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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以为随着时间的迁移,陆司岑会忘了笙笙。
毕竟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陆司岑对笙笙的态度就是报复,可是没想到,他的报复还是没有结束。
他还是想要霸着笙笙,让她痛苦。
初晴想到这里更是着急,不知道笙笙现在怎么样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凌峰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什么消息,距离叶以笙被陆司岑带走,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
这八个小时里,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风渐渐的大了起来,原本白天还晴好的天气,风云突变。
叶以笙被陆司岑安排在一间巨大的病房中。
病房设计的很豪华,就像是的一幢别墅一般。
叶以笙虚弱的睁开浑浊的眼,她看不见病房有多大,但她能听到周围空旷的声音,她猜想,这边可能比初晴的别墅还要大。
英语交谈的声音响了起来,叶以笙很快分辨出了其中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那是陆司岑的声音,她转头,声音好像就在身边了。
忽然,一双炙热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的身体微微僵硬,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医生说你心脏衰竭,再不换心脏,没有多少日子了。”陆司岑按着叶以笙的手,看着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微微开口,“笙笙,我帮你找心脏源。”
被陆司岑按着的手微微触动了一下,声音低弱,“刚刚医生也说了,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点换心脏?半年的时间?为什么不换?你是想死了吗?”
陆司岑眼中带着一抹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半年的时间给了她,她还把自己弄成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
百分之二十的成功机率,她即便是手术,恐怕也出不来。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管。”叶以笙把手收回到了被子里,她的被子并不暖,没有陆司岑的手暖。
“笙笙,半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叶以笙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笑了起来,她把苍白的脸隐在了被子里,低低的笑声还是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你不相信我?”陆司岑听到被子里的笑声,心口微颤,他控制不住的掀开了被子,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他看着她瘦的几乎只是用骨头堆砌的身体,阴沉开口道:“我不会让你死。”
“我不死,你就可以继续折磨我,继续成为你的玩具?陆司岑,你心爱的女人不是已经在你的身边了吗?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我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你当真是没了天良!”
“我要的是你叶以笙,要天良做什么?”陆司岑把人狠狠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丝毫不顾她手背上的针管。
他抱着她,明明她的身体是冰凉的,可是陆司岑却觉得她的身体有种难以言状的温度,这样的温度给他来带一种温暖的感觉。
半年的时间里,他也曾拥抱过郭可薇,可是郭可薇并没有给过他这样温暖的感觉。
他整夜的失眠,他也曾试着抱着可薇入睡,可是她不是她,根本无法让他安心入睡。
他甚至在一度觉得,没了叶以笙,他就要完蛋了。
他找了那么久的人,却没想到凌峰把她藏到了美国。
凌峰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陆司岑想到凌峰把叶以笙藏在美国半年,脸色就难看的要死。
他是不会放过他的的,早晚要他为当年带走叶以笙的事情付出代价。
陆司岑忽然感觉怀中的人沉了起来,一低头,发现怀中的人竟然晕了过去。
他侧过头,就看见她手背上的针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血已经顺着她的指缝淌到了地上。
陆司岑快速按下呼叫铃,医生过来处理了叶以笙的手背,又给叶以笙做了检查,告诉陆司岑她不能再受刺激。
陆司岑点了点头,找了四个看护,全部守在了叶以笙身边。
叶以笙昏睡的时间并不长,一个小时左右就醒了过来,陆司岑看见叶以笙醒了过来,稍稍放心了一些。
医生说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他转身走了出去。
看护看到叶以笙醒过来,轻声问了起来,“叶小姐醒了,感觉怎么样?”
“陆司岑呢?”叶以笙声音虚弱,她的身体本来就经受不住太多的折腾,这会儿已经是极限,就连喘息都有些费力了。
“陆先生在外边,叶小姐要见先生吗?”
叶以笙听到温和的女声,大概知道是陆司岑请过来的人,这会儿陆司岑应该不再,她稍稍放松了一些。
“不用了。”
叶以笙说完就不在说话,只是躺在了病床上。
看护见叶以笙不说话,自然也不多话,只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叶以笙觉得有些疲惫,微微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重新睡着了。
初晴的别墅那边,在叶以笙被陆司岑带走了十六个小时后,只收到了消息,原来陆司岑把叶以笙带到了市中心的私人医院。
那家私人医院也算是贵族医院,病房都很奢华,那么大的医院,病房就几间,不仅是有钱人能住的起的,还要有一定的权利。
凌峰知道消息的时候,也很意外,没想到陆司岑能把人安排到那家医院,难怪之前的医院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陆司岑。
凌峰带着人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叶以笙一觉醒来,觉得迷迷糊糊的,身边好像有人,下意识动了动。
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紧了一些,她转过身,熟悉的气息钻进了她的鼻翼间。
叶以笙叹了口气,重新翻身躺回了原来的位置,想和对方拉开一些距离,刚刚一动,又被对方拉了回去。
她的头被扣在了他的胸膛上,她隐约听到了对方心跳加快的声音。
“乖一点,我好久没睡安稳了。”陆司岑声音低浅,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似的。“陆司岑,我不舒服。”叶以笙推了推对方,对方似乎知道她的动作似的,把她紧紧地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