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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比赛的程霄脸上带着笑回头看向卓达，这么多天的苦熬总算没有白费，这局游戏一开始节奏就被程霄带着走了。
最开始程霄是慢慢适应训练赛的节奏，然后渐渐融入进去，但是因为队友的水平原因所以哪怕有了一些配合也打不过二队的人。
从天胜战队那两把训练赛结束之后，程霄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今天就是他开始带着这群青训的队友打出了他自己的节奏。
所以垩山的教练心动了，一个会带动节奏的中单是很难找的。
“卓哥，还打吗？”
程霄以往去别的战队都是主动要求打第二局，别人教练看在卓达的面子上也无所谓陪他多打一局，反正战队每天要做的训练除了排位也就是打对抗赛。今天问出这句话就是因为垩山的比赛已经不能给他更多的东西了。
“再打一局？”卓达先是看着程霄然后扭头问山葵，因为老蔡还没来。
山葵点点头：“再打一局吧，这把你们配合程霄。”最后这句话山葵是对青训的队员说的。
一般战队里大家都喊ID或者外号，当然也有称呼名字的。程霄用的是垩山一个青训队员的号所以不知道ID山葵就称呼他的名字了。
上一局是程霄主动带的节奏，青训队这边有自己的比赛习惯和节奏，所以一开始有点被动，看起来不流畅。这次山葵要求队友主动配合程霄是想看看程霄还能不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如果是一个指挥型的中单那真的是核心级别的了。
对局很快开始，卓达和山葵在程霄身后看也不说话，过了十多分钟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看到卓达和山葵站在一个队员身后看训练赛，以为是自己战队的青训队友也没说什么，站到两人身边问：“老贵怎么来了？山葵你找我？”
老贵这个称呼是因为卓达的ID高抬贵手，一些老一点的电竞圈里的人都这么称呼他。
“给你送宝贝来了。”卓达跟老蔡也认识，只是没山葵这么熟。
老蔡笑了笑：“那我可得谢谢你，要是真的请你吃饭。”
卓达朝程霄的方向努努嘴，老蔡看过去发现这好像不是战队的青训队友就明白了：“你带来的人？对了，前两天老巫还跟我说你最近带着一个新人到处试训呢，你工作室签的？你觉得怎么样？”最后那句是对山葵说的。
“有潜力，而且风格很讨喜，操作厉害，打磨一下最起码也能在LPL中流水平。”山葵不敢把话说太满，毕竟天赋高打不出来的比比皆是。
垩山战队的成绩离不开山葵的眼光，所以对于山葵的话老蔡还是信的。因此看向程霄的目光也专注了很多，但是他看着忽然皱起眉头：“中单？”
“对啊，节奏型中单，而且看这局的样子，有指挥的潜力。”山葵的笑容跟刚才卓达的如出一辙，似乎笃定了程霄已经是他的人了。
老蔡久久不说话，山葵终于发现不对，扭头看到老蔡皱着眉头：“怎么了？”
卓达听到山葵的话也发现了问题看向老蔡。
“山葵你跟我出来下，我跟你聊点事。”老蔡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对山葵说。
卓达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皱了皱眉，不过随后就想开了。就程霄现在表现出来的水准，随便找个LPL中游队伍打首发都是没问题的，垩山如果不要，卓达只能说可惜了。
几分钟之后进来的自由山葵一个人卓达就明白了，看来垩山是不会签程霄了。所以山葵站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卓达也没说话，依然在看着程霄打比赛，游戏里17分钟程霄这边已经推到了对方门牙，20分钟前肯定能结束比赛了，一场赤裸裸的碾压局。
看到卓达不说话山葵先憋不住了：“替补行不行，我承诺给他公平竞争主力的机会，只需要一段时间我肯定把他扶上去。”
卓达看着程霄他们已经开始拆家了，扭头对山葵说：“你们战队看上谁了？”
垩山肯定是有目标了而且谈得差不多了才放弃程霄，但是山葵估计不死心争取了一下想签下来，老蔡给的条件估计就是替补待遇。
“我不能告诉你，你不信我吗？我肯定给他机会。”山葵试图说服卓达。
“你觉得他这水平还需要替补的机会吗？”几天前的卓达可不敢放这么有底气的话，但是如今的程霄跟几天前比真的是天翻地覆，如果现在去星光卓达相信星光的一定会签程霄。
就一句话形容程霄这几天的进步：如斯！
“卓哥？”
就在卓达走神的时候程霄已经打完第二局了。
“想事情走神了，那老山我们就先走了？”虽然是问山葵，但是卓达直接搂着程霄的肩膀往训练室外面走去。
“呃？”程霄没想到卓达来这一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着山葵说：“今天谢谢教练。”然后就被拉着走出了训练室。
“诶……哎。”山葵想挽留一下最后只能叹口气，谁让自己只是教练呢。
在LPL教练的权限还是不如LCK，一般教练只管训练和战术，人员什么的都归经理管。有些时候让谁上不让谁上经理的话也比教练管用。
出了垩山战队程霄问：“卓哥你怎么了？”
“嘿嘿，哥这是高兴。你今天这水平跟昨天比……啧啧。”卓达看着程霄啧啧有声的似乎是夸奖又似乎是感叹。
“那垩山战队他们……”程霄虽然也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发挥出色的，但是说到关键的事情还是有点不自信。
“他们想签你当替补。”卓达笑着说。
“啊？”程霄听到这个回答很失望，自己今天的发挥都不值得一个主力资格吗？而且垩山还是一支在顶级联赛没有经验，甚至可能在联赛里垫底的队伍。
看到程霄情绪忽然就低落下去，卓达赶紧说：“你别啊，其实他们教练想签你做主力的。但是老蔡，就是他们经理来的时候两人不知道商量了什么，才决定签你做替补。我估计是他们战队已经跟别的中单谈好合同了，所以你别失望，不是你的问题。”卓达为了安慰程霄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程霄听到卓达的话总算好过了点：“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