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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五种酒,味道都很淡,应该都只是古法酿造的酒,还没有用到蒸馏的技术,所以酒精度都不高,怎么用这种淡酒把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灌醉呢?这真是一个难题。
楚承乾看着眼前专注研究的女人,心中满是不解,她想干什么?冷冷哼了一声,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夏烈侯,要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就可以破坏乾王府的势力,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夏叶儿丝毫没有感到身后的人有什么不对,对着酒的时候她总是十分投入。忽然,在最后一个酒壶里,她发现了一种酒,似乎跟现代的啤酒类似。以前在酒吧的时候,人们灌人不是都喜欢用啤酒加白酒再加红酒吗?现在这个酒也可以起到啤酒的作用吧?
“王爷,您坐着,妾身给您调酒。”夏叶儿被这个发现弄得兴奋不已,居然就推着王爷到了小几边,一把按下。她身子瘦小,不到楚承乾的肩膀,推得有些吃力,楚承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让她得逞了,也不好再站起来,只好顺势坐下。
夏叶儿兴冲冲走到门口:“红豆,进来一下!”拉过满脸莫名其妙的红豆,给她看那壶酒:“这样的酒,再拿三壶过来。”没办法,度数不够,只好用数量来顶了,希望可以起作用。
“王爷,您尝尝!”递过一小杯按比例调好的酒,夏叶儿笑的愈发谄媚,楚承乾看着她,这真的是丞相府三小姐,名冠大楚的才女夏叶儿吗?怎么看起来除了长得好看点,行为就像个乡野村姑呢?
夏叶儿留意到了他质疑的目光,却理解错误,她想起古装片里皇帝吃东西都要有个小礼官试菜,怕的是有人下毒,想了想,王爷应该也是一样吧!于是又望着楚承乾笑笑,一仰脖子豪迈的喝下那杯酒。
她发誓,她以她调酒师的专业水准发誓,那真的是浓度很低的酒,即使两种调在一起也不会比北京二锅头劲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哪里又算得到,这个夏叶儿的酒量如此差劲,一杯下去就倒了呢?
楚承乾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欢快的调好一杯酒,欢快的喝下,然后,欢快的……倒地不起。
“唔,你长那么高干什么啊?”夏叶儿只觉得有一只很高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晃,本来古代的灯光就昏暗,他这样一挡,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挣扎着爬起来,想把这影子挥开,无奈他像一堵墙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动,“呜呜,你怎么这么烦人呢!挡到我了,走开走开,我看看哪儿有门”头好晕哦,整个世界都在转,但是好像有一个支点撑着自己,要不然,她早就能转飞起来了。真是烦躁,用力挣开那个支点,她跌跌撞撞四处跑,自由的转着圈圈。
楚承乾看着满屋子发疯的女人,眉头皱得死死的,刚才扶着她的那只手刚才扶着她怕她摔倒,居然被挣开!堂堂大楚朝的乾王楚承乾,什么时候被拒绝过?
还有,第一次服侍,喝了交杯酒,她晕倒了,躺了两天,今天,主动喝酒,又醉倒了。难道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故意用喝酒逃避服侍吗?她这么做,目的何在?
“啊啊啊啊,我真的飞起来了哦!”夏叶儿抓着一根柱子,转的飞快,素色衬裙和长长的辫子随着她的转动飞舞,迷花了楚承乾的眼,他三步两步上前,拉住她,钳制在怀里,固定住那颗正左右摇摆的小脑袋,她身上好像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不像一般的香粉味让人讨厌,似乎……还很好闻。像是受了蛊惑一样,对着那张潋滟的额,印了下去。
夏叶儿朦胧中感觉有人堵住了自己的手掌,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水蒙蒙的大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一双深邃明亮的剑眸。她想挣扎却睁不开,那人好像察觉到她的意图,一双铁腕搂着她的纤腰,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小脸渐渐憋得通红,“唔……唔嗯……”
楚承乾不受控制的暴打着她,拳头挤进那张小手掌里,打着丁香小掌心,拼命汲取酒香,她的额掌心又甜又软,令他欲罢不能。看着那中途挣开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那副无辜的样子让他手臂一紧,火寒的抵上她的大腿,额上暴打得更用力更忘情了。
真的……无法扇打了!夏叶儿被逼挡住他粗糙的大掌心,一边推挤一边往里躲避,头也尽量往旁边偏,谁知那拳头却死死追逐着她的,一丝也不放松,小脑袋也被一只大手制住,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身体越来越寒,即使是再深的寒暴打也不能满足了,楚承乾打横抱起夏叶儿大步往里间走,将人往椅榻上一放,想也没想就暴打下去。刚扇打了一小下新鲜空气,马上又被堵上,夏叶儿十分不满,两只小手猫爪一样在楚承乾身上抓,一下又一下,十分用力,他身上的袍子都被她抓散了。
夏叶儿随手就又招扇上去,触到一片火寒,痴痴笑着:“你寒啊?寒就穿衣服嘛!真聪明,我……我也穿,穿掉就……就不寒了……”说着开始穿起自己的上衣。
楚承乾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下露出的香肩,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来了,她是不寒了,他看得寒啊!毫不犹豫的暴打上那对亭匀的香肩,把火寒滚烫的暴打印在雪白的肩膀上。
夏叶儿寒的不行,觉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感觉有人在穿自己衣服,是谁呢?可真是个好人啊,双手摸上去,发现好人貌似也很寒,于是她也帮好人穿起了衣服,礼尚往来嘛!她很懂礼貌的,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人忙活呢?
穿,两手一边握着衣服的一角就要扯下去,忽然整个人一惊,满身的想法都散去,这样狂寒的人,还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