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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自由？”
杜拉拉本就不想多谈，忍不住挥了挥手，“哎呀，别问了，我不想说。”
她搞不清楚两位家长干嘛好奇这个，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八卦，多自由？难道要说无法无天的那种吗？
“重要的不是过程，只要赔偿到位，也不是不能原谅她们。”少女这样说道。
近期虽然经历了不少事情，但终归有惊无险，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妥当。
“她们？”杜蔷薇不禁和凉冰对视了一眼。
“对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鹤熙跟凯莎一起抓的我。”提到这个，杜拉拉确实有些生气，“更过分的是，这一切都是凯莎的主意，亏她还是我大姨，真是没人性！”
杜蔷薇抚了抚胸口，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旁的凉冰更是气的差点没抽过去。“草，老娘的歼星炮呢？”
她稍微缓了缓气，立刻下达了作战命令，让属下预热恶魔一号的全部作战武器，一路向梅洛星进发，沿途遇到的所有行星必须尽数摧毁，一颗都不准留下。
啥...啥情况。
杜拉拉愣了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炮口已经发光，对准了最近的一颗行星，连忙阻止道：“不能开炮啊！母亲大人。”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杜蔷薇拽着女儿，拉到自己身后，“今天不是天使死，就是我们亡。”
“我去...”少女这下彻底傻眼了，搞不清楚二人这是要闹哪样。
“喂，凉冰，我又不是说不赔偿，你至于吗？”
鹤熙同样有些懵圈，不就是调戏一下少女吗？怎么把这一家子全惹毛了。
“赔偿！”凉冰被气的直接笑出了声，“你就是把你自己赔了，我也...”
“可以。”
“啊？”
三人同时看向屏幕，动作凑巧的整齐。
“我说可以。”鹤熙摊了摊手，“你们恶魔集团撤兵，我可以把自己赔给你们。”
凉冰本就是随口一说，显然没料到鹤熙会同意。“哼，鹤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你不信？”
“傻子才信。”
“我可以宣誓。”
凉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确定？”
天使的誓言意味着永恒，可不是随便拿来开玩笑，说说而已的，鹤熙既然主动提出来，这显然是打算来真的。
···
“卡尔才是我们现在的敌人。”
鹤熙的意思很明确，她们如果真打起来，无疑是在给卡尔趁人之危的机会，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这次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如果这样能让你平息怒火，我可以选择妥协。”
凉冰若有所思的看了女儿一眼，“这是凯莎的注意？”
“没人可以做得了我的主，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和别人无关。”鹤熙嘴角带着微笑，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凉冰冷笑一声，呵...说的一套一套的，她信了才有鬼了。
“阿托。”她叫来麾下的老干部，拍了拍其后背，冲鹤熙说道：“你宣一个我看看。”
鹤熙轻轻的摇头，“他不配。”
“女人，你成功...”阿托脸色一沉，想说什么却被凉冰打断，“去去去，一边待着。”
“那你想向谁宣誓？”她将目光投向鹤熙，“连阿托你都看不上，难不成打算向我宣誓？”
“你想死吗？”杜蔷薇不着声色的瞪了她一眼，用暗通讯问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凉冰讪讪一笑，连忙岔开了话题，“我觉得有诈，你怎么看？”
“这还用觉得？”杜蔷薇心里亮的跟明镜似的；“她们是想借着化解矛盾，接近丫头研究虚空。”
凉冰不禁点了点头，这跟她猜想的一样，除了虚空会让天使感到不安，她实在想不到另一种可能。
鹤熙选择妥协的主要原因，一定是窥视少女的基因。
可凉冰会拒绝吗？傻子才拒绝。
鹤熙是谁？天使文明首席科学家，历代天使基因、次生物引擎研发者。
在外人看来，天使文明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凯莎。
可凉冰很清楚，如果没有鹤熙协助，凯莎早TM让华烨那孙子嚯嚯了。
说句不夸张的话，现已知宇宙，谈到博学多识这一点，鹤熙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如果鹤熙真的向少女宣誓，她们赚不赚不知道，但肯定不亏。
二人又迅速交流了几句，一致觉得“可行。”
正如她们所料，鹤熙还是摇了摇头，直接指向少女，“她可以。”
“好。”
“我不同意。”
母女二人不禁对视一眼。
“母亲，不能同意，这个老女人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没事，我刚追你蔷薇妈妈的时候，也是图谋不轨，这很正常。”
这哪里正常了？杜拉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母亲一眼，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跟不上几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
前脚刚骂完，现在又开始帮鹤熙说话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转变的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还有鹤熙这个老女人，脑袋让驴给踢了吧！竟然要向她宣誓。
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摆明着没安好心嘛。
“我不管，我不喜欢她。”
“没事，你蔷薇妈妈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喜欢我，这很正常。”
“我...”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杜蔷薇看出了少女的抗拒，不禁柔声劝解道：“再说了，既然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们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杜拉拉有些糊涂，“发生了哪样的事？”
“你们在酒吧...”顾忌到女儿脸皮薄，杜蔷薇顿了顿，改口道：“是不是做了什么无法无天的事？”
“我去。”少女愣了愣，“您怎么知道的？”
这下杜蔷薇的脸颊莫名一红，犹豫了半响，小声的回了三个字。“过来人。”
“...”
二人这边在小声的嘀咕着，另一头的凉冰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她拍了拍手吸引了鹤熙的注意力，接着指向少女，好像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天使鹤熙，愿成为杜拉拉的守护天使···”
“不准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