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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酒思考许久后,都未能得出答案,也就转而去想其他事情了。“吕国是一个地域狭长的国家,与我们相邻的有三州,这些天取上一州,就当做他们的贺礼吧。”
“是,殿下,不过…现在我们不应该是韬光养晦吗?为什么还要主动开启战事?”
“如果他们不惹我们,自然是大家和平发展啊,但现在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了,当然要接着啊。有人看不惯我们的大兴之兆了,但他们又没胆子开启战事,只怕搞些小动作。所以,我们既然已经低调不了,那就要嚣张,把那些小手段打回去,行大事者怎可一直耍些小手段?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攻下一州更合王道。只有让他们看到乱跳要付出的代价,他们才能乖一些。”
“知道了,殿下。”
“对了,给那个启抚大将军说,让他去原国吧,为我们做卧底。”
“这就去做,殿下。”宫长永告退后就准备吩咐人去做了。
“等下!”许酒叫住了他
“先不要打的,给那三州散播谣言说宣国要进攻了。”
“是,殿下。”宫长永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去执行命令了。
此时的楚京皇宫内,“郁儿啊,别伤心了,父皇一生已经比其他人活的长很多了。”一个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将近枯瘦如柴的老头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到。
“父皇,儿臣离不开你啊,母后还有这楚国的子民都离不开你啊!”这个年轻人趴在老头的身上哭。
“郁儿啊,你自幼聪慧,楚国的未来就靠你了。”颤巍巍的声音传到了楚郁的耳边。
“父皇不要啊!”
“我也就这几年的活头了,再为你铺好路吧,我已经说服了他们支持你。郁儿啊,以后的路要好好走!”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要到了定州皇城设宴的时候。定州的覃塘府外,一辆普通的马车,在官道上走着,马车内有两人,一人身着普通的青色长袍,腰间有块代表着身份的玉佩,头发散披,其面容清秀。另一人是一位女子,穿着朱红色的长衫,腰间别着一把佩刀,头发也像那个男子一样披散着。车外则是车主一人在驾驭着马车。
“先生,我们一路走来,看了宣国那么多的民俗,他们的民生甚为安稳啊!”那个女子看着那个男子说道。
“是啊,天下分裂太久了,各国民生各不相同,哪怕我刘国境内,亦有很多百姓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是我的错啊!”那个男子看着窗外叹道。
“先生不要如此,那并非你的错,先生之为苍生分忧之情怀,爱民如子之体贴都被天下百姓记在心里,口口相传啊”女子劝慰道。
“愧不敢当啊!我们境内那么多贪赃枉法,胡作非为之徒,给百姓造成了那么多的困扰。而这些,在宣国就很少有,这些官员虽不能尽心照应,但也不敢欺压百姓。监课司成立的很好啊!许酒这个人虽然对其他国家狠辣无情,不过,政事方面做的很有道理啊。想我们,之前刚提出要成立这种机构,那些大臣就联合起来反对,唉。”
“先生不必谦虚,是先生仁爱,不愿让他人失命,不然,他们反对不住先生的。”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我不能伤害他们的性命。”
“想这天下,也太平不了多久了,宣国又要准备攻打吕国了,到时候,又要有多少百姓在这战火纷飞之下而丧生啊!”
马车不急不慢的向着皇城内赶去。
吕国,潺州,潺州正是相邻着宣国的三个州之一,这几日街上突然传出了一个宣国军队快要打过来的消息。然后民心大变,许多人拖家带口的投奔内地或者别国的亲戚去了,三州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根本拦不住那些百姓。吕皇吕亨更是在朝堂上破口大骂,质问诸位大臣以及三州州牧怎么连人都看不住。再次去质问宣国,宣国自然不可能承认。吕亨就只能将怒火宣泄到了诸大臣的身上。有些错绝不会是皇帝错了,只能是百官没有做好。
潺州的一些人直接说是举旗造反,实则是聚集起一起去奸淫掳掠。苏均城内的平日里以乐善好施出名的秦员外家,此时正遭受了一场大变。一群城里平日里的街头混混结合了一些人在一起说自己是义军。并且在城里开始胡作非为,与官府抗衡。正在吃早饭时的秦员外一家,突然街上来了一堆人,进门就说义军要造反吕国,急缺钱粮,让赶紧奉上。秦员外不理会这些毛头小子。
“好啊,秦老头,你那么多钱,居然不分给我们,太过分了,弟兄们,跟我一起抢。”领头的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头盔装模作样道。
“竖子,尔敢!”平日里乐善好施的秦员外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如此做事。家里的府卫与那些人冲上去厮杀着,不过居然有府卫临阵倒戈,一起残杀着同僚府卫本就十多个,四个倒戈后,那八个人就被几下砍死了。这一幕,直接把秦员外气到吐血。
在后堂内听着的秦夫人也赶紧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外逃了。走时还特地拿一条粗布衣服罩住了女儿,并剪短了头发,赶紧带着外逃。一些人直接冲向吓傻的丫鬟去撕扯衣服听着她们的哭喊,门外站着一些人,可却少有人敢进来阻拦,来的三个人都被砍死了。
领头的年轻人直接对着秦员外拿刀猛戳,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主宰他人生命的感觉。他们今日早晨聚集在一起后,做了很多自己以前只敢想象的事情,与官府也打过几场,一直在这个城市里,更是吸引了许多人的加入。这个秦员外是他们围住并洗劫的第四个大户家了。
“秦员外的女儿可比这些丫鬟们漂亮,大家赶紧找一下。”他们在短短的三个时辰内,已经不知残害了多少人了。
从后面准备带着已经吓得不轻的女儿和儿子来到后门,准备逃走时,才发现三个人守在门外,旁边躺着两具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家丁的尸体。院里还有两个家丁,只是不敢出去。
三个人看着身材丰腴有致的秦夫人,以及年纪不大便已能见到其姿色非凡的女孩,漏出了笑容,便准备扑上来了。
“你们快走啊!”然后秦夫人扑上去,死命拽住三人,女孩带着弟弟逃跑,一个女人自然拉不住这三个男人,被踹的身上浮肿,但还是死命拽着不松手。一旁有好多人看着,却没人敢上来帮忙,有两个人更是从人群里出来,占秦夫人的便宜。有了两个人的牵制,一个人挣脱开来,去追那个男孩和女孩,几个发觉自己堵住路的市民,赶紧让开了路。
那三个家丁,有两个更是直接跑了,剩下的那个帮着秦夫人解除控制。已经鼻青脸肿的女人模糊的视线里看着儿子和女儿远去的背影,漏出了笑容。然后不顾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夺过一把刀便朝脖子上划过了。
疾奔的女儿和儿子看到这一幕后,倒在了地上,男孩直接吓哭了。被那个人追上了,两刀砍死了小男孩,那个人慢慢靠近在地上趴着前行的小女孩,准备拖回去满足自己兽欲的时候。一把两尺的刀携杂着白光而来,贯穿了那个人的脑袋,当场炸裂。
女孩看着这一幕,又看向刀芒来的方向。
“你们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当街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死不足惜!”人群中一个白衣少年缓缓走来,捡起了地上的刀,那四个人见状质问:“你是什么人,这里现在是我们义军的地盘了,不想死就赶紧离开。”这四个人自然能根据刚才的出手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修行者,换了以往,自然得要毕恭毕敬,但现在做了很多事,有了胆气,居然敢质问了。
“义军,呵呵,你们配这么称呼吗?”白衣少年冷笑道。
这时,院里的人也赶到了,看着眼前这个把玩着刀,缓缓走来的白衣少年。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旁边的那两个同伴拉住了他,说道,“大哥,这个人是修行者!”
“修行者?修行者也会死的。”然后又转头对白衣少年说道:“你不要再走过来了,不然我们就杀了你。”
“宣国军队都没有来的,只是有一个谣言出现,你们这群祸害就现形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真是不知所谓。”白衣少年说道。
女孩看着这个白衣男孩的身姿,然后转身向着宣国的方向走去。周围的人目光都在那个白衣少年与那些人身上,因此并无人发现他的离去。
白衣少年,将这些造反的人都一一杀掉之后,配合着那些官员收拾残局。
至于找不到的那个秦员外的女儿,又没人举报,事情那么多,怎么会去在意呢?
因为这件事情的出现,让吕亨特别震怒,派来了好多修行者,来执行镇压与清洗,举报者有赏,因此,许多想贪点便宜的人都被清洗了。这个白衣少年便是派来的其中一人。
这件事情也成为了一个大事件,被各国铭记,并且严抓平时城里纪律。
而这些事情在宣国大宴的前一天就被解决了。
夜晚,最近这几日发生在吕国的事情,被刘敛知道后,长叹一口气,“上兵伐谋啊,以人心乱国,可怜那些普通的吕国百姓啊。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