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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苏末七悄悄起身。没有走正门,翻窗悄悄就跳了出去。
来到后院,马厩。从马车里翻出二师兄行桓给自己带的各种药瓶,翻了半天,拿出两瓶兑了兑。然后悄咪咪拿着兑好的药到邢惊墨两人的马槽面前。把药粉倒在了饲料里,眼看着两匹马都吃了才笑得贼兮兮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早早起身准备动身。让店家准备了一些方便的吃食,苏末七和晚娘已经架好马车。而邢惊墨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马儿一副萎靡样子,拉它出来竟然直接趴下了。
“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的?”
“这,主子,我这匹马也走不了了。”阿九也在使劲拉着自己的马。
“苏末七,是不是你干的?”邢惊墨转头就看见一脸看好戏的人。
苏末七摊摊手,“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昨天一夜都在房间睡觉。而且,我可不会让马儿不走的法术。”
“法术你不会,你是不是给它们吃什么了?”邢惊墨想来想去就只有苏末七最有嫌疑,昨日她要与他同坐,他借口有马没有同意。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我堂堂云山山主,怎么会做这种事?”苏末七说得理直气壮,一脸你胡说八道的样子。
“主子,山主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的。”阿九也替苏末七说话,毕竟是云山山主,还是很有正面力量的。
“对啊,我才不会呢!不过现在马都这样了,怎么走啊?你们不然和我同乘吧,我家飞虹可是千里良驹,不比你们骑马慢。”苏末七一脸诚恳。
看着面前两匹马都萎靡不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邢惊墨也是一脸懊悔,自己真是信了她的邪答应和苏末七一路,这件事儿和苏末七肯定脱不了关系。转头看苏末七笑眯眯的样子,揉揉眉头,最后还是上了苏末七的马车。
上路后,众人发现飞虹的确是神驹。阿九在外面并没有牵绳驾马,只需要换方向的地方拉一下就可,速度也够快。如此一来即使不能骑马也不耽误功夫。
苏末七坐在马车里,撑着脸含笑看着闭目养神的邢惊墨。暗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昨夜她给马儿下的不过是傅爷爷曾教过她的普通兽类泻药罢了。那两匹马儿拉两天肚子就好了,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眼前的人双眸微磕,鼻梁英挺,再下面是两片粉红的薄唇。一身锦绣青衣,上面点着只只翠竹,整个人如苍如墨,气质非凡。
苏末七真看得起劲,阿九却突然停下马车,由于惯性苏末七直接扑到了邢惊墨怀里。
邢惊墨在停车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苏末七倒在他怀里还只来得及惊讶一下,就立马察觉出不对劲。没有计较刚刚趁机揩他油的厚脸皮,伸手把她拉起来,拿起佩剑就出了马车。
外面陆陆续续从四周冒出来不少黑衣人,上来没有多说一个字,招招死手,直接就开打了。
阿九擅刺杀,行踪鬼魅,每个和他交手的人没一会儿就倒下了。而邢惊墨就更犯规了,剑锋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见血封喉。
晚娘和董成早已被满地尸首吓做一团。苏末七慢悠悠从车里出来,伸手按住晚娘四处找棍子护身的手。
“别怕,你面前的人可是离阳国一等一的高手,这些人还不够他打的。”
“姑,姑娘。这。。。我,奴家不怕。”晚娘咬着牙回答苏末七。
“小姐,我,我也不怕。那个大哥哥好厉害”董成伸出一只手,拉了拉苏末七裙摆。
“呵。”苏末七见董成明明小脸苍白,还一手拉自己,一手拍着自己母亲的样子。“好,你不怕。以后,我让人教你武功,让你和他一样厉害。”
这孩子心性不错又老实,给老五收个徒弟倒也可以。
苏末七说话这会儿,邢惊墨和阿九已经把拦路的人解决了。本想留下活口,可显然都是些死士,见跑不了索性咬毒自杀。
邢惊墨提剑往马车回去,一身青衣丝毫不染,只有剑身上猩红血珠滴滴答答引落。
苏末七想到刚刚他杀敌的样子,等人走进了:“王爷,你猜我刚刚想到什么啦?”
“想到什么?”邢惊墨看她一眼,抬腿进了车厢内。
苏末七紧随其后,没有回他,找了快干净的帕子递给他擦剑。
接过帕子擦拭剑身,也不在意苏末七没有回他。车辆继续在官道上疾驰,车内除了袅袅熏香,就只余邢惊墨慢慢擦拭自己的剑。
好一会儿,苏末七才缓缓开口:“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声音又缓又轻,却偏偏一个字一个字砸在了擦剑之人的心上,哪怕只是微微涟漪,可总有一天会掀起惊涛骇浪。
接下来的两天再遇到那天相同的黑衣人。一路上顺畅的到了禹州,邢惊墨带着他们没有住客栈,而是在一处偏僻的小院住下。到了地方,苏末七就感受到暗处有许多不同寻常的气息,气势都不弱。素问离阳战神有一支从真正露过面的暗卫,实力之强连皇帝都曾借去训练过自己的暗卫一段时日,此次江南的案子两个人肯定是不够了,那些县衙州府的人也恐怕早已不可尽信。
苏末七权当没有发现,知道他们要碰头,也不去打扰。给晚娘安排了住处,自己也回房间仔细感应炙阳阵枢去了。
十二卫见苏末七回了房间,除了阿九其他人也没有见过这位云山山主,都在暗自猜测这姑娘和自家王爷是什么关系。几人在房间里见过邢惊墨,然后默默的和阿九眼神交流。
“你们杵着干什么?隐卫那里有传来什么消息吗?”邢惊墨见这几个都不开口,只好自己问。
“在,主子,隐卫从之前司宗的人那里发现,江南一带失踪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从一些乡镇上失踪的。像禹州这样的大城失踪的其实并不多,那些人似乎对每个乡镇的防卫都很了解。每次掳人的时候都能避开当值的守卫。特别是那些官员家属,事发之后江南一带的官员都配了守卫,可还是有人被悄无声息的掳走。”一个着蓝色衣服的男子回答道。
“就是说,官员勾结。江南官员那么多,能够拿到所有防卫的人。该是什么位置呢?”邢惊墨敲了敲手。“让隐卫先盯着刺史和州府的人。有动静立刻来报,我们到的事,先不惊动府衙。”
“是。”角落的黑衣男子回答了一声,转身很快消失不见。
屋内还站着两个穿蓝色衣服的人没有走,邢惊墨又问了几句他们京城的事情,就让他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