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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王阿姨,茶茉睡不着。”茶茉靠着雨芊荷的肩头坐着。
雨芊荷抚摸着茶茉的头发缓缓道:“雨荷姨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小成哥哥会回来的。”
“为什么刚才影王阿姨不让我把他救回来,明明刚才茶茉可以趁着小成哥哥落单的时候把他救回来的。”茶茉用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说。
“他是在执行任务,被诚君如带回时雨行域就是他的任务之一。放心吧,他会安全回来的。”
“可是,可是茶茉已经感知不到他身上的信标了。茶茉……茶茉把他给丢掉了。”她用小手抓紧雨芊荷的衣角,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茶茉,这是战争。”雨芊荷吐出烟圈,放下手中的烟枪。
“战争吗?”她站起身,一双清澈的眼睛被额前的长发遮住,“可是……可是茶茉不懂战争!”她用近乎咆哮的声音说出后面的一句话,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到地板上上。
“茶茉不懂战争!茶茉只知道茶茉在杀人!你总是告诉茶茉那是茶茉最后一次杀人,可你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说谎。茶茉……茶茉不知道什么事战争!茶茉不喜欢战争!”
“茶茉……”雨芊荷吃惊地看着这个昔日里最温柔听话的小萝莉,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茶茉会说出这样的话。
“茶茉不哭。”雨芊荷起身抱紧茶茉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茶茉不是答应影王阿姨不做爱哭鬼了吗。”
“茶茉……茶茉……呜呜……呜……”茶茉趴在雨芊荷的胸口抽泣着。
“雨荷姨也不想让你卷进这场战争,可是如果没有你话,雨荷姨可能会输呢。”雨芊荷的声音就好像窗外柔和的月色,一点点融化进茶茉的心。
“你知道这些日子凛南行域都在沐樱做了什么吗?他们摧毁了咱们两座城市,屠杀掉几百影卫、上千帝国联军啊。他们要已经开始入侵咱们的家了,如果雨荷姨不发动这场战争的话,他们就会去破坏我们的家园啊。雨荷姨也不喜欢杀戮,但是如果雨荷姨不杀掉他们的话,就会有更多人死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非要入侵沐樱呢?”茶茉仰起脸问雨芊荷。
雨芊荷伸手擦掉茶茉的眼泪:“几百年间沐樱行域因为资源短缺屡次对凛南行域发动战争,现在是他们的报复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点无可奈何,前人欠下的债终于要轮到她来偿还了吗。
茶茉踮起脚尖抚摸着雨芊荷的脸颊:“茶茉不想让影王阿姨难过,茶茉……茶茉会听话的。可是茶茉还是不明为什么不能把小成哥哥救回来。”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雨芊荷故作神秘地笑笑,“到时候茶茉就知道了。”
“嗯……”茶茉答应了一声。
“先坐下吧,陪芊荷姨坐会儿,你的哥哥姐姐们都不在家。”
月色在轻纱般的云翳中穿行,沙沙摇动的树木像几个欲说还羞的姑娘,石灯笼发出微弱的暖黄色,正片小院被一片和谐的夜色笼罩。
“雨荷姨,茶茉要去睡觉了。”
“嗯,快去吧。”雨芊荷对茶茉温和地笑笑。
茶茉走出房间,随手把推拉门拉上。
雨芊荷吐出一口烟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喃喃道:“茶茉,你还是要去吗?”
她像往常一样回到房间,脱掉木屐浴衣从衣柜里找出哥特萝莉装。她踏上公主鞋,拉开窗户对着雨芊荷房间的位置说了一句“影王阿姨,对不起了,茶茉要去救小成哥哥了。”
“小成哥哥,茶茉来救你了!”茶茉操控着气流卡在夜空中飞行着,向着夏小成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卫明山进发。
与此同时,普修顿号穿过卫明山区茫茫的林海,林海尽头是乔诺卡牌工业中心的灯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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