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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帮忙。”飞浪说完直接下了楼。
夏叶和陌上两个人不会武功,只好站在二楼查看情况。
她可不记得最近还招惹过什么人,难道冯七的人又追到了这里?这没道理啊!夏叶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静静观察着下面。
看来这几个莽汉只是负责来砸场子的,因为他们除了看起来五大三粗很强壮,实际上却不会什么武功,有了飞浪和狗子的加入后,十几个莽汉更是瞬间被打的落花流水。
“想跑?”红樱看到一个莽汉被打的想要趁乱跑走,顺手抡起一个凳子,直接把那个莽汉打倒在地。
“小三小四,关门!”红樱打到莽汉后吩咐道。
小三小四麻溜的去把酒楼的门关上,然后守在门口怕他们跑了。
平常看这些伙计呆头呆脑的,现在看来关键时候还是很灵敏的。
“打,打他!”陌上站在二楼摇旗呐喊,手里紧抓着羽毛扇挥拳踢脚,好像他在跟着一起战斗一样:“对!打他的脑袋,打!”
一场混战下来十几个莽汉被打的鼻青脸肿,抱着头缩在一起,酒楼也没捞到好处,桌子椅子砸烂了一大片。
“叶子,你看怎么处置他们?”飞浪站在下面,一脚踩着一个还不安分的莽汉问夏叶。
夏叶现在只是好奇他们是谁派来的,所以站在楼上,看着那些个莽汉:“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何要砸我酒楼?”
被飞浪踩着的那个莽汉,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抬头看着楼上的夏叶:“你们这酒楼,祸国殃民,养了一群妖精,我们是来平民怨的。”
听到莽汉的话,夏叶差点笑掉了大牙:“就凭你们这些莽汉,说这话恐怕是另有其人吧?”
“我的酒楼祸国殃民?现在姜国康泰富裕,边境安宁,我区区酒楼如何祸国殃民了?我看,分明是有人想要妖言惑众!”
夏叶从二楼走下来,一袭红衣美不胜收,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既然你们如此慷慨愤青,不愿意说出幕后指使,那我也只好请你们去衙门走一趟了。”
“大哥…”一听说要去衙门,其中一个莽汉开始有些慌了,冲被飞浪踩着的莽汉小声的叫了声。
他们本来说好的砸完就跑,现在被困在这里,如果进了衙门可就麻烦了。
被飞浪踩着的莽汉眼神慌了下又冷静下来,他相信如果他们进了衙门,也会有人赎他们出来。
夏叶只看莽汉的眼神,便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然后走到一个完整的凳子那里坐下。
“叶子,要不要让他们尝尝我得罪痒痒粉,看他们还嘴硬!”陌上手里拿着黑色的药丸,做出发射的手势。
“干嘛这么粗暴。”夏叶拦住陌上淡淡道:“听说岷州新上任的巡抚,铁面无私,言不苟合,这私闯酒楼,打砸东西,怎么找也要关个两三年吧?”
“宫主,我们这酒楼今天大大小小的损失加起来已经过了万金,恐怕判两三年也不够。”红樱在一旁打着算盘道。
夏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本来我还打算,只要你们说出幕后主使,我就放了你们,现在看来只能交给衙门处理了。”
“红樱,把他们带去衙门吧。”夏叶转身朝二楼走去。
飞浪一把提起脚下的莽汉,其他的莽汉也被红樱和她的伙计绑了起来。
叶子说随便掏药丸粗暴,他可是一个安静温柔的美男子,陌上这么一想赶紧把药丸收了起来,然后指着那些莽汉:“你们以后的三五年就在牢里度过吧!”
三五年?其中一个莽汉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各位老板,我愿意说出幕后主使,求你们不要把我带去衙门。”
这些莽汉中,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小的男子吓的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
夏叶上了两个台阶,听到他的话后转过身来:“好,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夏叶单独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子。
其他莽汉互相看了眼,然后都跪在地上:“我们也愿意说出幕后指使,希望各位老板也放了我们。”
这些莽汉中唯独还是飞浪手中的那个莽汉,一直站在那里没有求饶的打算。
“既然这样,那我就都放了你们,只抓他一个人。”夏叶指着飞浪手里的莽汉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酒楼门口一个声音传来,结果却露出只狗头,狗狗看到这么多生人后吠叫了两声,然后狗的主人才慢一拍的进来。
其实在看到那条小黑狗的时候,夏叶就已经猜到是谁了。
“江公子?”夏叶挑了挑眉毛,她刚刚想了所有可能的人,唯独落下了江哲。
“叶子,好久不见。”江哲牵着手里的将军,脸上长满了胡茬,一副倦容的看着妖艳的夏叶:“变了。”
夏叶张开手臂看了下自己:“人总是会变的,不知道江公子让人来砸我的酒楼是为了何事?”
“你该知道的。”江哲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是江巡抚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夏叶轻轻道。
“没错,我爹是个贪官的确该死,但是作为他的儿子,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来砸了你的酒楼出气。”
他爹即便再贪,但是对他这个儿子却是很疼爱,以前他总是不理解他,武逆他,可是现在他却很后悔。
“那现在江公子的气出了吗?”夏叶看着江哲,心里闪过一丝恻隐之心。
或许在外人眼里,江向天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贪官,但是在江哲心中,江向天更是他的父亲。
江哲看了眼被砸的乱七八呀的酒楼:“出了。”
“但是我现在很后悔。”江哲放开手里的将军,让它自由的去吃那些打翻了的酒菜。
“后悔什么?”夏叶皱了皱眉问。
“后悔当初不听爹的话,硬是把你从牢里带了出来。”江哲指着夏叶,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
夏叶知道,上次在大牢,若不是江哲她也许已经死了,她因为这件事也感激过他,但是这不足以是她放过江向天那个为了贪利而枉顾人命的理由。
“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不想怎么样,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回不去了,我现在沦落至此,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