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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在一旁的傅容珏始终没有说话,双目低着出神。
云亭瞧着他一身白衣,面容也病态的白着不由的有些担心:“世子怎么突然想到来看茶会了?”
傅容珏总算是回了神,抬眸看了他一眼。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那小姑娘被他从马车里抱出来的模样,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烦躁:“来看个热闹罢了,你呢?”
闻言云亭微微一愣,虽然傅容珏的话没什么问题,可是他还是听出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他几时得罪了他,怎么这幅口气?
云亭看了容陌和兰英一样,眼神询问,这两人都瞪着眼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无奈云亭只好规规矩矩的开口:“我四妹五弟刚回金都就碰到了茶会,因此我特意带他们出来瞧瞧。”
傅容珏的眉梢几不可闻的挑动了一下,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远方,不言不语。
气氛顿时僵了起来。
云亭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低声的咳了两声对着兰英挑动了眉头。
兰英立刻会意:“我听说今年的茶话的判官是揽月公子,这个揽月公子啊,才情武略名动天下,却从未有人见过其人,表兄你是不是也是为了一睹这个揽月真容才来的?”
兰英这话出容陌和云亭倒是拉了兴趣。
“这个陌上阁还真是厉害,连鼎鼎大名的揽月公子也能邀请过来当判官,可见幕后之人不俗啊。”容陌说着,眸中兴趣更甚。
云亭也连连点头,笑道:“这无双世子傅容珏,才冠天下当揽月,机巧曼妙惊鸿仙,江湖浪子宇文玄,惊鸿仙子是个姑娘家,宇文玄又是江湖人士,若要论起来这个揽月公子和世子才有的一比。”
容陌和兰英的附和着点头。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揽月公子谁也没见过,除了世面上流传的几张画卷笔墨外,神神秘秘的,我猜啊,他肯定是长得忒丑,见不得人,不能与我表兄相提并论!”兰英往嘴里扔了一块糕点口齿不清的
说着。
傅容珏微微侧身:“休要胡言!” 修长的手将窗户关上,隔去外面的喧闹,傅容珏施施然落座,端起茶盏,摆动着茶盖:“揽月公子画艺惊人乃当世奇才,虽从未在人前露面,可此等风华之人又岂是泛泛之辈,你若是再这般胡言乱语小
心祸从口出!”
兰英缩了缩脖子:“不说便是了,待会见了便能知晓这揽月究竟是何等风华人物。” 就在他们讨论起揽月公子令傅容珏关上了窗户之时,陌上阁楼下的月老湖上有一艘船缓缓靠岸,船头上站着一青衣公子,他手持折扇,一双桃花眼微微流转,叫人看了无端要念一句偏偏我公子,机巧
忽若神。
他身侧跟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书童,同样是粉雕玉琢。
月老湖上不止他这一艘船,因而这么一会功夫,便有不少人因为看这位青衣公子撞上了,险些翻了船。
青衣公子轻哼一声,折扇敲在书童的脑袋上:“星星啊,你瞧瞧这些个凡夫俗子,个个见了本公子便失了魂一样,还是本公子的晓儿最不一样,深得我心。”
星星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公子,已经靠岸了,我们才下船了!”
青衣公子冷哼一声,又往他脑袋上一敲:“你这个木头,让你家公子我好好的接受这些目光的洗礼不成吗。”
星星抱着脑袋跳下船去,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是公子自己嫌弃别人都是凡夫俗子的吗。”
青衣公子气的要死,恨铁不成钢的从船上下来,又要去敲星星的脑袋,偏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暗器不轻不重的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折扇偏离了星星的脑袋,青衣公子一惊,那颗暗器也落到了地上,竟是一枚黑色的小丹药丸子。
青衣公子忙将丹药捡了起来,面上露出笑意:“是颜青的口粮!”
说罢他抬头看了几圈巡视下来便看到了想看到的人,这人不是别人真是云晓。
云晓坐在窗边,早在青衣公子出现的那一刻便看到他了,见他还是那样一言不合就要敲星星的脑袋,便牺牲了颜青的一颗口粮。
芽儿就在她身侧,循着她的视线看去,面上一喜,轻声道:“小姐,是揽月公子!”
青衣公子,便是那位才冠天下当揽月的揽月公子。
揽月看到云晓立刻笑的花枝乱颤,眸中的惊喜压都压不住,当下不顾身边都是行人便要向她招手。
云晓眸色一变:“芽儿关窗!”
芽儿听话的将窗户砰的关上,揽月的手抬了一半,见窗户关了起来面上的笑容一敛,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光彩,肩膀塌下来:“晓儿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星星抱着脑袋看了一眼窗户又看向他,幸灾乐祸:“谁叫公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般张扬的要跟云小姐打招呼。”
揽月闻言狠狠剜了他一眼:“就你聪明,走了,我可是答应了晓儿要当这次茶会的判官,可不能马虎了。”
说罢他往陌生阁的后门绕过去,星星无奈的跟上前去。
而他们一走,窗户边又打开了,云晓往下一看没有看到揽月松了口气。
谁能想到这人人传扬能与傅容珏一较高下的揽月公子,其实就是一个二愣子。
芽儿偷笑:“这揽月公子果然是小姐的克星。”
云晓微微挑眉:“哦,是吗,此话怎么讲?”
芽儿憨笑道:“揽月公子最是爱在小姐面前耍宝,每每小姐都纵容着,从不责罚,可若是其他人这般小姐早就让人撵了去,这难道还不算是小姐的克星吗?”
云晓轻笑摇头:“你说是那就是吧。”
主仆两个小的开心,那边云清见了起身过来:“好啊四姐姐,你说要一个人呆着,却跟芽儿在这里谈天说地,将我和长姐忘到了脑后,我可不依,你们说的什么,我也要听!”
云琯也过来,,往楼下一看:“我看这时辰也快到了,茶会怎么还不开始!”
她话音刚落,一声浑厚的钟声响起。 云琯一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