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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王志成一脸地祝你生日快乐既视感，“我还以为我得多找几个地方呢！”
完全惊呆的张芳颖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刘晓霞倒是还镇定点儿，站起身来，与王志成对视着。
“为什么要骗我呢，宝贝！”王志成一把搂住张芳颖，“失败了也没关系啊！”
“你…”张芳颖颤抖着无力挣开王志成的手臂，“你听别人说了？”
“原本是没有。”王志成另一只手抚了抚张芳颖的脸颊，“可架不住我魅力大，物业的王姐告诉我啊，你这里今天还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客人。”
“魅力大？”刘晓霞讥讽地一笑，“谁知道你给了那个王姐多少好处费啊！”
“聪明啊，晓霞！”王志成拍拍张芳颖的肩膀，“宝贝，看看，我最开始瞅上的女人，不错吧？”
“志成，都是我们的错，”张芳颖哀求着，“我们什么都不会说，放过我们吧！”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王志成装出难过的表情，“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别在这里恶心人了！”刘晓霞上前一步，把张芳颖从王志成怀里解放出来。
“哟呵，晓霞力气不小啊！”王志成无所谓地笑笑，找了个椅子坐下。
“王志成，被你看上真是我的悲哀。你陷害我不成，就冲无辜的柳莺下手，你还是不是人！”刘晓霞扶着张芳颖在沙发上坐下，努力把话题往事情上引。
“嗯，你是准备录像还是录音呢，晓霞？”王志成左右看了看，“怎么样，你拍我的角度，是不是我最帅的右脸？”
“你…”刘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王志成得意地继续说着：“拿着伪造的数据文件骗客户的是柳莺。给柳莺伪造文件的却是张芳颖。”
“可这一切都是你主使的！”刘晓霞还没有放弃留下证据的可能。
“哈哈哈！”王志成放声大笑，“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晓霞！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第一次听芳颖说她陷害柳莺这事的时候，可是吓了一大跳呢！”
刘晓霞气得捏紧拳头。
“我…我愿意出来作证，是你给的我伪造文件。”张芳颖的心冷得像被北极的雪浸透了，王志成的话彻底粉碎了她残存的一丝期待，自己还真是可笑啊，王志成就只是利用她而已，没有一点点感情。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王志成含情脉脉地望着张芳颖，“我可没有能力弄到伪造文件呢。”
“芳颖更没有能力弄到伪造文件！”刘晓霞寸步不让，“而你则在产品部。”
“对，我在产品部，可关胜也在产品部，李东旭也在产品部，”王志成两手一摊，“按你的说法，产品部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王志成的话无懈可击，刘晓霞觉得他狡猾得像泥鳅一样抓不住一点儿把柄。
“所以，你才没有要柳莺的视频。”张芳颖幽幽地说道，“因为要了，你才会说不清楚，才会留下证据，对吗？”
“宝贝，在我的熏陶下，成长进步得很快啊！”王志成满意地点点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境界太高，我也没办法。”
“你真是刷新我对底线的认知。”刘晓霞真想揍王志成一顿出出心头这口恶气。
“可我和晓霞是分别离开公司的。就算物业王姐说我这里有别人，你是怎么猜到晓霞的？”张芳颖追问着，“看样子你从没相信过我。”
“NO，NO，NO！”王志成摇摇头，“芳颖，明明是你伤了我的心。你约我过来，我是很开心的。所以王姐说的时候，我真是太惊讶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还是打电话问了同事。”
“是谁？”张芳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你还安排了谁盯着我们？”
“生气了吗？宝贝！”王志成拿起筷子夹了片儿鱼糕放进嘴里，“鲜香嫩滑，真是无上美味。我啊，只是和同事八卦一下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而已。没想到晓霞这么才华横溢，第一次独立负责的项目报告就获得了公司高层的一致认可。”
“你居然还有脸吃东西！”刘晓霞干脆直接把盘子端走了。
“我饿嘛，宝贝！”王志成摸摸肚子，“往常你肯定会和我撒娇，反复问我为什么没接你电话。可今天你完全没有。所以再结合你的不对劲儿，我猜出来的。真相只有一个！我厉害吧？”
“可能是因为我搞砸事情，觉得自己没用，没好意思责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啊！”张芳颖无法形容内心里那种奇怪的感受，“就算你对我只是玩玩，可我却为你做了那么多违心的坏事！你居然直接就怀疑我了！”
“你看看，芳颖啊，先不信任我的可是你啊！我还想问你呢，就算没成功，你怎么就能和刘晓霞合作了？你不是应该马上投入我的怀抱，向我哭诉你的委屈吗？”王志成还反问上了。
“所以啊，假的就是假的，”张芳颖双手环抱自己，她觉得自己傻透了，“假戏永远无法真做。王志成，和你今天在一起的女人，是你的真吗？”
“怪不得呢！”王志成终于解了心头的疑惑，“跟踪我啊！我竟然完全没发觉。看样子，是花了大价钱请了个很好的侦探。刘晓霞可没这经济能力。柳莺…一定是柳莺。”
“连解释一句那个女人是谁，你都不说了，”张芳颖冷笑着，“王志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对，别太得意了，王志成，我们总会想到办法对付你的！”真是可恨啊！却拿他没办法。刘晓霞觉得内心里像着了火一样，憋闷的愤怒无处发泄。
“你们真是白费力气，这么纠结干嘛呢，就算你们都肯站出来指证我，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王志成看向刘晓霞，“刘晓霞，你想想，柳莺和张芳颖都犯了错，事情真闹开了，她们两个人谁也得不了好。”
“你居然妄想全身而退！”刘晓霞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了。
而梅花笺恰在此时自己飞了出来，上面只写了一个大大的“揍”字。
没错，对这个该揍的人，揍他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