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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听了,先是瞪着眼睛四处望了望,紧接着一脸的不屑:“她是鬼好吧?”。
下一秒他却一脸的惊悚:“你来的路上撞上了她的尸体,然后被吓得兀傲喊叫,还用了黑狗血泼她?”
这促使的我的神经更加紧绷,忍不住点头:“不然呢?”经超蹙眉沉思了2秒:“你确定黑狗血喷到她了?”
我依然重重地点头:“你真的没有见到她的尸体?”
经超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许多:“我下来的时候走的是没水的一边,但我知道尸体就在你走的那条路。这也是下来时候没让你挂电话的原因。但是这黑狗血对她不起作用就有些奇怪了。”
我心中惊疑,原来废弃的下水道竟然有两条路通向这里。经超之所以让我别挂电话一方面是通过水声确定我走的是死尸这边,另一方面是为了我的安全。
经超嘀咕着陷入沉思,过了2分钟,经超眼睛闪烁了精芒。
我连忙伸手示意他别言语,问道:“她的命格很可能跟那叶凝逸很像吧?”
经超双目惊疑得圆凳,却有些刮目相看的样子:“你也察觉到了?”
我点头:“你当时要叶芊果生辰八字时候,我灵光一闪,也是猜了。”
经超“嗯!”一声:“我们是被骗了,但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有朋友查到最近确实有不少女孩儿莫名死亡。而且都是诸如叶凝逸这样八字全阴的人。”
我“哦?”了一声:“那这么说,你摸公鸡时候,就感应到她与叶凝逸属于同样体质的八字全阴了的人?那年份不对啊?”
经超并未马上回应,想了想,才道:“不光如此,加上你说的她不怕黑狗血,我更加确定。因为八字全阴其实是九阴之体。再加上已经是死了,所以反而物极必反,成为至阴至阳的魂体。”
我吞咽了口水:“不……不会吧。我看她的面向不像是逮人啊!”经超仿佛没有听我说一般:“这到不一定说她不怀好意,可能有别的原因吧。”
我暗道:“看来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看来经超有一点说对了,她不是恶鬼,不然我早就挂了。”
我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稍稍平复了紧张的神经。
然而,叶芊果的声音微弱地震动了我的耳膜:“对不起天哥,我确实骗了你。不过……”
我惊悚地窜了一步到经超身边:“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是吧,一惊一乍的。”
经超蹙眉摇了摇头:“不过什么?”
过了5秒,叶芊果咬了下唇似是有些为难:“是有个声音告诉我尸体在这附近,所以我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你就都知道了。”
经超却厉声喝道:“他知道什么,你尸体上并没有勒痕,你是溺水而死的对吗?”
叶芊果怯怯地点头:“我……我死了120年了。”
“啊?你……这……”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叶芊果紧接着解释:“前天的晚上我侥幸从长江逃脱,一个声音告诉到HR区会找到我的尸体,就能投胎了。我见天色已晚就跟着苏雨晴回家了。”
我刚要张嘴追问,经超拍了下我肩膀:“那青忆酒吧的事情怎么解释?”
然而叶芊果接下来的解释令我和经超惊讶又无奈,她说这也是那个声音说的,她只是照做。
过了2分钟,叶芊果的声音再度打破了沉寂:“我刚才转了一圈,这里好像是一口枯井。”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凭空响起:“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现场“人”的脸上写满了惊骇,显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约而同地寻声望去。
就见一头巨大的白狼站在我们身后1米远的地方,那双泛着绿光的兽眼正与我对视。
叶芊果瞬间挡在我身前,阴沉的声音异常的彻骨:“你是谁?”
说话间,就见那白狼瞬间幻化人行,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出现。
我不禁喊道:“妈,你怎……咋在这里?”
与此同时,我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知道你来了,却又见你迟迟没出来,就来看看。”
我一脸的尴尬:“我们迷路了。”
“别担心,妈带你出去。”
我“嗯!”了一声,转头望向经超,却对视了经超和叶芊果复杂的眼神。
于是,我跟他们解释了师傅曾经告诉我,我是他从狼怀里抢回来的事情。
他们方才惊讶又木讷地张着嘴点了点头,我妈掩嘴只是微笑,并未插话。
然而这时,我不禁心中暗道:“对,就是这个角度!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是我妈?”
于是我有些急切:“妈你见过这里的壁画吗?”
经也笑呵呵得过来,很客气的喊着阿姨:“您看这些壁画很奇怪的。”
我妈微蹙了柳眉,狐疑着走过去,她看得很仔细。过了半小时方才舒展了秀眉,呢喃道:“是他?”
与此同时,我见我妈仿佛陷入亘古的回忆中:“十九年前这里大旱了三年,有一天张道陵来了。现在看来应该是他解决了干旱。”
“张道陵可是我们道家的鼻祖啊,听说已经飞升了呢。”经超兴奋的嘀咕着。
我妈笑了笑:“嗯,他自称张道陵。”我难掩兴奋与激动:“那您是见过他了?”
我妈眼神满是对神祇的尊崇,指着那青袍人:“嗯,是他把你交给我的,让我务必保证你平安到十九岁。你师傅也是在那个时间段出现的,不过说起来这十九年还是你师傅更加上心。”
经超呲牙笑着:“那……阿姨他……长什么样子啊?”
“这个我说不上来,他走后我就再想不起来他的样貌了。不过他看起来,很和蔼慈祥。”
此时我方才明白,原来并不是没有刻画五官,想来那赑屃也是跟我妈一样,根本记不得张道陵的五官。
我望着壁画:“妈他有说我父母是谁吗?”
我妈表情有些凝重:“这个倒是没有,不过说让你最好不要找。”
攀谈之际,我妈带着我们辗转来到了家中。这里的家舍和环境果然跟画里的相似,我感觉很温馨。
很快我妈端上来热茶亲切地望着我:“喝一点,别着凉了。”我就见经超端起来一顿猛灌:“啊!这茶真好喝!”
我微笑着端起来喝了一口,这茶入口微微的有些清涩,过喉却有浓郁的回甘,肚子里暖暖的,而且一股清凉直达脑海,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
紧接着厨房交响曲揍起,过了20分钟,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
经超倒是不客气,一顿狼吞虎咽。我也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妈在一旁望着我,眼中尽是欣慰的晶莹。
此时我想起那天晚上跟师傅一起与黑狼搏击的事情:“妈,那天晚上是您救了我和师傅?”
然而我妈只是微笑:“村里死人的事情你就**心了,照顾好自己才最重要。”
我妈这么一说,直接把我想问黑狼身份的话堵了回去,只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光辉岁月的手机铃声响起:“喂!张叔儿”
“小天啊,我在你店门口等了2个小时了,你和师傅在一起吗?”
“哦,没有。我师傅有事暂时回不来……”电话那头张叔急切的声音打断了:“那你赶紧回来看看吧,村东头的王木匠死了!”
我点头应道:“您别着急,我一会儿就过去王叔叔家里看看。”
电话挂断,我刚要开口,我妈冲我微笑:“要走了?”我默然点了点头。
经超拍了下我肩膀,趴在我耳边:“阿姨真漂亮。”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连忙起身清了清了嗓子:“小天我今天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
边说着,经超掏出一个小瓶子,冲叶芊果使了个眼色,一股白烟瞬间钻入瓶中。
这时,我妈笑道:“我送你们吧。”说话间,她幻化成巨大的白狼。我和经超坐在她身上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来到距离店门100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妈拍着我肩膀,望着店门前的身影:“妈就送到这里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妈的。”
我点头“嗯!”了一声,就见一道白影瞬间消失在原地。经超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一阵引擎的轰鸣,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我往店的方向走着,5分钟后,张书记便迎了过来:“小天你可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我们直接去王叔家里看看吧?”
路上张书记跟我讲,王叔其实蛮可怜的。他当兵走那年,一天晚上家里突然失火,一家子人没留下一个活儿口,除了王木匠。
大约走了15分钟,我们进了王木匠的家里。他家是民房,走进外屋就见地上,墙壁和屋顶都有些灰青,砖砌的灶台靠着东墙,屋子确实残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
我指了指灰色的门帘,望着张书记,他点了点头,我便掀开门帘,就见王叔半仰卧在炕边上的地上。
他面无血色的瞪着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手还捂着胸口处那足有两个成人拳头大小的往外渗血的洞,嘴角的血也还没有干。
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望着张书记指着王叔的胸口声音发颤:“这……这……这是面无血色得惊悚”
张书记叹了口气:“跟那老李一样的死状。”
我猛得几个深呼吸,勉强压住惊骇,才发现地上有两只狼的脚印,像是在地上一划,样子有些模糊。
然而再继续找,却没发现别的脚印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头顶不时阵阵清凉。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映入眼帘是屋顶那能钻出一个成人的洞。
我摇了摇头,望了张叔:“这我明天上山再看看吧。”边说着我边往外走,张叔将我送回店里方才往家走去。
虽然村里莫名的死人,我也受到到了惊吓,但想起来今天恰好排除了我妈杀人的嫌疑,还是挺欣慰的。
我走进浴室冲了凉,躺倒床上,准备睡觉。那光辉月的铃声骤然响起,我连忙起身拿了起来:“喂,臭小子九点多了,你……”
电话那边经超急切的打断了我:“叶凝逸可能出事了。”
“那……你什么意思?”我不由得吞咽着口水。
经超急忙的又道:“你马上到佳人酒店,我明天一早就去过去。哎,你别动……先不跟你说了。”
“嘟!嘟!……”电话断了,我不由得暗骂:“话都没说完,就挂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