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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唯舞第一次见到皇帝,与她想象中英明神武的皇帝形象不同。
眼前这位,五十上下的年纪,瘦削的脸上嵌着一双缺乏生气的细眼,身形矮小,即使明黄色的龙袍也没能给他增添半点气势,既不威武也不神气。
而他旁边的朱丞相,大约二十五六岁,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目光炯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看上去竟比皇帝更像皇帝。
叶唯舞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在意识到这是对皇帝的不敬之后赶紧打住想法,低着头恭敬的聆听皇帝教诲。
欧阳天在例行讲完一番话后,话锋一转,面带三分笑意,说道:“虽说每年都有女子参加武举考试,但是人数偏少,只有零星几个。今年,参考的女子多了起来,经过一番比拼进入殿试的也多了。朕深感欣慰,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他拿起卷宗状似随意翻了翻,翻到其中一页,喊道:“叶唯舞。”
叶唯舞上前,跪拜在地:“民女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欧阳天笑着让她平身,亲切问道:“叶英俊可是你祖父?”
叶唯舞虽不知皇帝问此有何用意,却仍旧只能低头答道:“回陛下,正是!”
欧阳天捻着下巴上那一撮泛黄的山羊胡须,颇为感慨的说道:“想当年,叶家武将辈出,为守护我子齐国立下汗马功劳,只是后来,唉,可惜呀……”
“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欧阳天复又露出笑容,“既然虎父无犬子,那么豹爷也必定无熊孙。你不知道吧?你爷爷当年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被敌人称作豹子,意思是他的速度奇快,他要追踪的敌人,谁也逃不掉。你是他的孙女,想必武功一定也不会差。今儿,就让朕开开眼界?”
叶唯舞嘴上谦逊道:“皇上谬赞,民女实不敢当!”
心下却暗暗生疑,刚刚明明已经展示过武功了,皇上这是何意?
欧阳天又翻了翻卷宗,喊道:“刘火火!”
只见一位面容娇好的红衣女子从人群中大步迈出,走至最前方跪拜在地,朗声说道:“民女刘火火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欧阳天仍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叫刘火火起身又闲扯几句,这才对着叶唯舞和刘火火说道:“你们俩一路过关斩将从众多考生中脱颖而出,想必皆是文武双全,实乃我子齐国女子的典范。”
顿了顿,以玩笑的口吻说道:“只是不知两位典范,谁更技高一筹,朕着实好奇的紧。”说罢,面向众人,“你们可也好奇?”
皇帝都这么问了,众人能怎么办?当然是纷纷附和,表示十分好奇。
欧阳天满意点头:“既然如此,就请两位上比武台一决高低。当然,此次的比试不在武举考试的范畴之内,不会谁输了就淘汰谁。你们放心的比大胆的比,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呵呵呵……”
众人听了也附和着笑起来,没办法,皇帝都笑了,他们自然也得笑,要不,怎么表示自己跟皇帝一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