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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贱,你放这桌上盒子里的东西是谁的?”
当我看贱贱的情绪终于不再那么低沉之后,指着桌上的盒子问贱贱。
自那天我安慰过他之后,他的情绪也没能马上稳定下来。
我决定多给贱贱些时间,让他慢慢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谁让这个创造者能力这么强大,也不知道创造者是谁,能够让贱贱这个系统拥有人的情感还不算。貌似还添加了许多的小情绪,这不,他把自己自责了好久呢。
我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自己一定要见见这位创造者。
如果实在不能见的话,问问贱贱知道他是谁也好啊。
不过现在贱贱还在自怨自艾,深陷自责自己的情绪之中,尽管我跟他说过好几次自己永远不能回去也没关系。
但他都听不进去我的劝告,我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虽然自己释然了,觉得回不去也没关系,但我却很想知道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身体”怎么样了。
会不会被人发现自己已经死了,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或许自己的身体直到渐渐腐烂了都没有人知道,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都是运动狂热爱好者,尤其喜爱登山。
三岁时,他们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双双开车出去登山旅游。
却在登山途中,突然毫无征兆的降下一场暴雨。
这时已经登山登到山顶的他们正在欢庆着自己的登山成果。
没曾想暴雨突至,在下山的途中,因为雨水打湿了山体,导致下山变得十分的艰辛,我父母也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也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就怕一脚踩空。
尽管我的父母已经十二万分的小心了,但我母亲还是踩空。
我父亲为了救母亲,也一并从山上掉落至山脚,自此我再也没能等到他们的回归。
那年的我三岁,只记得自己被一个陌生的阿姨带到一个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小朋友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地方叫福利院。
身边的小朋友总是没有待过一段时间就被好心人领养走,我也只记得自己身边的小伙伴,面孔换了一个又一个。
后来那个小院里,再没了别的小朋友,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提出想要自己一个人住的想法时,那年我十六岁。
当初的那个陌生的阿姨就是福利院的院长,她是一家跨国公司的董事长,我的父母都曾是她的左膀右臂,同时她的母亲还是她的朋友加闺蜜。
我的父母在弥留之际担心我在他们走后无人照顾,努力的与死亡对抗着,拼尽自己的生命。
我母亲用自己鲜血在她的白色内衣写了一句话:媛,我的女儿以后就拜托你了。
为了让血书暴雨中得以保留下来,他们终是耗尽了所有的心力。
最终血书得以保留下来,但他们也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媛是我父母的董事长的闺名,也就是福利院院长的名字、名叫李媛。
我的父母遇难后,
李媛在第一时间就去我家里将我接到福利院。
李媛是一个拥有满满的爱心的人,尤其喜欢孩子,看到无家可归的孩子也总会收养他们一二,然后在帮助这些孩子寻找合适的家庭。
我那时候总是问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别的小伙伴都陆续的被领养了,而我则一直待在福利院?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需要被别人领养。
我想不通为什么,直到后来有一天院长跟她我一次谈心,我才知道原因。
院长很忙,因为她是一个十分负责董事长,尽职尽责,福利院被她交给自己的手下管理,她也只能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看看。
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有一天李媛突然将我接到她的家里,跟我谈心谈了一下午,大体是想问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想法或者要求,她都尽力满足我,毕竟这是我母亲的遗愿。
但我拒绝了她的帮助,提出了自己想要独立生活的要求。
天下没有不爱钱的人,但感情却是金钱所换不来的。金钱可以买到想买的东西,金钱却也换不回失去的感情。因此我拒绝了李媛的过多的经济支援。
那时候的我觉得自己如果接了太多院长的经济支援,会不会让院长对自己产生厌恶感?
如果这样那还是不要接受太多,金钱只要够自己生活就可以了,毕竟等自己长大钱可以挣。
但院长只有一个。
院长是将我从漆黑而又孤独的小屋里带到阳光下的人。虽说院长因为工作和家庭的双重矛盾,自顾不暇而不得不将我留在福利院,但我依然很感激院长。
我也不想因为金钱而破坏她们之间这微妙的关系。
我的母亲是院长的闺蜜,得到院长的喜欢,但自己在院长的眼里貌似和福利院中的其他孩子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这都只是我当时在接受院长经济支援时候的想法。
李媛并不是这么想的,我也知道其实只要我开了口,无论需要多少钱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我,毕竟一个孩子能花多少钱,她的公司每小时的收入都是上万。
在福利院的那些年,我也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独立的生活,所以在提出自己想要独立的时候,院长同意了,倒不是别的原因,而是觉得应该尊重我的想法,。
因此第二天,李媛就让她的手下帮我找了一所可靠安全的房子,离学校也比较近。
除此之外李媛每个月都会按照我的需求固定转一笔钱而我也绝不会多要一分。
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生活过得很拮据,但我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
进入空间后,贱贱便陷入沉睡补充能量。
我则一个人待在青域阁外面玩。
我要是不走出青域阁,也不会知道这源见系统空间之内还别有洞天。
还以为这域界只是系统空间中青域阁外的风景,就像自己家里的小院一样,并没有名字就是小院子之类的呢。
事实上,域界也并不只是我目所能及所能看全的地方,因此不能被叫做小院子。
“无主的。那根笛子,自我被创造出来的那天,就在那里了”贱贱无精打采的道。
他虽然还是一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情绪却好了很多。
再说也因他弄丢数据丢失让我再也不能回去,只能以灵体的方式存在。
他也没办法做到不去自责,对我也是有求必应,况且我还是他的宿主,再说我也没要求贱贱什么,只是问一些关于空间中的一切大小问题,贱贱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不然以贱贱傲娇的性格,定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
“我所保留的记忆告诉我,这根笛子是我的创造者所留下来的,据说是为了等待有缘人。”贱贱回忆道。
“那它怎么找到自己的有缘人?”我很好奇。
“你滴一滴血认主就可以了,如果你是它的有缘人,它就会自动进入你的身体。”
贱贱耐心的回答。
我:“……”
无语了,=_=,我很想说贱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贱贱的小脑袋瓜是不是秀逗了,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是个灵体,只是个小小的鬼魂啊喂,哪里来的鲜血?看来这贱贱还在沉迷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想挨揍了吧。
“贱贱,你是是想找打?”忍无可忍了也不管贱贱此时是不是还在自怨自艾,只觉得自己要是不揍一顿贱贱,估计自己都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你想干嘛?哎,你别动手打人啊。君子动手不动口的。”贱贱看见我摩拳擦掌的朝他的方向走去顿时预感到不妙。
“嘿嘿,别怕我下手很轻的,再说了我是小女子,也不是什么君子,动手又怎么了?”
我阴恻恻的坏笑着继续向他的方向走去,贱贱则是一脸的惊恐万状。
然后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贱贱的一声声惨叫,呼痛和求饶……
贱贱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在空间中不绝于耳,可谓是三日梁。
直到我觉得打得差不多了,然后甩甩自己打人打得酸疼无比的手。
贱贱有些庆幸自己终于逃脱我的毒打,而且还有点小开心。
呃,被人打了还觉得自己庆幸不已的,估计也就只有贱贱了。
毕竟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责怪自己,但我就是不去指责他。
越是这样,贱贱就越觉得,我没说实话,只是为了安慰他,事实上,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毕竟我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灵魂。
打了一顿贱贱的我觉得自己心里终于舒坦了。谁让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而贱贱被打完了,也觉得自己心里舒坦了,我终于揍了他。
发泄出来就好了,不然这样下去不管是贱贱还是我,都不好受不是。
若是我早知道这样做能让贱贱不再自怨自艾,我估计早就会这样揍贱贱一顿了。
贱贱和我一起走到域界的沙滩上双双躺下,都用自己的手枕着头。
一个鼻青脸肿的古代小童,和一个灵体
“贱贱,你说那玉笛还有没有别的认主方法?”我不死心的问。
我还在惦记着那玉笛,没办法太喜欢了,之前贱贱睡着的时候,我就曾翻来覆去的察看过,但也没能鼓捣明白。
“没有,滴血认主是唯一的方法。”贱贱回答,还不忘目不转睛的观察我的表情,就怕我又发火揍他一顿。
“哦!”我失望的拉长了尾音。但却没有多余的动作,我保持着以手当枕的姿势陷入了沉思。贱贱则松了一口气,也放松了自己的心神。
我沉思了没一会儿,就跟贱贱聊起了天。
从前的我没交到过什么知心的朋友。在学校也只有一两个朋友,还是看我太孤单,主动上来跟我交朋友的。
但我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觉得朋友也是可有可无的。一开始关系还算不错,但也只是普通朋友,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两个朋友和我之间走得越来越远。
我想,可能是自己不配拥有朋友什么的吧。
“贱贱,你有没有发现这空间里面都好神奇啊,尤其是这域界。”我突然的开口说道。
“那是当然了,小爷我告诉你,还有好多你没发现的神奇之处,就说这域界吧,它就不止有你看到的这么大。更不要说整个源见系统空间了”贱贱得意的说。
我也很开心贱贱这货终于恢复正常了,平日里说话情绪正常总会用小爷自称,要是情绪变化了就不会这么以小爷自称。
别问为什么我知道,实在是贱贱这货他表现得太明显了。
他几乎是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似乎创造者就是特意如此设定的,创造出来这么一个跟正常人相差无几的系统,创造者估计自己也会很满意吧。
“贱贱,我捡到了一个宝贝,你想不想知道?”我一脸我有秘密你快问我的表情询问贱贱。
“什么宝贝?”他配合的问我。
“我捡到了一个玉佩,那就是我的宝贝。”我说。
“玉佩,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贱贱假装左顾右盼的问我。
“别看了那个玉佩不就是你咯!”说着我转身对着贱贱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继续当枕支撑着自己的头。
贱贱很开心,毕竟之前自己的两个主人。
一个古板严肃,一个惜字如金。
就算贱贱性格开朗,但有那些个主人,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贱贱的不幸呢,好在他现在遇到了我。
我也觉得贱贱和自己很像,我们都是孤独的人,虽然现在:一个是机器人,一个是鬼没错了。
但都能感觉得到彼此带给自己的温暖。
“小样你就尽情的嘚瑟吧,我准了!”我看贱贱开怀大笑,就像个孩子,不过此时的他,也正是孩子的模样。
就这样,我忍无可忍的揍了贱贱一顿之后,躺在域界的沙滩上。我们之间也自然而然成了为彼此互相取暖的朋友。
我和贱贱,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域界的沙滩上,抬头看着天上的球体,微微的发着光。
“贱贱,这个会发光的球体是什么?”她抬起一手,指着域界天上的球体问贱贱。
“那是月辉之夜,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自从我诞生以前就有了。说起来我也活了百万年之久了。
但这颗月辉之光却是比我更加久远的存在。
实际上这是一颗变异过的液明珠,只在夜间发光。
是用这域界中海底的无数精华液体在十万倍压力下,压缩后所形成的变异液明珠。
而且我最近发现自己保存的数据好像有些丢失,我总觉得这个月辉之夜,不像看上去只是会发光那么简单。
”贱贱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顿了顿接着说:“再说了你没看出来这海水会发光吗?”
“我还以为这是正常现象,毕竟我也没见过大海是什么样子的。我还以为这是月辉之光的原因,毕竟都散发着一样柔和的微光。”我若无其事的回答着他的疑惑,眼神却往海面飘去。
月辉之光微微的发着淡蓝色柔和的光晕,海面也微微的散发着微弱的淡蓝色光晕。空中的月辉之光与海面遥遥相对,海中则伫立着一颗高大无比的树,树上开着各种各样颜色的花,就好像那些花仿佛永远不会枯萎凋谢。
我指着那棵海中的巨树:“那海里的那棵树高大的树是什么树?”
“那树叫颗菩提树,我的系统记忆告诉我,他原本是远古时代的一位法力高强的上神,后不知道怎么突然的就出现在这里,化成你眼前的这颗树。
它的存在比月辉之光的历史还要久,树上的花也从来没有枯萎过一朵。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然我曾飞过去查探过,用我的系统控制之心探测器探测,但一无所获。”他耐心的为我解答着我的问题。
“对了我早就想问问,你床后的那一排白色按钮都有什么用?”我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于是就想也没想的开口问道。
他则是一脸自豪的说:“那些白色按钮啊,你难道没有看见小爷我的床都是从哪里弄出来的吗,那只是小爷我在空间无无聊时,瞎鼓捣出来的隐藏式机关按钮,但是,你最好别去触碰。”
“为什么不能碰?”我问。
“都说了是机关按钮,除了我,别人去按,不知道的就会按错按钮,有的按钮是不能按的,我弄了一些连接机关的按钮。毕竟藏着我很多宝贝呢。”他傲娇。
“你有什么宝贝?”
“全是宝贝,而且都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宝贝。”
…………
一直聊到我觉得自己饿了,才结束这次的对话。
我想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有什么问题等自己吃饱了再问也不迟。
我拍了拍自己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去觅食去了。
而贱贱则开始认真的思考,接下来他该怎么帮助我摆脱此时的灵魂状态。
况且我也不可能一直以灵魂状态生活在空间中,因为我的灵魂在空间中只能存在一百年,百年如期而至的那天,我就必须离开空间,否则灵魂就会渐渐的开始消散。
在空间之中,我虽然能够暂时的靠着青魂果壮大自己的灵魂,但百年之后,青魂果对我来说已不再具有效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