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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夏,繁星点点,晓晓轻裹睡衣,半倚窗户想念:今夜在山水处的阿闻。
晓晓经常这样坐在窗台,仰头望月,侧面看雨,低眉听歌,她总是这样想着:阿闻可以以任何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身边,而自已决不可以把侵蚀了半世风尘的脸安放在阿闻的鼻翼之下。
尽管晓晓很想念阿闻,然而她也知道,其实这是“不礼貌”的一种索要行为,因为她是见过阿闻当初的模样,见过他的夫人也知道他的女儿是哪天出生的,可是想念这种东西它总在脑袋盘缠,扯不掉也扒拉不开。
其实晓晓那年只是喜欢拼凑汉字,不善于和身边的人周旋,觉得太多费力,宁愿带着一双入世的眼去感觉花的别样红,果实的沉甸甸和字里行间的欢喜和偶尔小小的情绪。
也是在那年,阿闻对晓晓写的文字的解读直入晓晓的心灵,总能在晓晓每次孤寂无依或满心欢喜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被“宠”。
可是晓晓总认为当老总的可能对待每个员工都是这样吧,只是暗暗地把自已的这份欢喜安放在文字里,开心,失落,忧郁和偶然的“神经”。
日子就那样云淡风轻地穿行在莊园的每个“云遮雾绕”的响午或闪着“桔色光照”的夜晚。
晓晓以为这样的日子还可以持续一段时间,所以只顾着在上班之外的时间里拍拍花花草草,看看楼阁穿行的身影和荷塘自由自在游曳的鱼儿,当然堆积文字的乐趣是首要的,何况还眼巴巴地盼着某人能留评咧。
却不知就在晓晓认为的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休息日子里,却成了与阿闻连在心里说声“再见”都没有机会的别离。
阿闻不知道的是,自他走后,晓晓好像做什么事都会出错,所以耳根边总有一些可恶的蚊虫飞舞着发着奇怪的声音,令晓晓焦虑成伤。
这样的晓晓恍恍惚惚过了好几个月,直到莊园2周年店庆,才有了一次远距离的相见(直至今天的晓晓还在想,如果那晚晓晓不给柳枝送花,阿闻可能已经怕是把她忘得差不多了吧)。
那晚的晓晓穿着2周年店庆的黄色体恤衫,一条铅笔灰咖牛仔裤,脚蹬一双黄色的高跟凉鞋,加之盘着高高的丸子头和一张略施粉妆的脸让晓晓在大堂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于往日上班时的模样不同。
回到座位的晓晓穿过十几排座满人的座位,正偷偷地窥视着那个突然从晓晓视野里消失的男人,正心猿意马地想着一些只能自已感知的意像时,突然有人向晓晓走来,问晓晓的微信号,说是……
晓晓自知是阿闻在向她传递“某种东西”,可是晓晓却无法掂量这份量,只能随着这人说的字面意思应付着。
待那人离去时,晓晓在微信上礼貌性的给阿闻道了句“谢谢”,然后又安坐于座位上,看演讲台上的热闹与他们的荣耀。
而在晓晓的心里却对前面那个后脑勺已默默地说了三次“再见!”,或许所有的故事都需要一句再见来结束一场遇见吧!
然而令人意料之外的竟是:阿闻当着所有礼堂的人说,认真看了“嗨,晴溪”三遍,还说“刚刚老婆也打电话说要这一台ap……”晓晓当时比较惊讶的是这是莊园2周年店庆,说这些好似有些不合时宜吧,然这突然而至的画风把晓晓整懵圈了。
晓晓回想当年的画面,又想起来看过一次阿闻在接受采访时说了一个员工的故事,晓晓好像只对一句话有点记忆,“那是一个有点智障,却是个非常爱好写作的青年……”
在晓晓的精神世界里,一切都可以。而在晓晓的凡尘世间里,哪怕诱惑多么谗人,做个智障也无防。
一日清晨,阿闻在朋友圈说要带晓晓去看山水……如果这是一个完美故事,那么这个结局不错,晓晓当时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