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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解密,不能被曝光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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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解密,不能被曝光的丑闻

    靳恒远唇角翘了翘,转而和靳恒远对视了一眼,苏锦的反应让他挺满意。

    他笑笑,随即扔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回答:

    “陈绥手上拿的。”

    “陈绥?”

    苏锦愣了好一会儿,才困难的咬出这两个字,并且,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他……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表面上是死了。”

    季北勋淡淡道:

    “实际上不是。周玟做了个圈套,诱暮笙钻了进去。然后用这个视频逼苏平和姚湄离婚。最后她成功了。”

    这就是养父和养母离婚的主要原因?

    苏锦有点难以置信。

    想了一会儿,却是连连摇头,重复吐出了这么两字:

    “不对……不对……肯定不对……”

    “哪里不对了?”

    铁镜不忍不住问,一般人不会作这样的驳辩。

    这个苏锦有点不太一样哦!

    “我养父没那么傻……不可能轻易就被这视频给威胁到的。应该还有别的原因。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脑子转的飞快,她又把那个视频看了一遍,然后把画面给定格了,并不断放大。

    可惜再怎么放大,她都没办法看清画面上的东西。

    她眯眼沉思罢,抬头问眼前这两个男人:

    “陈绥那打照片是什么东西?暮笙为什么要抢?还有,他为什么要因为它,大动干戈?这事,你们有问陈绥吗?”

    这东西,肯定很关键。

    铁镜不觉露出了欣赏之色:这个苏锦,观察力还是满厉害的。

    季北勋并不意外:靳看中的女人,不可能是个傻白甜。

    靳恒远则微微一笑,嗯,他老婆,心思还是相当缜密的。

    “是一打艳照。这是陈绥说的。”

    他作了回答。

    “艳照,谁的艳照?”

    苏锦眼皮狠狠跳了两下。

    靳恒远闭了嘴,季北勋接下话:

    “姚湄的艳照。”

    苏锦呆住,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愤怒的红潮,猛的又站了起来,张口想辩,可面前的季北勋,神情一丝不苟——他是破案专家,据说还是国际著名的,他的话,带着权威性,绝对是负责任的。

    既然他这么说了,真相肯定是错不了的。

    但,这真的让她没法接受。

    “苏锦,这是真的。妈曾经有过一段不堪的过去。”

    靳恒远肯定的附和了一句。

    前段日子在医院陪着姚湄的时候,他曾听姚湄提过她和苏平之间曲折离奇的过去。

    姚湄和苏平是初恋情人,他们相识相爱于上海某大学。

    相恋两年,情真义切,还许下了婚约。

    可惜,婚约没能被履行。

    两年后,姚湄父亲做生意失败,求助于一个家底殷实的友人。

    友人提了一个要求,要姚湄做情妇。

    姚湄哪肯,拒不答应。

    那时,苏家的实力,还远远不及现在,这个忙,苏家很难帮上。

    姚父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为了公司,协助友人强~奸了女儿,并被拍下了艳照。

    姚湄身子被污,又让人拿了那些不能见光的艳照,自知觉得配不上苏平,不得不和他就此分手,委屈求合的做了那男人的情妇。

    几年之后,姚湄被抛弃,姚家难逃破产的命运,姚父跳楼自杀。

    家破人亡的姚湄,不愿再在上海生活,就此隐居江南某一小镇,后与小镇男教师相恋,二人正准备结婚,男教师在小镇银行门口遇上有人抢现金,在帮忙过程中意外身亡。

    这期间,苏平已来见过姚湄。

    男教师去世之后,姚湄发现怀孕,苏平向她求婚,两人这才破镜重圆。

    唯一可惜的是,姚湄一直没提那个包养她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也就是说,那艳照,是那个毁了妈一辈子的男人照的!”

    苏锦听了靳恒远的陈述之后,气得咬牙切齿。

    “十有八~九是。”

    “那男人是谁?”

    苏锦想想都替养母觉得委屈,花样之龄,跟了人去做了情妇,还是被自己父亲给害成那样的。

    那时还年轻的养母,心里肯定很痛苦!

    “暂时还没查到那男人的身份。那件事,被人雪藏的很深,依我们估计:应该是一个颇有来头的人,否则,北勋不会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到一点眉目。”

    “可这些照片怎么会流落到陈绥手上的?”

    苏锦万分不解。

    “那陈绥是周纹的表内侄。”

    季北勋说。

    苏锦一怔,表内侄?

    “至于周玟是怎拿到那些照片的,估计是姚湄的第一个男人不想让她有好日子过,故意给的周玟。那个有头有脸的人,可能是因为从来没得到过妈的心。抛弃她之后,见她过的这么幸福,心有不甘,可他又不好亲自出手,就拿周玟玩了这一手。”

    靳恒远说法,让苏锦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陈绥假死一事,就是周玟和那个男人一起摆的一个局。而苏平和姚湄之所以这么容易妥协,也正是因为艳照事件是事实,再上加陈绥之死被伪造的十分逼真。为了保下暮笙,也为了保全姚湄的名节,他俩不得不同意离婚。”

    “可这事,和今番这事,又有什么关系?”

    苏锦想不通,也实在没办法把这两桩事联系到一起:

    “这一次,暮笙之所以犯事,是郑恺摆的局,他用那严小丽污陷暮笙迷~奸,逼得暮笙过去将他打伤了,为的是逼我跳槽。这事,之前已经被暮白摆平了,为什么现在又牵扯到了张一果。而从你刚刚的说法来看,五年前这件事,和五年后这件事,毫无关联……”

    靳恒远在电脑上动了一下,调出了一张照片:

    “这是陈绥,你认得吧!”

    苏锦看了一眼:“嗯!”

    他又点出了另一张照片:“这人叫邱斛。”

    苏锦皱起了眉心,诧然:“他们怎么长的这么像?”

    “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

    苏锦乍舌。

    靳恒远又调出了一张男女合照,指着那女人:“这人叫严小丽,被分尸的受害者。实际上是和化名为邱斛的陈绥是男女朋友。

    “陈绥假死之后,用一个假身份生活在外地。事发那两年没回来过。苏平过世后,他可能认为风头过去了,时不时会回来。

    “严小丽就是他这两年里在善县认得的女朋友。

    “最巧的是,严小丽正好在郑恺公司上班。郑恺恰好又想挖你。严小丽又被郑恺选上去亲近暮笙。

    “又或者,她借这个机会走近暮笙,是另外有目的的。

    “反正,她就是配合着郑恺诬陷了暮笙。

    “暮笙不甘被诬陷,为洗刷自己的迷~奸罪名,曾拉上张一果、王博一起在暗处跟踪严小丽。

    “之后,暮笙震惊的发现了阿绥的行踪。

    “某一天,聚会喝高了的暮笙曾在张一果面前露了口风,说这陈绥已死,是他亲手捅死的,现在死而复生,他要去把这件事弄清楚。

    “那时,张一果手上非常缺钱。他在这件事上灵敏的嗅了某种生财的机会。

    “是他私下梆架严小丽,并利用严小丽的手机,约了暮笙。制造了一个暮笙梆架了严小丽的假象。并在那相见面的地方设置了一个微型探头,记录了严小丽和暮笙见面的过程。

    “暮笙因为陈绥的事,又因为严小丽污陷自己迷~奸的事,情绪很激动,两个人见面的时候,起了冲突,打了严小丽。但因为他没办法从严小丽嘴里知道陈绥的行踪,所以相持两个小时之后,暮笙就走了。

    “暮笙在严小丽死前见过一面这个事实,就是这样来的。

    “严小丽没走成。在张一果了解严小丽和陈绥的恩怨之后,他认为这里有漏洞可钻,就软禁了严小丽,并用严小丽的生命做要胁,逼陈绥现身,想从他身上诈钱。

    “陈绥没现身,严小丽又发狠话,要告他非法拘禁。

    “张一果得不到任何好处,急怒之下,就用铁鎯头把人打死了。

    “事后,他怕尸首发现,就放干了她的血,分尸抛弃。并故意把这事栽到了暮笙头上。但为了给自己脱罪。

    “现在,这事,陈绥已被抓招供;张一果也已经认罪,下午,程序一走完,苏暮笙就能被无罪释放……”

    最后一句,令苏锦一阵狂喜,之前所有的怒气,全散尽了,眼底顿时有喜色迸射出来:

    “真的吗?真的吗?下午暮笙就能被释放?”

    她动情的抓住了靳恒远的手。

    靳恒远唇角上扬: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她狂喜,却转头冲着季北勋鞠起躬来:

    “季先生,这件事,真是太感谢你了。谢谢,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不用谢我。要谢就恒远。这案子大部分线索,都是他在派人核实。我只是帮了一点小忙……苏锦,恒远很少这么有心一件事。苏暮笙之所以能这么快恢复自由,全是他在调度。嫁他为妻,你很幸运。”

    季北勋合上笔记本,冲苏锦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这里风景真好,我也去转转!”

    那铁镜笑着也跟着离开。

    客厅内只留下了那对夫妻。

    苏锦用一种惑然的目光瞅起靳恒远来:惊讶他的办事能力。

    “我在等你谢我!”

    靳恒远笑吟吟说,长眉飞扬着。

    苏锦不由得好笑的睁大眼:“哪有人会等着被道谢的啊!”

    “我不介意做第一个。”

    “……”

    果然是厚脸皮。

    “谢谢!”

    她只好说了一声。

    “好像不是很没诚意。”

    他听着眨眼,叹。

    苏锦:“……”

    下一刻,男人凑过去在女人耳朵边上低语了一句,女人的脸一下涨红了。

    “这才叫诚意。嗯,晚上,我等着你来谢我!”

    女人想踹死他:“……”

    想的美。

    这话没吐出去,她指了指脚,答的一脸理直气壮:

    “我是伤员。”

    男人一瞅:“可以欠着,只要把利息加上就行了!”

    女人:“……”

    也不知这男人的利息高不高啊!

    她突然有点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