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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我刚才路过厨房拿了几个包子,给你一个。”我扔给庆丰一个,自己也抓了一个吃了起来。
庆丰拿了包子,看我吃的香,也不在警惕吃了起来。
我看他一口一口咬着包子,心说,小子,敢背叛黑云寨,一会儿有你好看!
庆丰一个包子吃完,人就觉得浑身无力起来,他忽然意识到包子有问题,强撑着瞪大眼睛指着我,“林月漓,你给我下药?”
“放心,要不了你的小命的!只不过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又怕你不配合,没法子只好下点药啰!”我咬着包子开心的说到。
庆丰怒不可遏的指着我,大声骂道:“林月漓你个毒妇!”
我嬉皮笑脸回道:“过奖过奖,跟你们比起来我还是稍逊一筹,稍逊一筹!于磊,你还等什么呢?”
于磊进来将浑身无力即将倒地的庆丰扶坐到椅子之上。
我也出去拎了一只兔子进来,将兔笼置于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倒入碗中用水沏好。
“庆丰,你瞪大眼睛看仔细了,别到时候冤枉我不给你选择的机会。”我拿着胡萝卜在碗里搅了搅,然后把胡萝卜递进笼子里去。
小兔子嗅了嗅开始小口小口的吃起胡萝卜来。
我踱步来到庆丰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可得看仔细了,你家少爷的小命儿可捏在你的手里呢。”
“林月漓,我不会放过你的。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让你们黑云寨赔命。”庆丰吃了太多的软骨散,要不是他练过武早就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我冷笑一声,“赔命?哼,他白奇山要是敢来,还需要派个亲儿过来做什么?他只要敢动一下,就是有谋反的嫌疑。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吗?他早就想取而代之啦!”
于磊听的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也太狗血了吧,这二当家的居然是官府的人。他难以置信的看看庆丰又瞅瞅白云飞。
这时药性发作,兔子蹬了几下腿,眼鼻流血,倒地挣扎了几下就没气了。
“庆丰,看到没有,一会儿就轮到你家主子啦!我这个人心善,只要你乖乖告诉我,那几个人藏哪儿了,我绝不追究,还放你们下山。怎样,想清楚了没有?”我一手拿勺一手端着碗,走到床边轻轻坐到白云飞身旁。
“林月漓,你敢!你个毒妇,少爷现在昏迷不醒,你这是趁人之危。”庆丰眼中那个恨啊,恨不得吃了我。
“古话说的好,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他要是好好的我还能这么做吗?”我得意的笑着,舀了勺药就要往白云飞的嘴去。
“林月漓,你这么做大家是不会服你的。要不是少爷,你根本没机会坐上这个位置。”庆丰叫嚣。
于磊伸手掐住庆丰的咽喉,手指用力,等我指示!
“哎呀,真是不小心,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我故意将药撒到白云飞的下巴处,故作姿态。
庆丰紧张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就在药洒了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于磊,不用掐着他。他过会儿估计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又舀了一勺舀往白云飞的嘴递去。
这一次我的动作很是舒缓小心还极其认真。
“我说!”庆丰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此刻的他已经大汗淋漓,心头仿佛压了一座大山般沉重。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主子死了,他们全家估计都活不了了。
我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慢条斯理问道:“在哪儿?”
“玄清洞!”庆丰泄气般的垂首,他不敢看白云飞,这是背叛。
“真是会找地方。”我悠悠起身,搁好碗,走到庆丰身边笑着说道:“近日我研究苗疆蛊虫,正愁找不到人来实验,庆丰,我代表黑云寨的人感谢你,给我们送来了及时雨!”
“林月漓,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我冷哼,“我在乎吗?”
我确实不在乎,当时穿越过来变化太快,一切都很匆忙,只听见下人称我小姐,父母喊我女儿,兄弟姐妹唤我姐妹。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林月漓只不过我一时起意取的。所以我真的不在乎庆丰的诅咒。
“林月漓,你好歹毒!善恶终有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庆丰气的七窍生烟,咬着牙恨恨道。
“如今多事之秋,是该收拾收拾啦!”我望着门外感叹。
“于磊,你就甘愿跟着这样一个毒妇。她何其歹毒,今日她能这样对二当家,明日就敢这么对你!你还不如趁现在一刀结果了她,自己开坐这个当家之位。”庆伟扭脸昂着头瞪着于磊说。
于磊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庆丰,不要妄图挑拨离间,我不吃这套。你们这些官府中人根本不把百姓当人看,想杀便杀,根本不需要理由。若我早知道你们是官家的人,根本不必大当家动手,这满山寨的兄弟们也会要了你们的命。”
于磊本是我半路救下的一个囚犯,他原本是要去替一个世家子弟去送人头,万念俱灰。偏偏那日老娘心情不爽,带了一窝毒蜂下山找倒霉鬼泄火,好巧不巧那几个不长眼的官兵拦我,没办法我也只好当毒蜂自卫了。
就这样救了于磊,一开始他不愿跟我上山,说家里还有老小需要照顾,我也就没留他。谁知没过几天,他又来找我说以后就呆在黑云寨了,一辈子跟着我绝不反悔。
后来才知道,他回家后发现一家都让人给害了。原来是世家怕将来事情败露干脆杀人灭口永绝后患。他本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家人无辜枉死就决定上山将来找机会报仇。
他一直不愿说那世家是谁,我也不曾多问。
所以对于于磊我是相当放心的。
我对于磊道:“找人把那几个人带到东方先生那里去。”想了一下又说,“把他给我关起来,让寒烟去照顾,别让他们死了。”
“是。”
于磊找了心腹把庆丰抬了出去,对外说庆丰也中了蛇毒。
他忙完又回来找我,担忧道:“大当家你何苦舍命救他,要是他醒了对咱不利怎么办?”
我叹息道:“他对我有恩,就算以后是仇人,我还是要救他,这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也好,这样心安!”于磊点点头。
我问他:“军营有动静没有?”
“还没有收到讯息。”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