奔安平。中药材市场就在国道边上,牛波告知司机自己要去的地方,到地方就直接在路口停下,牛波下车,空着手朝市场走过去。
到底是中药材市场,牛波才下车就闻到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香味。牛波很怪,别人闻到熬出来的中药味道就要呕吐,特别是那些老病号,很多都是捏住鼻子,闭着眼往嘴里灌,喝完还要立马漱口或者吃糖。
牛波才不用,熬出来的中药,在他感觉起来特别香,忍不住就想喝两口试试,小时候爷爷就说自己,要不长大能成个名医,要么自己就会成个药罐子,不然不会这么小就跟草药这么亲近。现在自己都这么大了,啥都不是。
牛波没有去直接卖药,而是先到卖袋子的地方买了几个袋子。草药的运输基本都是用大的编织袋或者麻袋装着,来回装卸也方便。除非是制药厂从公司买药,直接散装在车厢里,上面才用草药袋子压着,那样的运输量要大点。
牛波把大袋子收进空间里,留下一个小白布袋子,装了点样品,在手里提着,满市场转悠,随意的打听药材的价格,品种,还拿起来闻闻,尝尝,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有经验的样子,可惜人太年轻,显得有点装模作样。
好几个摊子都没有搭理牛波,人家都很忙,牛波又不吭声,别人自然没空搭理他。牛波看到几个买卖丹参的摊子,了解成色和价格。最后走到一处稍微清净点,主要经营参类的店铺,慢慢走进去。
里面只有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低头算账,一个在来回忙碌收拾药品。看到牛波提留个小包走进来,看样子也不像个大主顾,收拾东西的女孩子还是过来问一句,“你好,请问你要看什么,我们这里主要经营各种高端的参类,质量绝对保证。”
牛波看看她们的货,确实包装精美,闻起来味道也很纯正,牛波觉得这里还真不错。对着过来的女店员摇摇头,“哦,我不买东西,我是来卖参的。”
卖身?!到这里来卖身!女店员抬头向牛波头上看一眼,没看到草标啥的。
听到牛波这么说,算账的女孩也抬起头,看了牛波一眼,这一眼让牛波立即呆住。这个女孩的眼神太特别了,无比的纯净,还让人无法接近,加上一身淡雅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月宫里的仙子,让牛波觉得心里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