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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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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过故人庄

    虽不是到田园友人家做客,但身旁有故人相伴,人生也没得几回这样的幸事。

    在城市里工作、生活,整日忙忙碌碌,大多都是为生计而奔波,甚至委曲求全,心有些苦、累,这难得的休闲,心,一下子得到了放飞。

    玩心渐起,周钧泽就使坏提议道:“光玩多没意思,不如,比进球数,少一个球就半杯啤酒,怎么样?”

    白月安白了一眼,道:“不怎么样,怎么能场还没开就内讧了呢?!”

    周钧泽让步道:“那我让你三局开球。”

    白月安眼睛亮了,一口就应了道:“行。”

    周钧泽心头有些不祥的预感,白月安这答应的有些太爽快了吧。

    白月安深吸一口气,“啪”的一杆,就把球打散开了,漂亮!

    这可就不分球色了,只要进球就行,除去白球黑球,她只要打进七个球以上,就稳赢。

    要是输多了,反正后面还能再想办法赖掉。

    想着,白月安心里的小人都叉腰仰天大笑。

    第一局,周钧泽眼睁睁的看着白月安一个人把球就快打完了去,就直接宣布第二局开始了。

    周钧泽额角抽了抽,无赖道:“不如输一局一杯吧……”

    白月安狂笑,小贼,你也有怂的时候啊,不过都是玩乐,就随他去,道:“行啊,刚那局按一球半杯,这局开始按输赢一杯算。”

    周钧泽感觉自己失策了,本来想逗白月安玩的,没想到一开局就反把自己坑了,他果然是游戏黑洞。

    白月安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不然后来也不会同意跟周钧泽组队打牌喝酒,肠子悔青,这都是后话。

    大概陪女朋友打过台球的男人,都开始理解了,肖奈为何不再打算带微微去球馆打台球而是在家摆台球桌了。

    周钧泽猛地察觉到自己跑偏的心思,别过头抬手握拳捂嘴轻咳了一声。

    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控制不住对白月安动心动情了,梁悦的事情必须要尽快做决断。

    白月安又连续赢了两局,周钧泽都无语了,终于石头剪刀布,到他开球了,没想到打了三个数就断了,白月安摩拳擦掌的“嘲笑”道:“你口渴了想喝酒就直说嘛,不用这样左遮右挡拐弯抹角的……”

    周钧泽伸长了球杆就往白月安脑壳上敲,白月安身手敏捷的闪开了,周钧泽道:“小样,别太嚣张了,打得最后一个球的才是赢家。”

    白月安少见周钧泽这嘴硬幼稚的好玩模样,稀奇的很,很是配合他玩闹。

    从赌局开始,连续五把,周钧泽全输了,周钧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不能够了,哀怨的看着白月安道:“你不是说你不太会打么?”

    白月安狂笑,嘴上偏偏还矜持谦虚的道:“运气好,运气好,没办法。”

    欠收拾。

    “晚上收拾你。”周钧泽咬牙道,话说出口,感觉味儿不对,就改口道:“一会儿桌上收拾你。”

    越说味越不对,周钧泽有点尴尬了,白月安捂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腰来。

    是你想多了,少年!

    玩到三点点左右,经理开始招呼人手整烧烤和晚餐。

    白月安去接了菜刀,打算当刀工。

    不想洗菜,也不太好意思烧烤炒菜。

    刀工还拿得出手,白月安心想。

    拿了菜刀,摸了肉,才发现垂下的长发有些妨碍,抬头望了望,也没谁有空帮忙,见周钧泽也拿着菜刀过来,忙道:“等会儿摸菜,你先帮我绑一下头发。”

    周钧泽放下刀,手上还没脏,把白月安的头发拢好收到身后,问道:“皮筋?”

    白月安举起右手,手腕上戴着是一串黑曜石,道:“这个。”

    周钧泽一手握着头发,一手把那手串撸下来,边问道:“这不是手饰么?”

    白月安道:“这是发圈。”

    她没有戴手饰的习惯,手表也不戴,项链都没有,就只有一个耳钉。

    今天这个是因为她披散着头发,就顺手把皮筋戴手上了。

    帮白月安绑着头发,周钧泽突然想起了梁悦,想起第一次帮梁悦绑头发,那时候梁悦头发又黑又顺,他觉得很好玩,直到梁悦被闹腾到不耐烦了他才停手。

    回忆总让人叹息。

    这次回去,周钧泽打算沉下心来,和梁悦好好的谈一次。

    拖着总不是办法。

    大伙也不自己玩了,凑了几副牌一起,搬来几张大桌子,就在院子里拼在一起,十几个人围坐着打牌,几位大厨就在一旁烧烤。

    周钧泽和白月安组队,一开始白月安还乐呵,有智商高的男神做一队,不要太所向披靡了,然鹅,被周钧泽狠狠坑了几把后意识到不对劲儿了:“你怎么总坑我了?”

    众人笑道:“小白,你还不知道,老周可是游戏黑洞!”

    白月安汗颜,周钧泽赔笑的帮忙喝掉了她的那份酒。

    白月安望着那杯她喝过的酒杯,方才也对着喝了,诶哟,猛地拉回自己的思绪,不行,再乱想,输得更惨。

    大伙都不起哄了,方才一到农庄,俩人那亲密的样子,没有点奸情,鬼都不信,晚点儿再收拾他俩。

    他们可没见过周钧泽跟那个女孩子那么亲近过的,平常一副高冷我是工作狂魔的模样,谁知道,在人小白面前,笑得跟傻子一样,怕是自己都没意识到吧。

    之前听说周钧泽女朋友到公司门口闹过,还骂白月安是小三什么的,但他们怎么看,两个人怎么般配,没办法,天平就这么倾斜了。

    不过,白月安就要调去广省南市的新分部了,周钧泽在总部正是工作起色的时候,可惜了。

    不过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只是吃瓜群众,即使闹出什么手撕大战,他们也只会旁观,有热闹看就行。

    白月安见周钧泽又想去摸牌,忙阻止道:“我自己来一把看看,是不是你的问题!”

    周钧泽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只好侧头倾身凑近去看白月安手里的牌。

    赢了。

    白月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周钧泽,欲言又止,周钧泽撇了撇嘴,道:“真不让我玩了啊?”

    白月安扶额,大哥,你别拿你这张英俊的脸来撒娇好不好?一点都不合适。

    白月安见他可怜,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这人酒量不错!

    于是,白月安大胆的重新启用了周钧泽,嗯,有进步,五把,有一把能赢,也没有一直输。

    白月安都要感动到哭了。

    看着周钧泽玩得高兴极了的样子,白月安心头猛跳,随即又落了下去,要是周钧泽现在是单身多好。

    白月安的感性情绪一闪而过,眼前这冠军杯似的酒量,白月安望着周钧泽的眼神都要冒出来火花来,什么旖旎,什么想法,她现在只想狠狠的敲敲周钧泽的脑壳,这把输得也太惨了吧?!

    白月安喝完这半杯,不,半桶,啤酒,差点儿就要吐出来了,恶狠狠的“威胁”周钧泽道:“悠着点,别逼我换队友啊!”

    周钧泽嬉皮笑脸的笑了笑,道:“好的好的。”

    又玩了几局,大伙才开始去准备炒菜弄晚餐。

    白月安觉得自己都喝得有些晕了,于是寻了个靠背椅坐下,一腿屈起踩在凳子边缘,手臂搭在膝盖上,背靠着背靠,脑袋后仰着,树荫凉凉,清风徐徐,白月安眯起了眼睛,感觉自己就要睡过去了。

    周钧泽去拿了杯冰镇的酸梅汁来,见白月安彪悍的坐姿,眼神暗了暗,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穿的超短裤吗?

    上前就用脚尖把白月安的腿撩了下来,白月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看到周钧泽拿着冰酸梅汁杯就要往她脸上贴。

    白月安抬手截住了:“谢啦。”

    周钧泽也拖了个椅子坐到白月安旁边,问道:“你这是就醉了么?”

    白月安剐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他这个游戏黑洞,道:“也没有醉,就这风舒服凉快得有点想睡觉。”

    周钧泽笑了,道:“那晚餐的酒我都帮你喝了成吗?”

    白月安咧嘴一笑:“好啊。”

    周钧泽顿时就后悔了,忙补救道:“仅限玩游戏的!”

    白月安喝着冰爽的酸梅汁,脑袋清醒多了,和周钧泽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能起身去帮厨了。

    这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日子,真让人心驰神往。

    可是他们又还年轻,意气风发,热血沸腾,仍想着为国家,为社会,为自己,为家庭,多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