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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常跟苏萌一起去考点儿把最后一科考完。
韩春明把人等齐了吆喝一起搓一顿。
苏萌本来不想去，蔡晓丽在边上幺五幺六的苏萌看不惯，最后还是韩春明硬拉着去的。
韩春明看就这么几个人也不热闹就联系杨华健毛地图这几个熟络而且还是高干子弟一起。几人回家把考试用的东西一放，也不换直奔京城饭店。
韩春明几个人来的早，杨华健来的时候他们都喝了一肚子茶水了。
韩春明吆喝服务员上菜，就开口调侃杨华健：“行啊你杨华健，这都已经在机关里上班了还要考大学！”
杨华健喝了一口水才说话：“甭提了，我们家老爷子非得让我考，说考上了对未来仕途上有帮助！我们家老爷子也不想想就我这水平初中毕业都是费了牛鼻子劲，考大学那就是浪费卷子纸！”
“你丫的，还说我呢！你不是在厂子里当干部当的好好的么，你不是也要考？咱俩半斤对八两，谁也甭说谁！”
蔡晓丽撇撇嘴心想：也就你是浪费卷子，人春明可比你上进多了！
韩春明打了个哈哈：“行了，这试也考完了，成不成就看老天爷了，今儿咱们不醉不归！”
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韩春明给旁边俩人每人叨了一筷子菜才吃。
“我说华建，你们那个单位的火车皮都干什么使了？”
“嗨，能干什么使？基本上都拉煤了，咱们京城不产煤，要是烧柴火更是没得烧，每年那是好几万吨的进！”
韩春明也是一问，现在做大买卖还是做不起来的。
桌上几个男的你来我往的还挺热闹，苏萌也就跟杨华健几个说两嘴，蔡晓丽那是荤素不济的跟谁都能搭上话，苏萌越待越不是滋味，以前不管跟谁自己可都是中心，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变了渐渐自己已经不是话题的中心了。
韩春明看出苏萌有些不开心给她倒了一杯饮料：“咋啦？”
苏萌摇了摇头没说话，看了眼蔡晓丽还在那跟别人讲厂子里或者身边的趣事，偷摸的抓起韩春明的手寻求安慰。
韩春明看苏萌神情失落，紧了紧手握住苏萌。接了几句话头悄悄的带苏萌出了包房。
“你怎么了？”
苏萌只是上前抱着韩春明不说话。
韩春明看着苏萌头一回这样失落感觉有些摸不到头脑。一只手抱着苏萌一只手摸着苏萌的头也不说话只求片刻的宁静。
“春明，我是不是很没用你才跟蔡晓丽好的！”苏萌冷不丁的一句话问倒了韩春明。
韩春明思考这怎么回答，苏萌又说：“如果我以后都好好听话你能离开蔡晓丽么？”
“苏萌，其实咱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隔阂，更没有什么你必须怎样，我必须怎样的问题，如果有也是我的问题，是我太贪心，你跟蔡晓丽都是很优秀的好女孩，而我就是一泥腿子，正常来说能有一个像你们这么优秀的能看上我那都是祖上保佑。”
苏萌掐住韩春明的软肉：“那你还想脚踏两只船？”
韩春明疼的一咧嘴：“所以是我太贪心了，我对不起你们！”
苏萌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狠狠地打了韩春明好几下回包房，也没给韩春明留下一句话。
韩春明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想透苏萌到底什么意思，是认了还是怎样？挠了挠头也回了包房。
刚回去就看苏萌要拉着蔡晓丽出去，韩春明想跟着一起去，被苏萌踹了一脚只能在包间胡思乱想。
杨华健鬼头鬼脑的凑过来：“怎么茬春明，这俩你还没搞定？”
韩春明哪有功夫跟杨华健说话隔着桌子给了杨华健一脚：“唠你们的去。”
杨华健撇撇嘴一笑：“不问也成，不过今儿这顿得你请？”
韩春明心想本来就是他攒的局不是他请还能是谁？
韩春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上了窗户边上看着她俩人要上那儿去。
转眼苏萌把蔡晓丽叫到外面，一回头就看见韩春明还在上面透着窗户偷看，伸手一指韩春明示意上一边去。
韩春明没法儿换了一个窗户透着窗帘偷看，倒不是想知道她们说什么，主要还是怕俩人再掐起来，都是要面儿的主，一言不合就动手苏萌是有前科的。
苏萌看韩春明躲一边去了，才拉着蔡晓丽找地方一坐。
“蔡晓丽，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现在成了气候了，打小咱俩就是年级同学，我跟韩春明说实在的，打小他就淘，我妈还说上学那前多亏了有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就是觉得韩春明跟别人不一样，跟他在一起特有安全感新鲜感。我是真想跟他在一起，我还梦想着跟他一起结婚，一起带孩子。”
说着话苏萌的眼泪不自觉的就留了出来，蔡晓丽想找纸巾给苏萌擦擦被苏萌打断，用手一抹继续说：“我也看出来了，韩春明也是真喜欢你，不管怎么说到底是谁先爱上谁，这事儿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既然之前咱俩得办法都没让韩春明选一个到底最爱的是谁！”说着苏萌一抬头不想再让眼泪流出来。
“那我退出！但是我不会祝福你们，韩春明是个好人，我希望你不要负他，也希望咱们两个人的话你不要告诉韩春明。”
蔡晓丽就这么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苏萌的背影远去，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叫苏萌回来的话。
韩春明看着她俩没说一会儿苏萌就哭着走，立刻坐不住了也不管杨华健他们的问话，直到韩春明下楼蔡晓丽还那么直挺挺站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她咋走了？”
蔡晓丽摇了摇头扑进韩春明怀里哭：“韩春明，苏萌是个好姑娘，但是我不能也不想放手！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的有多累吗？上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那时候我不敢靠近你，害怕你嫌弃我，长大了我想方设法的去你插队的地方，你回城我想方设法的哄管理知青主任的姐姐才跟你一起会的城，分配工作也是等你找到工作我才进的面包厂，直到我终于能够站在你身边了，你却跟我说你身边还有一个人，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么？”
韩春明被蔡晓丽打的肉疼，但是听到蔡晓丽的话自己的心更疼。
韩春明想说对不起但是这话自己说了多少遍，但是这一次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