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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庆园从来不缺观众,更不缺那些会相声的观众。
作为替补的王子博只能在后台静静的看着台上的表演,但是其实也是一种学习,一种切身的学习,毕竟以后如果想要站上这个舞台,那就得适应台下的观众,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离在这里算是享福的,没有票就可以默默的听到一场相声,本来只是在后台的一个角落,渐渐的随着和队员以及工作人员的熟络,安离已经慢慢的转变为了场内的工作人员,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看台上看相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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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调侃,其实并不是二爷的无意之举,只是蓄谋已久,渐渐的安离便想开了,毕竟自己对他做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二爷除了在专业以及时间观念上的强烈要求之外,其实他还是很亲切的,亲切到两个月的时间,将安离从一个担惊受怕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
在这其乐融融的后台里,德云社几乎就没有多少女孩子出没,而面对常常出现并且活泼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安离就是一个意外,她经得起开玩笑,她一直都知道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所有的话都可以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
安离那原本在后台那爽朗的笑声也是拉近每个人距离的关键的武器,相声演员爱听观众笑,更爱听观众不停地笑,但是除了在舞台,演员们几乎都很少会笑,毕竟在舞台上他们已经竭尽全力将欢乐带给了观众,台下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背诵以及练习。
演出之余听到笑声无疑对于他们的感受来说还是很好的,毕竟谁都希望生活在欢声笑语的世界里。
工作人员没有辈分,也并不需要注意那么多的礼节,安离总是像个开心果一样逗笑他们,成为了大家的团宠,渐渐的胆子大了,相声演员们从不说,那是因为他们似乎感觉到了队长对于这个女孩的不一样。
因为如此的纵容,渐渐的安离连队长都敢说,都敢笑,就算这样二爷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在她来三庆园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这个女孩是扇子的主人,又或者说是在知道她似乎是自己的粉丝的时候多了那么一丝的宽容。
面对此时为非作歹的她,在面对自己的无限的宽容,张云雷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她像个太阳,突然照射到了自己的身边。
面对晚上的演出,张云雷是压场演出,而安离辛辛苦苦陪伴的王子博也争取到了上场的机会,只不过只是一个主持人而已。
对于这场的准备,安离可谓是激动不已,她忙前忙后的为王子博奔波着,虽说也不知道在奔波什么,但是总感觉很繁忙的样子。
“那个,子博,晚上上台的时候一定不要紧张啊,一定要好好发挥啊,抓住机会,我会在台下看着你的。”
“嗯嗯,我知道,安离姐,我会的。”
安离看着在那用心背着主持稿的王子博,突然有了种欣慰感,似乎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一样,但是其实两人都是一个孩子而已。
“安离!给我搞头发,我的发型师今天有事情没来。”
这还在陪伴着王子博背词呢,那边便传来了张云雷的呼唤声。
“来了来了。”
快速的奔到了张云雷的身边,随手便直接拿起了旁边的电吹风开始吹造型,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了,来这里也就两个月,将后台的相声演员加起来细算起来都快要吹了一个月的发型了,仿佛就成了八队的御用发型师。
没有工作的助理那便是跑腿的,这句话用在安离的身上是在合适不过了。
这边吹着头发,那边担心着还在背词的王子博,距离上场就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可是他的发型还没有搞呢,着急的情绪逐渐的蔓延开来:“那个,二爷,您不是最后出场吗,我晚点给你吹呗。”
张云雷看着自己快要成型的发型断然是不能中途而废的:“不行!你这都吹了一半了,现在走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敢随意的离开,但是眼神却在时间和王子博的身上来回的打转,直至:“啊!安离!我的头发!”
回过神的安离看向了镜子里的张云雷再看着自己手里的头发,心想:完了,谁不知道二爷的发型是他的命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肯定会修复好的。”
手上这逐渐膨胀起来的卷发说实话,安离属实有点头疼,这要是复原的话得要花多少的时间,以她的技术可能还不太行。
张云雷心疼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行了,三心二意的,你还是去看王子博吧,发型师也快到了,大不了再做一遍吧。”
按照以往的个性,张云雷早就要上蹿下跳了,但是迫于时间的紧迫再加上安离那忏悔的小眼神,他还是心软了,但是他还是会记仇的,毕竟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舞台上的张云雷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熟悉角落里看演出的安离,灵机一动借着合唱的机会适当的调侃一下她,毕竟她的脸皮还是很薄的,果然事情不出他所料,这话一说出来,某个人就着急的离开了,瞬间感觉自己气也是彻底的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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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坐在车上等待啊这王子博的到来,越想越尴尬,终究还是选择了追剧模式,刚刚的事情就当做是一场梦而已。
此时的安离只需要牢记一句话,在这次的教训中,她知道了:不能得罪男人,更不能得男人的发型。
一集电视剧都结束了,门口的粉丝还没有散去,王子博还没有出来,安离也是无奈,一般来说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出来了这次时间属实有点久,而她自己也暂时并不想再回去了,只能无奈的继续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她困了,睡着了,醒来时环顾四周还在车上,而身边坐着的竟然是张云雷,一时惊慌:“二爷!你怎么在这?”
“我?你自己睡着了赖在这车上不下去的,你还问我?”
“我...”貌似确实是自己睡着了,“不对啊,二爷,你不是应该做自己的车得嘛?什么时候也做班车了?而且哦您家不是离得很近吗?不经过这吧。”
“要你管,行了,到了,下车吧,我还得回家呢。”
掀开旁边的窗帘,虽说外面已经黑了,但是仔细一看确实是已经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便带着疲惫弱弱的下车了,“哦。”
将安离送到家的张云雷也渐渐的难掩睡意,直打哈欠:“走吧,李叔。”司机也算是他原本的司机了,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而转到了团体使用上,相对来说的话彼此之间还是很熟悉的。
“好的,二爷,不过您为什么一定要最后一个下车呢?其实在前面的时候您就可以喊我停车的。”一向准时休息的张云雷此刻在司机的眼中表示奇怪,先是坐班车,再者是饶了一圈回家。
“我就是想看看晚上的北京城而已,好久没看了。”
说相声的嘴啊,骗人的鬼,张云雷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些选择,但是他还是做了,给自己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便是不放心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家,可是面对李叔的话,他又有何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