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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不由皱眉:“你在说什么?把话说清楚。”我看着他,越来越看不透他这个人了,沈丛山这个人,时而冷漠,时而尖酸刻薄的不像话,时而又好说话温顺的不行。
沈丛山突然挑眉,看了我一眼,唇角掀起冷笑:“张晓晴,别和我装糊涂。”
听他这么说,我是真的迷糊了,而且他这语气,好像我故意唬他似得,我不由气恼了,横目怒视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就不行吗?什么事儿都是没头没尾的,这样让我们这些人怎么知道你的具体想法?!”
而且,他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这里又有什么能值得他要的?我吼完这句话,看着沈丛山,沈丛山也不说话了,只是四周的气氛,明显的下降了一个温度,我突然又有点儿害怕了,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搞的自己好像是罪人一样了?
沈丛山突然笑了,我微微掀起眼角,看着他的笑,整个脸庞好似都因为这个笑而生动了起来,浑身没了冷冽的气息,他整个人如沐阳光。
我微微呆愣,就听见沈丛山的声音传来,他说:“原来,你想知道的,是我的真心?”他这话,半调侃,半认真,就好似是在说一件简单而又很难的事儿,矛盾至极,偏偏却又融合的恰当如初。
我反应过来,脸上微微发烫,转过脸,扭捏着声音:“你在说什么?扭曲了别人的意思,有什么意思?”
他哼笑一声:“我认为有意思的,全都是没意思的。”
听罢这句话,我不由一呆,他这是……
可是,不管他如何,我是不会忘记他的阵地,和我的阵地。
这般想着,我又认真起来,神色坚定,问:“你得到想得到什么?”我觉得,我不能和他呆在一起太久,就好似是一只大鱼和一只小鱼共同呆在一个鱼缸内,大的那个,总会把空气轻而易举的吸入腹中,而小的那个,却因为永远争不赢大的那个,而至垂死边缘。
现在的我和沈丛山,就和这个情况完全相似,和他呆在一起太久,我会缺氧而死。
沈丛山见我转移话题,也不介意,只是稍微坐直了身子,他神色认真且严肃:“你要离婚。”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波澜。
这事儿他知道并不奇怪,可是呢?
我挑眉,他继续说:“你要报复周家?”
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呢?
我嘴角微勾,他继续说:“你要找到你爸妈?”
我心砰的一跳,脸色巨变,接着一把就抓住他:“你知道什么?”声音颤抖,这件事儿,他怎么知道?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神色,不放过他的每一丝变化,可他却像平常一样,神色如常,如高贵的王子,如胜劵在握的王者。
微微的弹了弹我,我不由自主的就松了牵制住他的手,神色慢慢的落下来,他轻笑,很满意我这种态度,他说:“我知道很多……”他微微靠近我的身子,我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他却一把楼主我腰,不容我退缩分毫,然后慢慢儿的靠近我的耳畔,轻声的喷涂着:“很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只是,我要看见你的诚意……”
诚意……
果然,我心里突的一阵抽痛,却拼命的忍住,不让发出一丝一毫的痛苦的声音。
听着这话,我心一颤,微微闭眼,我能感觉到我的睫毛轻颤的弧度,他温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涂在我的勃劲,湿糯而又带着异样的感觉。
我浑身都不由颤抖了,他却继续游走在我的敏感线,我能感觉到他的唇畔在我的肌肤上划过,我想要镇定,可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闪过的些微疯狂,那瞬间缠绵眷念的余热,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甜蜜,亦是永远无法跨越的禁忌。
我颤抖着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那代价呢?”
沈丛山的轻笑响起在我的耳边儿,他说:“为什么要说代价?这个字眼儿我不喜欢,这是我们等价交换的条件。”
我听着,心中苦涩,嘴角微微露出讽笑,我就知道,这才是沈丛山,真正的沈丛山,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的沈丛山,永远只知道利益的沈丛山,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笑:“好,交换条件?”有一种人,明明是做了别人不愿做的事儿,却还偏偏要抱着好听的名头,周家人是如此,沈丛山,亦是如此。
沈丛山声音带着微悦,我的态度让他很满意,他说:“不错,有长进多了。”
我不做声,静静的听着他的下文。
他突然冷哼一声,一手扳过我的下颚,迫视我于他对视,他的目光闪烁着残忍冷酷而又带侵略性的光芒,冷冷的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想要躲开,他却是不让。
冷笑一声,他说:“很简单……”说着,他靠近我的耳畔,轻声的突出了两个字。
而后带着轻笑退开,看着我,眸中满是胜利之后的喜悦涌动。
我却是浑身一震,眼眸瞪大如铜铃,刚刚他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回响不断,他说,要我做他的情人!!
情人!
沈丛山见状,站起身,转身,声音冰冷:“你可以先考虑几天,三天后,我要你的答复,不过,你可要想好,你的爸妈,能不能等的了那么久?”
我满心震撼,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沈丛山没有回答,脉动脚步,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沈丛山一出去,我就听见张佳佳大声叫骂的声音响起,接着张佳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把扶住我,满脸担忧的问我:“晓晴,那个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嗯?”
我抬头硬上张佳佳担忧的目光,吞吐的话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说?怎么说出口?
这件事儿,我不想在让张佳佳为我担心了。
我摇摇头,扬起一抹浅笑安慰她:“没事儿,不过就是来看看,顺便和我说说上次采访样刊的事儿,那不是要发出来了吗,他有点儿担心。”
“真没事儿?”张佳佳狐疑的看着我。
“真没事儿。”我面上笑的灿烂对她道,可心里却还沉浸在他的话语之中,沈丛山,是脑子糊涂了吗?
“没事儿就好。”听我这么说,张佳佳拍着胸膛大松一口气:“怎么说,他也是周家的女婿,如果周家想要借着他对你做什么,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迷魂汤啊!这沈总也是,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想着的,好端端的一个总裁,和周家这样的人家扯上关系。”
张佳佳在那里数落着,我却是无法安心和她讨论,是啊,沈丛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又过了两天,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只是骨折的左手还有点儿行动不便,可是我毅然决然的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出院。
尽管婆婆死活不让我出院,张佳佳也劝我,可我还是固执的办了出院手续。
张佳佳叫我住在她那里去,我拒绝了,搬回了周家。
当天晚上,周扬海就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周扬海说:“你怎么不再医院里多呆几天呢?伤还没好全呢吧?”
听着他这话,我心里不禁冷笑,多呆几天?
呵呵,是想等着把我给瞒到死里去,等着我自己去给我爸妈收尸,然后看着你和贱人依偎在在一边儿亲密是吧?
我左手不能端碗,就用右手拿着勺子吃饭,我把勺子一放,说:“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呆在医院里也不舒服,还是回来好一些,也免得爸妈时常往医院家里两边儿跑了。”
婆婆就忙出来打圆场:“是啊,是啊,还是晓晴想的周道,在家里也是,比医院差不了那里去,如果真有什么事儿,不是可以打家庭医生吗。”他给周扬海盛了一碗汤,又给我盛,像以前那样。
“那些事儿就不要去追究了,我们都好好儿的,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吧。”婆婆说的轻松,这句话说完,在做的都没有在说话了。
因为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像以前那样,是永远的不可能了。
吃了饭,各自收拾了一番,我率先上楼。
本以为我们现在都明白了各自的情况后,周扬海应该不会和我同房了,可婆婆好说歹说的,周扬海还是进了房间。
进了房之后,周扬海把门关上,我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微发呆,我听见周扬海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我默了一下,突然出声:“我车祸的事儿,你不准备说点儿什么吗?”我总是觉得,我车祸的事儿,一定于他或者是刘正宇有关系!
这种感觉,随着我身子的好转,记起那天的记忆越发的清晰,就越发的肯定。
此话一出,我背后的脚步声果然顿住了,这感觉,就好似是在寂静空旷的礼堂突兀的响起一阵声响,而又突然诡异的消失,像极了电影鬼片中,猛鬼出现高潮迭起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