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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望着巫行云远去是身影直到看不见人影为止,他这一生阅人无数,却唯独看不透他的大弟子巫行云,她天赋过人,凡事一点就透,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逍遥子打算外出游历,追寻武道巅峰,离去之前他想将逍遥派的事情安排好,他本想让巫行云协助无崖子管理逍遥派,便说几句话来试探巫行云的反应。巫行云的反应大大刷新了逍遥子对她的认知,不但如此,她还算计了自己一把。
那时,逍遥子很是感动,也为自己能够收下这个深明大义的弟子而开心,细细一想才回过味来,自己竟然教出一个敢算计自家师傅的弟子,她既然想要自由便成全她。
最让逍遥子想不到的是巫行云下山之后便向自己道歉,并说明了她的用意,她将她的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也让自己更加看不透她。自己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除非逍遥派遭逢大变,否则她永远不会回来。
逍遥子看了一眼落日的余晖便策马而去。
悠然去了一个小镇,她打开逍遥子留给她的锦盒,里面有不少精致的首饰,还有八千两的银票和一些店铺的地契。
悠然将那些店铺都卖了,遣散了店里的伙计,她不想让人查到她的下落。
悠然四处游历,她调整好状态,找了一个地方闭关。
一个时辰后,悠然解决了经脉的问题,长高了不少,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悠然换上一套合适的衣服,看着镜中的倒影,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她总算打破了巫行云的宿命,她不会成为不人不鬼的天山童姥。
悠然很是欣喜,她换了一套男装,易容之后她看了一眼镜中的身影,那一位偏偏少年郎。
悠然买了一匹白马和一把长剑开始行走江湖,一路行来,她到了极北之地,那里终年飘雪,气候严寒。
悠然寻到一处山洞,收拾了一番便在那里住了下来,她恢复了女儿家的装扮,她每日苦练武功,闲暇之余便观看她买的道家典籍,研究杂学。
一转眼就过了三年,悠然的外功大成,暂时解决了八方六合唯我独尊功的隐患。
一日,悠然在雪地上练一套剑法,所有兵器中她最喜欢剑,她想创出一套独一无二的剑法。
悠然正练到兴头上,一位黑衣老者向她袭去,悠然侧身躲开,施展凌波微步,老者使出浑身解数都近不了悠然的身。
“女娃子,好俊的轻功,可敢与老夫切磋一下武艺,”黑衣老者开口道。
“求之不得,”悠然微微一笑,与其闭门造车,不如在实战中完善自己的剑法。
悠然以剑法和老者切磋,一转眼他们便过了上百招,悠然逐渐落了下风,她将剑向远处一抛,用天山折梅手和对方一决高下。
数百招后,谁也奈何不了谁,老者抽身离去,“不打了,即便打上三天三夜都分不出胜负。”
“也好,”悠然拿起被她抛在一旁的剑。
“女娃子,你的掌法好生厉害,为何还要练剑?”老者好奇是问。
“我的掌法以练至大成,很难再精进,便想创出一套剑法,”悠然笑着答道。
“好志气,我也想创出一套武功,”老者悠悠一叹。
“不如我们相互印证,一起切磋,将各自的武学打磨到极致,”悠然提议道。
“如此甚好,”老者开口道。
次日,老者施展一套鞭法同悠然切磋,二人过了数十招后便停手了。
“前辈的鞭法虽是精妙,却无神韵,前辈的运功路线似乎和这套功法并不匹配,”悠然开口道。
“女娃子好眼力,这套鞭法我强行记下的招式,却无与之对应的心法,”老者道出了实情。
“原来如此,前辈可以将鞭法从头到尾施展一遍吗?之后再和我说说这套鞭法的威力,”悠然开口道。
老者打了一套鞭法,同悠然解说这套武功的特点。
悠然拿起长鞭开始舞动,一套鞭法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她施展完鞭法之后将长鞭还给老者。
老者沉默了良久,“女娃子,你改动了这套鞭法,它的威力更加厉害,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怎么知道这套鞭法的行功路线呢?”
“我的师门有一套功夫博大精深,知道招式后便能模拟天下武学,”悠然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小无相功,她并未练习,只是借鉴了一二。
“好神通,学会了这门武功便可偷学各门各派的无上武学,纵横天下,”老者感叹道。
“哪有这么好的事,每一门武功都有各自的特点,学佛门功法要参悟佛法,学道家功法要熟读道家典籍……心境若是达不到,还执意练习会走火入魔的,我也只敢模拟心境能够达到要求的武学,”悠然道出了实情。
“原来还有诸多限制,”老者叹了一口气。
“我熟读天下武学,近来我会练习自己把握得住的绝学,我想博采众长创立一门武功,你若是有兴趣的话届时可以和我切磋一二,”悠然开口道。
“乐意奉陪,”老者应道。
当日,悠然便买了好几百册书并将其带回山洞。
老者看到悠然买的书暗自惊叹,那些书涉及的内容极广,他得空的时候也会借几本来观看。
悠然捧着一本佛经读得津津有味,她打算从佛门的武功开始练起,她的想彻底解决自身功法的隐患,她可不想每隔三十年便返老还童一次,功力大减。
悠然和老者一起研究天下武学,相互验证彼此的功法。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过去了二十年。
老者创造出一门震惊天下的武学。
悠然彻底解决了自身功法的隐患,还创出一套剑法。
老者得偿所愿,他很是欣喜,他同悠然喝了一顿酒便庆祝,之后便离开了那里。
悠然顿生去意,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她将这些年所买的书悉数留在在山洞里。
临走时,悠然回头看了一眼老者居住的山洞,一股怅然油之情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