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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兮低头,抓住她的食指,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他的手很暖,慢慢暖热她指尖的微凉。
男人漆黑的眼眸看着他,好似升腾起几分笑意,“怎么会,你明知道,我连大学都没有读完。”
方菲无奈,“那难怪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没了下文,把头埋在他大衣里。方菲把食指从他手中抽出来,圈住他的腰身。
唐锦兮好奇,“难怪什么?”
“难怪了,我一个高中毕业的,当然玩不过你这上过大学的。”
唐锦兮:“......”
她高中毕业?她明明是国外著名学府毕业的研究生,论学历比他不知道强多少。偏偏他以前还就信,信了她的鬼话了,高中毕业。
唐锦兮好似惩罚,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一下,捏的方菲身子一缩,“呀,干嘛呀。”
“谎话精。”
方菲轻轻浅浅的笑了,“怎么嘛,反正我又不会嫌弃你。”
唐锦兮掐方菲的腰,“还说?”
方菲一边笑一边躲他那只手,最后败下阵来,按住他的手,“好好好,不说了,小气。”
他就知道欺负她,专挑她怕痒的地方下手。
“吃早饭了,带你去,不是闹着要吃馄饨。”
“行吧,我总要吃东西。”
跟唐锦兮这么一闹,方菲的心情好了一点了,跟他相处的时候,她总能把再烦忧的事情,都往下压一压。
这是不是...
爱情的力量?
路上有些地方结了冰,方菲走的时候有些打滑,好在唐锦兮扶着她,才不至于摔一个四脚朝天。
两个人到了馄饨店,方菲坐进有暖气的屋子,搓了搓手。
“刚刚,为什打方华,下那么重的手?”
等早饭的时候,方菲突然开口,问了唐锦兮一句。
“觉得他该打,就打了。舍不得?”
方菲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半响,方菲又说,眸光微暗,情绪好似有些低落,“你说的对,是该打。”
老板娘过来上馄饨,一个人眼前放一碗,热腾腾撒了葱花的馄饨,还冒着热气。
唐锦兮拿起调羹,搅了搅,“我觉得方华是挺对不起你的,你说什么他都应该受着。”
“不说这些了,谁对谁错都没办法改变如今的局面了。等会你跟我一起走,司机送完我就会把你送去安山湖,我住那。”
方菲不再纠结,她打开手机看了看赵墨的位置。
唐锦兮慢悠悠的吃完一个馄饨,“包养我?是不是差点什么...”
方菲想了想,拿出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张黑卡出来,拍在唐锦兮面前,“想买什么都能买,拿去花不要客气。”
唐锦兮拿起那张黑卡,在手里把玩似得转了转,他眸光幽深,“买什么都能买,买服务行吗?”
“那要看你想买什么服务了。”
“特殊服务...还是只买你一个人的,如何?”
“你可真会打算,花我的钱买我的人,我亏大了。”
“怎么会亏,卖力的人是我。”
方菲张口想说遭罪的都是我,门口进来一些上班族,方菲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唐锦兮讨论床笫间到底是男人爽了还是女人爽了...
这话题太歪了,她瞪了唐锦兮一眼,低头吃饭。
唐锦兮看她一副害羞的模样,淡色的薄唇微勾,再强势,她在他面前,也就是个小女人。
...
方菲在方宅门前下车,这几日天气不好,方澜咳嗽不止,没有去公司,所以人在方宅里休养。
赵墨跟在她身后,方菲冲降下车窗的唐锦兮摆了摆手。
“等我回家。”
她说家,他说,“好。”
方菲带着赵墨进去。
方澜正在餐桌前用早饭,右手旁坐着陈兰,好似刚睡醒,陈兰有些懒洋洋的。方澜的咳嗽未好,安静的餐桌上时不时听见他的轻咳。
方菲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赵墨站在她身后,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拉椅子的声响不小,方澜抬眼,“有事找我?”
“我今天在医院看见了陈媛跟方华。”
方菲面无表情,一双眼眸也看不出喜怒,她现在越来越不显露自己的情绪了。
陈兰又是抢着答话,好似得意洋洋,“我姐姐身体不舒服,山里空气严寒,寺庙又不供暖,眼看着病情越来越重。难为小华一片孝心,就接回来调养几天。”
方菲看着陈兰,“我让你说话了吗?”
陈兰抿抿唇,“反正你爸爸也是要说这些的,我只不过替他告诉你。”
“赵墨,把这只狗扔出去。”
“是。”
赵墨走过去,手还没碰到陈兰身上,被方澜按住了手腕。
“菲菲,你兰姨说的没错,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你放心,等媛媛病好了,我会送她回去的,半刻也不让她多待。”
方菲不搭理方澜这句话,她的视线放在方澜抓住赵墨的那只手上,“您最好松手,赵墨是我的手下,也只听我吩咐。待会伤了您,我落一个不孝顺的罪名。”
方澜皱眉,似是斥责,“菲菲。”
“您要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伤了感情?我也没怎么她啊,就是让她长长记性。怎么,我在方家,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还是说您什么时候跟陈兰领证了,她现在是我后妈?”
“没有。”
“别说没有,就是有,今天我都照打不误。”
方澜见方菲固执,也知道她在气头上,他看了一眼陈兰,最后松了手。
赵墨将陈兰扔了出去,零下几度的天气里,陈兰穿着一身单衣,赤着脚站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她敲门,使劲的敲门,赵墨站在玻璃门这边无动于衷。
倒是方菲嫌吵,“你怎么不扔远点,院子后面那个喷泉池好像也没结多厚的冰,把她扔下去泡着,什么时候会安分了什么时候捞出来。”
赵墨:“...是。”
周遭这才安静下来。
方澜沉着一张脸,“陈媛毕竟是小华的母亲,我总不能看着她病死,让小华恨我。”
“您这一套我听多了,十几年前您不就是这样跟我说的, 您说,方华毕竟是我弟弟。我被骗过一次,代价很惨痛了,第二次我不认为我能承受。一个小时以后,如果您不安排人把她送回去,我来做。您怕方华恨您,我不怕方华恨我。”
方菲微微偏头,笑的无害,只是她眼底的温度,却犹如深海寒冰。
这个时候,们从外面打开,有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