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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他心里一阵不安,连忙说道,“这个啊,是我隔壁同事给我的,伟哥……你放心,我在这边不会乱来,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才不信……”
她幽幽地说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洁白的脸庞上。
看着怀里的娇妻梨花带雨,吴剑锋心里暗暗地愧疚不已。若可以,谁会让自己的老婆受到如此的委屈啊!他低下头,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她叹息着,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他轻轻地吻了上去,慢慢地又滑落在她娇艳的双唇上……
“今晚我要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他在她的耳际柔柔地说着,轻轻地推开了她的缠绕,拿起那粒蓝色的药丸,和水吞了下去,然后从床上起了身,往客厅里去了。
她微微喘息着靠在床头,看着老公光溜溜的背影,结实紧绷着的臀部,不由得心里澎湃不已,呼吸也慢慢地沉重起来!
旋即,他回到了卧室,一把抱起春色盎然的娇妻,往客厅里走去,留下小宝一个人在卧室里做着他甜甜的美梦!
客厅里灯火通明,宽大的席梦思床垫被吴剑锋摆放在正中央。吴剑锋抱着娇妻,轻轻地把她仰放在床垫上,她娇喘着,四肢缓缓地舒展开来,如一朵绚丽的夏花慢慢地绽放着,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来采!
她不是个纵欲的女人,老公待她如此,让她又爱又痛,但不管怎样,他不象有的男人那样,欲望来了便直奔主题,他能考虑她的感受,这也说明了他对她的尊重与溺爱。
十月的乡村是收获的季节,各种各样的收割机在田野间不停歇地欢奔着,收获着一地的金黄。水稻的杆和叶被碾得粉碎,一层一层松软地铺在高低起伏的田野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令人有一种想要在上面躺一会儿的欲望。还没有计划做过冬准备的青蛙蛤蟆在田间、马路上到处乱窜着,捕食着这个季节属于它们的最后一顿美味。
最可笑的是那些突然间失去了稻田里禾苗作为天然屏帐的黄鼠狼,它们三三两两突兀地直立在田埂上,茫然地望着人类驱动着钢铁机器在大地上肆意地奔跑着。
刘诗雨回来的时候,是要徐多喜到车站去接的。来来去去七八天,路上倒是没耽搁什么时间,和谐号是好,但票价确实又太贵了,被“和谐”了一把,但没得选择。有时刘诗雨也想,如果票价便宜,最好是几十块钱一趟,她可以每个月都去探望探望老公了。
这一次总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在农村,几乎可以做大半年的开支了,刘诗雨想想就又有点心疼这可爱又可恨的阿堵物来了。
“至少你吃了个饱回来的嘛!”徐多喜就取笑她。
刘诗雨俏脸一红,坐在摩托车后面就擂了她一拳,心里想着,我吃了个饱,你在家里也没饿着呀!但说实话,心理方面暂且不论,在生理上,她确实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了环,不用那套,没有隔靴擦痒的感觉,真的好爽。
但再爽又能怎么样呢,孔雀东南飞,刘诗雨想着就心里黯然,回家的还是这条路,孤寂的日子又在那里等着她。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旁遇到了色哥。色哥和别人合伙买了一台收割机,他正坐在田坎上看着收割机欢快地跑着为他进米米呢!
“诗雨,搞慰问回来了啊!”
色哥看到两个美人儿骑着车远远地来,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去你的,”刘诗雨忍不住脸又红了,色哥穿着一件长袖体恤,领子开着,脖颈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很显然是被哪个婆娘给抓的,“脖子怎么啦,被猫抓了?”刘诗雨故意问道,她不是个尖刻的女人,但对付有些人,你必须挠到他的痒处,否则他会想苍蝇一样缠着你不放的。
色哥下意识地在脖颈上摸了摸,火辣辣的还痛着呢,“飞蚂蚁咬的。”
“你家的飞蚂蚁可厉害了,一咬就几道印子!”徐多喜扑哧一笑,她当然知道所谓“飞蚂蚁”是怎么回事,她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色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
却说这色哥家的“飞蚂蚁”,当然就是他的老婆凤姐儿了。但好好的两口子,为什么她却要在色哥的脖颈上留几道血印子呢?说白了,这事也只能怨色哥他自己。
色哥俩口子,本来是蛮和谐的一对,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好,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而男人那东东,又不象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所以这段时间,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
但这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儿挠了脖颈。
许多男人都有过被挠脖颈的遭遇,凤姐儿还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挠破他的脸皮,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内的话,挠破脸皮那可是必然的了。
两个女人骑车走远了,色哥还在后面喊着,“刘诗雨,明天打牌啊!”
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台熟悉的摩托车停在晒场上,是张志霖的。难道他知道我今天回来不成,刘诗雨思忖着,暗暗地叹了口气。记得那天闲着无事去西林庵,一个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经拿着她的手给她看相,说她今年命犯桃花,她本不信这些,但看着那台熟悉的摩托车,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檐下那醉心的一吻,心里却又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没有了大黄狗的迎接,这个农家小院显得特别的安静,小宝下了车,喊着“奶奶奶奶”,欢快地往屋子里去了。然而这次,他奶奶却没有出来迎接她们母子俩,她生病了。
刘诗雨进了房门,来到她婆婆的卧室里,只见她婆婆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张志霖在一旁正给她挂着点滴。
“妈,你怎么啦?”刘诗雨连忙走了过去,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不要紧的,只是有点头晕,又感冒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她婆婆无力地说着,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伏在她身旁的小宝,她看到自己的漂亮儿媳妇回来了,精神都好了许多。
“剑锋很忙的,小宝明天又要上学,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说道。
“哦,这样啊。”她婆婆说着,看见徐多喜走了进来,“喜儿坐,又麻烦你去接……”
“不麻烦的,您不要紧吧?”徐多喜关切地问道。
“年纪大了,总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婆婆叹了口气,说道。
“我妈不要紧吧?”刘诗雨问站在旁边正调节着点滴流速的张志霖,她不敢和张志霖对视,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地。
“血压高,又感冒了,拖了几天才打电话给我……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心律有点不齐,有空的时候到医院去做个检查。”
张志霖说道,他偷偷地瞄了瞄身边俏生生的美人儿,看着她白皙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他不禁微微地叹息着,心想去深圳的这些日子,她们俩口子一定有着美妙的夫妻生活了。
“怎么会拖几天才啊!”刘诗雨埋怨着,“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我可以早点回来的!”
“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了,妈还没那么老呢!”她的婆婆说着,慈爱地看着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她是个慈祥而本分的妇人,刘诗雨带着小宝去深圳的这些日子,她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又不去打牌,每天只是做着那些重复的活儿,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偶尔出去串串门,孤独是难免的。
“还不要紧的,都成这样了……”刘诗雨埋怨着。
“若她是自己的妻子该多好啊!”张志霖看着一脸关切的刘诗雨,幻想着。
其实,张志霖本不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也有个漂亮的妻子,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按说他也该感觉蛮幸福的了,尤其他老婆还给他生了那么漂亮的双胞胎女儿,需知生双胞胎的几率可是不大的。
想着这生双胞胎的几率,他又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个段子:
王太太怀了四胞胎,并到处向街坊邻居炫耀,说怀四胞胎很不容易,平均要六万次才会发生一例。李太太很惊异:你们天天干那事,那还有空做家务吗?
当然,张志霖也没想过要天天干那事,但每周的那么一两次总该可以吧,可是,她老婆给不了。
在结婚前,俩口子倒是尔浓我浓的,鱼水之欢也被他们发挥到了极致,但这一切随着两个女儿的出生而戛然而止!
他的妻子毫无征兆地就成了性冷淡!
女人的性冷淡也是一种病,但成因却与男人的ED不同,似乎更加复杂,虽然张志霖自己也是个医生,但他拿她老婆也毫无办法。毫无办法那该怎么办呢,只能憋着了。他也带着她到医院去做过检查,器质方面的,心理方面的,但医生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这样折腾了几次,张志霖的心也就慢慢地冷了下来。
但自从那天遇到了刘诗雨之后,内心的渴望又慢慢地变得炙热起来,他在心底里发誓要彻底地征服她,虽然刘诗雨看起来那么地矜持,可他知道,她只是外表冷漠,内心却也是很热烈的一个。
徐多喜就曾经说过,所谓的淑女与熟女,只是一字之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