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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霂关上门,走进客厅坐下,只见茶几上贴着便签写道:给你准备了你常用的古龙洗发水!开了就半个小时的车,不觉身上竟有些乏。吴霂从行李箱中取出睡袍,向浴室走去。
十分钟后,吴霂的房门被悄然打开,明朵脱掉鞋子,光着脚在地上缓慢地向浴室挪去。浴室中吴霂正淋着浴冲洗头上的泡沫,闭着眼闻见有一股柠檬香气袭来,一时间没来由的有些头昏,他赶忙冲洗干净,关了淋浴,扶住旁边的墙,努力让自己清醒。
突然他听见浴室外有人按门把手的声音,连忙警觉起来,扶着墙壁走到旁边拿起浴袍匆忙套在身上,对着门外说:“你是谁?”
门外的明朵被这一声吓得钥匙掉到地上,连忙说:“是我啊,霂哥哥,我是明朵。”一边说,一边蹲下捡起钥匙开门,“我哥哥让我来问问你,晚上的派对还需要为你准备什么吗?”
吴霂眼下头昏目眩,已经有些站不稳。明朵此刻推门进来,一下子扶住吴霂,“霂哥哥是不是中暑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会吧!”
“是……是你下的药。”吴霂额头上的豆大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在明朵手背上。
“霂哥哥瞎说什么呢,出这么多汗,我看你是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明朵连忙扶着吴霂,往卧室走去。此刻的吴霂像是脚踩在棉花上,浑身使不上劲,任凭着明朵拉扯。
进了卧室,明朵将吴霂推倒在床上,吴霂紧皱眉头,大喘着气,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瘫在床上。
明朵走向窗边一把拉上了帘子,脱掉浴袍,只身着暴露的衣服,满脸堆笑地说:“我哥也算是为我煞费苦心了,还好,你没有让我失望!”说罢一步步走向床边。
“你……你就是他说的惊喜?”吴霂已经有些意乱。
“难道不算是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说着明朵爬上了床,一下下靠近吴霂。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妹妹。”
“可我不想做你的妹妹,你知道的。”随即明朵轻抚上吴霂的耳旁说,“我只想得到你。”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耳朵调情。
吴霂把头偏向一边,努力克制道:“明朵,请你自重!”
“自重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明朵的手扶上吴霂的胸膛,就要低头吻上吴霂时,吴霂使出全身力气将明朵翻下床去,顺带自己也滚到床边。
“啊!”明朵被磕得生疼。
吴霂强撑着爬起来,向客厅走去,明朵从背后环抱住吴霂,“霂哥哥,你别走!”
吴霂看到客厅里的鱼缸,立马扯开明朵,一头扎进去,冰凉的缸水瞬间让自己清醒片刻,他连忙向门口走去。开了门,大力拍着对面宋晖君的门,一边拍身体一边往下滑,最后瘫坐在地上。
“吴霂,你怎么了?”宋晖君打开门,连忙扶起吴霂。
明朵从对面屋里跑出来,迎面撞上俩人。
“我去,标致啊!”宋晖君看到明朵眼都发直了。
明凯听见动静,连忙走来,给明朵披上衣服。“这是怎么搞的?”
吴霂扯扯宋晖君的衣角,艰难地说:“快……快走。”
打刚才明朵一出来,宋晖君已经猜出几分,现下不用说,宋晖君也定要带吴霂离开。“明凯,吴霂身体不适,我们先走一步了。”
“诶,他既然这么不适了,那就更不能走了,我有私人医生,这就来给吴霂看看。”明凯一下拦住他们的方向。
宋晖君定眼瞧瞧,三五个人,都不像是能打的,便给吴霂使了个眼色,“你说我要是偏要走呢?”这话一说出口,宋晖君将吴霂松开,两只手活动关节,脖子也左右活动了一下。
“就凭你,也想带吴霂离开我这山庄,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是对我放尊重些。”明凯也没有丝毫退缩。
说时迟那时快,宋晖君一拳打在明凯脸上,明凯痛得捂脸向后撤去。
“哥,你没事吧!”明朵连忙上前搀扶着明凯。
“看什么看,你们是死人呐,给我上!”明凯气急败坏地对旁边几个人说。
“你们几个,还不是我的对手。”说罢三下五除二宋晖君将他们都打倒在地,连忙扶起地上的吴霂往楼下走去。
“霂哥哥,你不能走,我真的喜欢你。”明朵看着他们要走,连忙上前抓住吴霂的手死活也不放开。
吴霂满脸虚汗,此刻正像烂泥一样倚在宋晖君身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小朵朵,你听话,等你成年了,晖君哥哥娶了你,怎么样?”宋晖君一脸淫笑地看着明朵,伸手摸着她抓着吴霂的手。
明朵抽开手,嫌弃的跑到一旁。
“这就对了嘛!”
俩人冒冒失失走到一楼,楼下大厅众人被俩人的行径吓了一跳,“没事没事,喝多了,你们大家继续!”宋晖君扯着嘴角,笑着说。
走到门口,对着刚才停车的小伙说:“钥匙拿来!”
小伙一看就是受了命令,实在不敢,没有反应。
宋晖君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吼道:“我让你把钥匙拿来!”
小伙捂着脸,怯怯地拿出车钥匙。
宋晖君扶着吴霂上了车,房间里明凯一行人着急忙慌跑出来,宋晖君正准备踩油门走,吴霂伸手抚上宋晖君,示意他稍等。
“明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至我于不义,今天的惊喜我实属不敢收,惊吓我倒是受了不少,也让我认清了咱们的兄弟情义几斤几两重,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奥迪车扬长而去。
那天从山庄回来后,吴霂就陷入昏迷,医生说是密闭环境里吸入高浓度迷情药,一时间昏睡过去也是正常,观察了几个小时后,吴霂就渐渐苏醒过来,只是特别排斥与人接触。
宋晖君询问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理障碍,是一种强迫症状的出现,往往是因为遇到了自己无法应对的问题,或是承担不了的后果,所以充满恐惧,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类似“洁癖”症状上,需要自己慢慢克服,如果有必要可以介入心理咨询与治疗来摆脱。
只是事发原因实在难以启齿,所以这么多年吴霂一直在自己克服。
“你说你刚才抱吴霂了?”宋晖君刚还是一副玩笑脸,此刻立马严肃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开玩笑。”黄晟一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宿舍里另两人开起了黄晟一的玩笑。
宋晖君望向阳台上吴霂的背影,起身拿了一杯咖啡,走了过去。“半奶半糖,你的口味。”说罢将咖啡递给吴霂,将阳台门关紧,隔绝身后的一阵喧闹。
吴霂接过咖啡,凝视着远处,不语。
“其实,可以告诉大家的。这么多年,不是照样过来了吗?”宋晖君揣测着吴霂的心理,轻声说。
“还是算了吧!”吴霂满眼写着落寞,“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怪人!”低头对旁边的宋晖君说。
宋晖君不由地冷哼一声,双手插着裤兜,整个身子侧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瞧向屋内一群嬉笑互揭短的舍友,“你不觉得,他们更像怪人吗?”
吴霂转过头,顺着宋晖君方向看去。
“徐向东的觉性有谁能比;每天睡两三个小时的王宇朝只要有一口吃的立刻就能满血复活;大黄被对象蹂躏,痴情到甚至有些自虐,他们哪个不比你怪?”宋晖君伸手向后捋捋自己的头发又说,“当然了,像我这么帅的人也是世间少有!”
吴霂语噎,转过头,望向楼下因为新生报到更显熙攘的院区,“论起脸皮厚度,确实无人能及!”
“行了,走吧,该去迎新了!”宋晖君看向吴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