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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一下子怔住了，呆滞地看着他。季书衍抿抿嘴：
“走了！”
继续向前走去，她回过神，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他止不住眼睛往后瞟，看见她笑颜眉开，自己也忍不住低着头笑了。低沉的笑声乘着送来的风，拂过他们心尖。
成绩在每个教学楼底楼旁边的布告栏上都有，每个年级前五十的，会出现在学校布告栏上，一进校门就可以看见。
榜上有九科总排名，总分，单科分，单科排名。
余岁和季书衍直接去了学校门口旁布告栏，这上面榜上有名的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越前面的越稳定，名气也越大。
余岁以往都是前五名左右，最多前三，主要是理科拉的分过多。
那里也里里外外围了一群人，许多学生看完自己的成绩，也就跑过来凑热闹了。
“哇塞，这是学神榜大有改变啊！”
“怎么了怎么了？”
“前面的快说！”
……
“高二年级第一竟然是余岁，高三稳居年级第四的凌毓姝被冲到第五了，第四是新转来的肖遇！”
“……”
“……”
……
因为肖遇长得出众，人缘又好，而且刚转来就进入了校篮球队，所以在学校也有了些名气。
一群同学叽叽喳喳的，余岁虽然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心往上一提。
突然，有几位眼杂的同学注意到了余岁和季书衍，小声地议论起来：
“季神和余女神怎么会在一起？”
“而且还会来看成绩！”
“第一次啊！”
……
对于他们不可思议的惊讶，余岁不自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为，大部分稳定的学霸，从来不会来这里看名次，也几乎对名次不关心的，但是却在心里头暗暗较劲。
“麻烦让一下！”
季书衍看着前面的成堆成堆的学生，淡淡地开口，声音也不是特别大，但就是让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余岁猛得抬起头，愣住了。
什么情况？
前面的所有学生都转过声看着他们，并且很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
男神不亏是男神啊！
余岁点点头，十分佩服地看着旁边面色冷清的季书衍。
他也不看她，直接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哇哦！”
“牵手了牵手了！”
“我的妈呀！”
……
？？？
余岁满脸懵圈地抬头看着他，头脑一片空白，任由他牵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怎么就跟男神牵上手了呢？
谁来跟她解释一下？
众人目光下，季书衍牵着余岁的手，向前走。
他不知道她刚才为什么怎么问，但是，他想让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会牵着她一起向前走，绝不言弃！何况是嫌弃？
“你考得不错！”
季书衍牵着她到布告栏前，很自然地松开了手，目光向上扫了一圈，淡笑。
第一名，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看见他，也就看见了她。
余岁还处在下线状态，听着他的话，慢慢地抬起头。扫了一圈，看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再看看前面的名次。
天哪，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