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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暹罗云朵脸蛋一阵阵火烧一般,绯红一片,气的跺了跺脚:“我才没有整容呢,我只是眼睛做了一个激光手术,才不用戴眼镜的,钢牙套也是固定一下牙齿而已,早取掉了!”
“哦!原来如此!”
陆轩点了点头,然后拉着穆晚晴的小手,踏上了登机楼梯。
这一刻,暹罗云朵忽然想到,他刚才说什么,四眼钢牙妹?我之前在他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无疑,四眼钢牙妹这个模样,实在是有点寒碜人。
看着走在楼梯上的陆轩,暹罗云朵气呼呼的大叫道:“陆轩,你个坏人,大坏蛋,我恨死你了!”
“噗嗤!”
穆晚晴又是忍不住的笑喷了,这次暹罗小公主不在面前,她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笑了。
“陆轩,你太坏了,”穆晚晴娇声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陆轩干笑两声,他这么做,又是在故意气暹罗云朵。
此时,暹罗云朵脸蛋一片绯红,依然是气呼呼的,撅起来的小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可恶的陆轩,难道你不知道女大十八变么?”暹罗云朵哼哼道:“哼,难怪你不喜欢我,原来,之前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这样的。”
“等着吧!”
暹罗云朵又是跺了跺脚道:“等我过两年,一定还会更漂亮的,身材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说完,暹罗云朵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充满着自信,一定还能再发育的,像陆轩的师姐一样,有着迷倒芸芸众生的身材。
陆轩和穆晚晴已经登上了飞机,飞机也是马上启动,慢慢的驶入飞机跑道,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开始加速,接着一冲而起,飞向了蓝天。
看着陆轩所坐的飞机,在天空上变得越开越小,直到钻入云层,再也消失不见,暹罗云朵这才回过神来,陆轩真的离开了。
这一刻,暹罗云朵的气也消了,她柔声道:“陆轩,等着我来找你吧!”
坐着暹罗一族的专机,陆轩和穆晚晴直接抵达了云楠市的国际飞机场。
云楠市是东北省最偏远的一个城市,是靠近达尔亚丛林最边境的地区,紧挨着偭甸,因为偭甸是一个玉石最多的国家。
所以,云楠市的玉石生意,极其的火爆,很多华夏和国外的游客,都会来云楠市赌石。
赌石嘛,陆轩也赌过,还因为赌石,认识了现在的美女老婆洪倩倩。
虽然陆轩有着对赌石开挂一般的技艺,但是他对赌石不感兴趣,所以到达云楠市飞机场后,直接和穆晚晴打了一个的士,去了最靠近达尔亚丛林边境的城镇。
这个小镇子,更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做玉石生意的商人,还有来淘宝、赌石的游客。
陆轩可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名为华东镇的城镇了,而是第二次来了,上次来,是几年前,跟随部队而来。
不过这里对陆轩来说,依然是很陌生,上次来,来的快,去的也快。
所以,华东镇对于陆轩来说,依然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但是即使如此,陆轩依然觉得感觉很好,周围的人,说的都是华夏语,可比待在溙国感觉好多了。
穆晚晴可真是第一次来,来到这么陌生的地方,穆晚晴忍不住挽着陆轩的手臂,抓的紧紧的。
毕竟像她这样的极品大美女,不管在哪,都有危险。
一路奔波,到达华东镇后,都是已经快要天黑了,陆轩和穆晚晴自然不会选择晚上赶路的。
要到达莫云涛所在的墓地,还需要穿过一片丛林才行。
所以,陆轩和穆晚晴在华东镇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赶路,并且还去租赁骑车的小店,给了几万块的押金,租了一辆有些破旧的桑塔纳。
然后,陆轩开车,载着穆晚晴前往华东镇的郊区。
在华东镇的郊区,正是属于华夏的边境地域,在这里,向远方看去,是一片一望无际的丛林。
更是有一座长年累月都是积雪的雪山竖立在不远处。
当年,伊贺川他们三个扶桑年青一代的强者,便是在雪山之巅,挑战一代宗师莫云涛。
雪山之巅,位于如此偏远的地方,为什么伊贺川要在这里挑战华夏古武界,其实也是因为这里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
如果莫云涛来这里,受到什么生命危险的话,没有人能够及时救援他。
华夏其他古武界的强者,自然也不想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维护华夏古武界的荣誉。
也只有莫云涛,才会将华夏古武界的荣耀,视若生命一般珍贵,不远千里而来,才中了伊贺川和乏门的奸计。
当陆轩和穆晚晴抵达丛林的边缘时,他并没有急于的钻进丛林,而是放眼看向雪山,忍不住的轻声道:“师傅,我回来了!”
这一刻,穆晚晴的心情渐渐激动了起来,即使莫云涛对她没有养育之恩,但他是她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她一直都在惦记着莫云涛。
终于,她能够来见一见父亲了,虽然父亲已死,但是能够给父亲烧一炷香,也是了却了一个心愿。
在来的路上,陆轩和穆晚晴也在街边的小店,买了一些香烛和香纸。
很快的,陆轩和穆晚晴钻进了丛林里。
还好陆轩的记性好,依然认得当年的丛林山路,他们一路前行,不过穆晚晴这么一个弱女子,在丛林里穿梭,可是有点吃亏的。
陆轩紧紧拉着穆晚晴的小手,披荆斩棘的向着目标步行着,
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陆轩和穆晚晴来到了一片显得阴森森的丛林深处,这里柏木森森,远方更可以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当陆轩走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表情突然变了,神情无比的凝重,甚至,呼吸都为之沉重起来。
他的步子有些沉重,穆晚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道:“陆轩,你怎么了?”
此时此刻,陆轩突然停下了脚步,蹲下了身子,看着一根柏树树根上的一丝早已风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