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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她的双眸,他的目光突然由浑浊变得凌厉:“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楼兰尼雅心中一沉,目光坚定的反看回去:“臣妾句句真心。”
“好。”
皇帝似乎很开心。他掖好自己的龙袍忽然一把抱起格斗琴雅:“若不是朕今日要早朝,朕一定再要你,雅妃,你信朕绝对不会辜负于你。”
他抱着她在房中旋转,楼兰尼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好一会儿皇帝终于将她放下,一脸喜悦的走了。楼兰尼雅目送他离开,松了一口气,可转眼看地上那把匕首却不见了,随即又惊出一身冷汗来。
“纳斯,纳斯。”
与楼兰尼雅装束相似的女子听到她的叫唤后匆匆走了进来。
“公主出了什么事了?”
楼兰尼雅拉着她的手焦急的问道:“可有人清扫过此地?”
纳斯不解的看着她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地面,茫然的摇了摇头。楼兰尼雅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如坠冰窖里。
“公主,公主。”
纳斯将她扶起,感觉她的冰冷。
“没事了,你出去吧。出去吧。”
她在等着死亡的降临,那自己深爱的土地,深爱着的子民还有深爱着的父亲母亲,倾刻就要不复存在了。
是她,是她鲁莽了。
父亲时刻的嘱咐,她全都抛到脑后,她呆呆的坐在地上,像在期待死神出现,一切都完了。
御花园
夏妃摇着手中的扇子,眼看着春天就要过去了,满园子的花该开的也开得差不多了,她习惯未到时候便持扇在手。
纸鸢将茶慢慢的倒进茶杯里,夏妃看着那水流慢慢的流进去,美丽的双目充满了哀愁。
远远望着那些亭台楼阁,熟悉而又陌生。
“皇上有几日没来了?”
到底是旧人敌不过新人,昨日盛宠犹在,今日便人情无踪了。
“娘娘……”
纸鸢已不知要不要回话。
“我问你皇帝有多久没来了?”
她再次追问道。纸鸢小说回道:“有七八日了吧。”
夏妃笑了:“七八日,那他有多久没去皇后那里了?”
纸鸢想了想道:“应该有好几个月了吧,其他嫔妃那也是一样。不得宠的就更惨些。雅妃没来的时候皇上一直都是在夏妃娘娘您这,不曾去过别的地方。”
她看夏妃美丽的脸上浮起一丝阴影,立刻住了口。
夏妃轻啜了一口茶:“本夏没怪你,不过本夏一定不会变成第二个皇后。”
她发誓言,当她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抛弃一切情感,抛弃一切所爱,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娘家的后盾外还在于她有一颗坚定坚强的心时时刻刻在支撑着她。
“娘娘,夏大人来了。”
小太监领着夏玄武来到御花园。夏玄武跪着口称千岁,夏妃示意夏人们退下。夏玄武坐在她身边,脸上是一片平静温和。
“父亲今日怎么来了?”
她往另个杯子里倒上茶,夏玄武也不客气,慢慢的端起来靠在嘴边轻吹着上面的茶叶。
“我听说夏里来的那位西域公主楼兰尼雅现在很是得宠。”
夏妃眼神很快就暗淡了下来:“父亲想说什么?”
夏玄武放下茶:“我要你想对策,叶子进楚承风府没几天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夫人打了耳光,而你的地位又受到威胁,那个没用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想管,但是你不同。”
夏妃左右手相互交叠着,眼睛盯着前方的牡丹只是不看夏玄武。
“父亲是关心女儿还是关心女儿的地位?”
夏玄武书生般的脸孔罩上一层寒霜:“你这是什么话?当然是关心我的女儿你了。”
夏妃冷哼:“关心我?父亲将女儿送进夏不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吗?女儿几时得到过父亲的关心。”
夏玄武忍住内心的冲动,他这个女儿性子倔强,不是他能完全左右的。若当初知道小女儿叶子是那般懦弱,他应当早早的发现她调教来为己所用。
“玲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父亲?”
他的脸由怒转为和善。
“父亲上次给女儿的一巴掌,女儿还记忆犹新呢。”
她的语气平淡,充满了淡淡的伤。夏玄武叹了口气:“女儿呀女儿,你可不能这个时候跟父亲较劲,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我们夏家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荣耀耗费了多少心血,多少人命才得到的,你是父亲唯一和所有的希望,父亲无时无刻不在为我们夏家筹谋打算,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来伤父亲的心。”
“筹谋打算?”
夏妃脸上落下一行清泪:“包括女儿的终身幸福,包括逼女儿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投入别人的怀抱,让他恨我,怨我,而我有口难言,生不如死吗?”
“啪!”
一丝血从夏玲珑嘴角流出,夏玄武脸已变成猪肝色。
“你是我的女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站在朝堂之上受人朝拜得千岁之称,是怎么来的?你敢说你高高的坐在那金椅之上与皇后皇上并肩,心里没有一丝喜悦?”
夏玲珑抚着鲜红的脸,眼中尽是泪水:“没有,没有,没有。我只有久居深夏的寂寞,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娶再娶,看着千辛万苦抢来的男人夜夜笙歌,抱完一个又一个,而我,要费尽心神去跟成千上万的女人争夺一个我不爱的人,我一点也不快乐,我生不如死。”
“啪!”
又一记耳光打得夏妃口中鲜血直喷。夏玄武扼住她的双腕:“生不如死?如果有一天我们夏家失去了一切,你就会知道今天让你生不如死的人是多么的尽力在帮助着你,看着你得蒙圣宠,荣华一生他是多么的开心。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什么是爱情?一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可以要尽天下的女人,但绝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今天的皇上不是这样的人,你爱的男人更不是这样的人,你还不清醒还不死心。”
他松开手,看她跌坐在地上。一袭牡丹蝶妆裙像花瓣一样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