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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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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请等待过后再来刷新么么湫  肯定和昨晚周超被赶出洱馆脱不了干系。

    但周超反陷害晏城进警局的事儿她估计只会只字不提。

    原来的陈锦瑶对周雪还是有点了解的。

    帝都上流圈但凡接触过周雪的人, 对她的评价差不多都是这三个字:公主病。飞上枝头变凤凰后被捧出来的公主病。

    这种公主病的具体表现形式大概是恃宠而骄。

    特别是对曾经围在她石榴裙下团团转的男人,她的恃宠而骄就会无限制地扩大,扩大到难以言喻。

    仗着晏城以前对她死心塌地, 就肆意妄为了。

    所以, 根据周雪的性格,陈锦瑶猜测,她是来兴师问罪了, 也可能没有兴师问罪这么严重, 就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控诉而已。做人不能太作的道理, 周雪应该能够明白。

    “看着点红绿灯。”

    陈锦瑶自个儿脑补了许多,直到被晏城戳了下脸颊才回过神, 她立即正襟危坐, 目视前方, 见到还有十几秒时长时忍不住别过脸看两眼副驾驶座上的男人。

    铃声戛然而止, 晏城勾着唇直接挂了电话。

    “别啊, 我还想看看你俩有没有藕断丝连呢。”陈锦瑶惋惜地叹了口气,“别背地里偷偷摸摸联系着吧?”

    晏城嗤笑一声,额下垂着的碎发依旧是没有整理, 手指比在屏幕上飞快运作着, 挂断电话后,直接拉黑了对方, 这是陈锦瑶始料未及的, 结果还不够, 在她瞠目结舌下,晏城打开了微信,找到周雪,将人拖出来,干脆利落地拉黑删除。

    “………”

    不得不说,此等自觉的行为是很得现任老婆的欢心的。

    窗外又飘起了小雪,这时候绿灯亮起,陈锦瑶到了嗓子眼的话被噎了下去,没来得及说之后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手机随手扔到一旁,晏城被困倦侵袭了头脑,打了个哈欠,慵懒散淡地眯着眼盯着她看,好半晌,问:“满意吗?”

    “什么?”陈锦瑶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开车。

    晏城:“我斩断和周雪的联系你满意吗?”

    “………”这么直白的问题,陈锦瑶神色未变,心下却莫名地开始乱成一团乱麻,抿着唇想了想,“一般般吧。”

    “嗤,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他得出结论。

    她则装作充耳未闻,懒得搭理他。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

    车子开地慢且稳,在舒缓放松的音乐下,晏城扭头看向窗外,望着外面的雪景困意越来越深,眼皮越来越重,直至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睡过去后,呼吸绵长均匀。

    “保持距离是对的,毕竟她嫁了别人你也娶了别人。”

    没人回应她,陈锦瑶撇撇嘴自觉无趣。

    婚前协议里写的很明白,她应该放宽心才是。

    霍家。

    周雪再次拨号过去发现被拉黑之后,气地直接摔了杯子。突如其来的咣当一声响,吓得佣人朝她频频侧目。等冷静下来之后,她理所当然地就将其归结为是晏城的老婆搞的鬼。

    虚荣心得不到满足时,情绪太容易暴躁了。

    陈锦瑶,曾经被她耍地团团转还被祁东狠骂了一顿的女人。

    啧,家庭条件好就是不一般,这么些年过去了,居然也还能捡她的漏,嫁给被她当备胎还淘汰出局的晏城。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

    找到车位将车停稳并熄火后,陈锦瑶解开安全带,俯身拍了拍还睡得天昏地暗的晏城,想着他一整晚在警局孤立无援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笑过后,推了推他,放轻声音:“醒醒,晏城晏城,起来了,到家了。”

    推搡还不醒,干脆转移战线去拍他的脸。

    拍了没两下,手就猝不及防地被握住,陈锦瑶愣住,瞪大了眼睛,用力抽了抽没抽动,反倒感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男女之间的力量太悬殊,加上陈锦瑶本身重心就不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城拉了过去,“啊”她吓得喊出声,随后就径直地撞到了他的怀里,相撞时衣服沙沙作响。

    “………”羽绒服可真软,她抓错了重点。

    晏城还知道护着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嗓音低沉还带着刚睡醒时沙哑:“不要着急,回家再热情。”

    越搭腔就会越过分,陈锦瑶现在很了解他,所以以不变应万变,说句“放开”后保持沉默就好。

    但他没放开,只说:“老婆,我要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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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瑶觉得晏城就是个神经病。

    还是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神经病。

    偏偏,她还就信了那神经病的话。

    结婚前,她就单刀直入地问过他:“你白月光,就是周雪出事了,然后打电话找你你会怎么办?”

    他回答她:“不关我的事,她应该去找他丈夫。”

    “那要是她离婚了呢?”陈锦瑶步步紧逼。

    晏城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那也不关我的事,我是有家庭的人。”

    虽然也有可能是男人嘴上说说的而已。但既然这样摊开了,陈锦瑶就选择相信他,她需要的是段婚姻,而不是爱情。

    只要他能做到他说的那几点,她就觉得是完全OK的。

    问话是假设,在没有碰到实际情况时,它能够被润色,然后被强推着往最好的方面发展。

    但一旦碰上实际,可能就只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了。

    所以,在晏城给周超安排工作时,陈锦瑶就觉得自己大概是信错了人,她还和晏城吵了一架,她记得晏城当时好像挺开心的,还跟她说:“别吃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确实,她现在知道了。

    还知道地很彻彻底底。

    知道之后她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晏城给外人塑造了个痴情男配的形象,也不管别人是戴了什么样的有色眼镜来看他议论他,他都将痴情种进行到底,

    可谁也料不到,这结果却是他在变着法儿耍霍祁东和周雪。

    他们俩结婚了,他还故意喝酒买醉各种颓废,其实心里偷着乐呢,还暗戳戳地憋了个大招,彻底斩断和周雪的联系。

    “老婆啊,你心疼我吗?我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

    “我其实早就想拉黑她了。”

    说出这些话时,语气真的是又渣又贱的。

    陈锦瑶抱着喵喵叫的督尼盘腿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淅淅沥沥及各种诉苦,她敛了笑意开始面无表情。

    “我挺不明白的,你这样做吃力不讨好啊。”

    “而且就我现在整理出来的信息,莫名觉得你很渣。”

    被热水冲刷着缓解了一身疲劳的晏城并不接受这项罪名:“先撩者先贱,你不懂。”顿了顿,“至于吃不吃力,以后他们估计也不会搭理我这个失败者了。”

    “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这个结果我会很满意。”

    陈锦瑶眯了眯眼:“你这像是在逃避。”

    “不是逃避,是讨厌的人没有接触的必要。”晏城打断她,“周雪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霍祁东也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