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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钱萧迁从生活村拆迁到红艳村后,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父亲房子拆迁后,父亲没有告诉我,一直到一次去看望父亲才知道拆迁了,父亲是在母亲晚年还未去世前就在和这个女人来往,后来独居被我遇见,才知道这件事,我当时就就把这个女人赶走了,但是脆冗却和这个女人表态,支持老年婚姻,此事之后我就被父亲很不待见,拆迁一直是脆冗一手操办的,武汉疫情期间,父亲饭菜都是脆冗送去,因为房子买的地点在脆冗家附近,有一次半夜,老婆看一个微信群,里面发现脆冗和她的闺蜜聊天发错了群,翠翠逼着钱萧迁写遗嘱,安排房子的事情,父亲不答应,就不给饭他吃,后来脆冗把父亲的住房证拿走了,疫情最严时,有一次父亲打电话,说家里没有米面,我当时就就赶到了父亲那里,而且带上了被子行李,准备住在父亲家里,结果米、面居委会送来了,父亲当时就非要我回家,我只好回家了。
弟弟游元临终前说过一句话:脆冗心最毒,他看到父亲房子拆迁,就设计让一贯照顾独居父亲儿子、媳妇、孙子离开了父亲。
游元的姑娘渐渐长大,三岁时,游元经常与弟媳经常打架,经常把弟媳打的满脸青紫一片,弟媳回了娘家,有元就跑到丈母娘家去接老婆回家,可是弟媳就是不回来,有一天,有元喝醉了酒,去了丈母娘家,因为弟弟不受待见,不让他进门,于是他就上房揭瓦,骗赖撒泼,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
这段时间游元到过早已出嫁二姐钱脃冗家,想要帮忙调个工作,姐夫没有答应,游元到过叁元家,说单位福利福利分房两室一厅,但是游元住的流传花园父母名下的拆迁租房面积超标,要求哥哥把户口转回家,这样就可以达到分房标准,可是无知的哥哥没有帮助弟弟,不敢把户口交给游元,母亲也不信任游元,游元还想开的士(后来才知道那个年代开的士是最赚钱的行业),全家和亲戚没有一个人支持。其实父亲更是离家在三金潭城乡结合部搭棚子搬珍,很少回家,其间游元打打闹闹,把弟媳接回了家,生活在不愉快中......
过了两年,父亲在外更是不回家,由于城区改造,三金潭不能搭棚子,全部被城管违法拆除,这时父亲退休了,经母亲打听,父亲在外洪山区的乡里租了一个猪圈,每天捡垃圾度日,我的父亲性格很要强,但是他不愿和同样收入的人站在一起,其实父亲的退休金很高,拿着2000多元的较高的退休金,却只愿比拿着800元的退休金的人站在一起,这样他才安心......
这时我和弟弟一起把父亲从洪山区乡里租住的猪圈接回了江汉北村,父亲不愿住进江汉北村的三室一厅,要求在房子窗外搭个棚子,这样父母就和大儿子叁元家住在了一起,叁元通过关系装了一部公用电话,父亲就每天就守公用公话,传呼电话,而且收入可观,父亲告诉我,每月收入800多元。就是用这个钱买的江宫的房子。
游元每天都把姑娘送到江汉北路来,由母亲带着两个孙子,游元提出要和我换房,我搬回流川花园的还建房,看到我这里住在一楼,好做生意开商店,封闭守旧、自私的我又一次拒绝了弟弟的要求。
脃冗常常回家向父、母哭诉,因为自己下岗,没有收入,一直被人瞧不起,父亲被烦乱的家庭生活闹得不可开交,于是就想到退委会,要求单位分套房子,单位爽快地答应安排了一个很小的单间,于是父母搬到了丹水池那个单间里,就是叁元大哭一场的那个房间。
随后父亲攒足了4万元钱,在江宫给二姐钱粹冗买了一个一室一走的产权房。
游元在单位里没有分到福利房,郁郁寡欢,又不受娘家人待见,小日子过得不愉快,天长日久,精神压力越来越大,精神长期抑郁,,生病死亡了......
脃冗最怕看到游元,就想看到今天的我,当时游元说脃冗的心最毒......
噩耗传来,游元死了,我的亲兄弟......
当时到医院去看游元的尸体,我上前捧着弟弟的手说不出话来,脃冗站在医院的大门院子外,远远观望,大姐和大姐夫站在尸体旁,说叁元不怕,到底是亲兄弟,父亲说安息吧,赶快安排后事,母亲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