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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啦,可能需要补一下前面章节啦。
指尖划过肌肤带来的阵阵酥痒与快慰, 是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夏薇欢所不曾知晓的感觉。她不曾知道, 一直对她冷言冷语,气场强大的秦安澜会在她的指下化成一潭春水, 缠绵缱绻的拥抱着她。
除去接吻,夏薇欢品尝过秦安澜的每一丝每一毫。在秦安澜的引导下,起初的生涩在她的教导下以及夏薇欢自己的本能驱使下变成了掠夺,初生的牛犊一点都不怕化成一滩柔水的纸老虎。
除去层层保护着那姣好身躯的衣服, 夏薇欢惊艳的赞叹着玲珑有致的身姿,犹豫又羞赧,但内心有一股燥热, 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手心贴着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拂过, 双唇吻过细腻光滑的肌肤,乍然抬眸, 与秦安澜的眸子不期而遇。
如墨如夜, 此时更似沉潜的海底。那里没有水草飘荡,没有小鱼游经,没有人所涉足过的深处。
平静的海面, 深不可测的海底, 沉稳如秦安澜。
而此时, 夏薇欢便是第一个探访那片深海的游人,赞美着绝妙的海色而掀起的波澜, 感叹着海底微微露出的一道裂痕而泄出的漩涡。
夏薇欢被眼前的绝色迷了眼, 伴随着娇声, 伴随着轻喘,簇拥着秦安澜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夏薇欢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好似搬了一整天砖一般的酸疼。她抬起右手时,明显的感觉到了无力感。
外头的阳光透过了厚厚的窗帘依稀的投射在地毯之上,周围满是黑白相映的家具,除了黑白两色以外,夏薇欢还真没有找到什么其他颜色的东西。
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夏薇欢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身侧空无一人,秦安澜并不在她的身边。
除了微微凹陷的枕头以及陌生的环境以外,夏薇欢都要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梦过无痕,而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许是残存在勾缝之间,秦安澜擦不到吧,所以只是将指尖与手指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而已。
黑色的被褥,黑色的被单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除了上面的褶皱以外,根本看不出来昨夜的她们在此狂欢放纵着。
而此时指尖的丝红却是整个房间的异类。黑白交错的房子之中,唯有指尖的红,刺入了夏薇欢的眼中。
夏薇欢一转头便看见桌几旁摆放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就连贴身的内衣物都准备好了。衣服上方还留有一张纸条,行云流水般的写到“醒来就去洗澡”。
见字如面,夏薇欢的脑海里迅速的闪过昨夜秦安澜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拿起衣服一头扎进了浴室。一把将冷水打开,任由着微凉的水流淌在自己身上,浇灭腹部的欲火。
再出来时,夏薇欢将秦安澜留给自己的字条小心整齐的叠好收入了自己钱包之中。随后打开了房门,楼下的阿姨看到自己出来后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指了指不远处紧闭的房门,示意秦安澜所在的位置。
轻叩房门,不久,里面便传出了一声清冷又沙哑的声音。
“进来。”
夏薇欢听到秦安澜的声音又想到了昨夜那人的叫唤声,现在的沙哑,许是昨夜的疯狂而留下的后遗症吧。
腆着脸的夏薇欢赶紧驱散了环绕在自己脑中的画面,心脏乱跳着,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门后的秦安澜正一丝不苟的端详着文件。
一见到秦安澜,夏薇欢之前所有的杂念都被驱散了。屋子之中满是低沉的冷气,而冷气之源便是此时阅读着文件的秦安澜。
“…您找我?”
秦安澜此时没有戴着她那宽大的墨镜,而是戴上了一副金丝边圆框的眼镜。说实话,夏薇欢有些意外,秦安澜居然会戴这么…复古的眼镜框。
圆碌碌的眼镜框看起来像极了她母亲那辈的文艺女知青才会戴的类型。
当然,夏薇欢已经很委婉了。若不是靠秦安澜的颜值撑着,可能就是路边的阿姨阿奶们戴的老花镜款式了。
与夏薇欢丰富的内心戏不同的是,秦安澜一本正经的戴着眼镜,手持着白色的钢笔,光泽的笔身正一晃一晃的,十分惹眼。
夏薇欢的视线停留在了那握住惹眼笔杆的纤手上,笔杆与纤手相辅相成,两个本就是夺目的尤物此时在一起更让人无法挪开视线。她惊奇的发现,秦安澜此时正是左手握着笔杆,流畅的写下一行字。
放秦安澜写下最后一个字,落下最后一笔后,她终于抬起了头,目光淡漠的看着门口的夏薇欢。
“桌子上的卡,是给你的。”秦安澜将手中的钢笔盖好盖子,平稳的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叠在一起撑着桌子,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
“您已经帮我付过医药费了…”
夏薇欢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面对如此强大气场的秦安澜,她始终有些不适应。
哪怕两人昨天刚刚耳鬓厮磨了一番。
秦安澜已经帮她付过医药费了,那一笔数目,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能对秦安澜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是将她从水中救起的泳圈。
哪怕,接过泳圈之后,她依旧在沉浮在一片名为秦安澜的海中。
“我不能再接受您的……”
话语戛然而止,秦安澜用手指叩了叩桌面,随后点了点桌子上的卡,冷眼示意着夏薇欢闭嘴,快点拿卡走人。
夏薇欢依旧站在原地,低垂着眸子,不愿上前。桌子上的卡,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拿。她可以自力更生,她可以省吃俭用,欠秦安澜的钱,她会慢慢还上的。
秦安澜看出来是夏薇欢的自尊心在作祟,在心里冷嘲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这里头的钱,是用来给你母亲交住院费的。”
“我说过了,现在是,我包养你。”
“你只需要,遵循我所说的话,去做就好了。明白了吗。”
秦安澜说到最后,尾音稍稍上扬,好似在询问的语气。但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她的夏薇欢却知道,秦安澜根本没有在询问自己,眸子中满是清明与严肃。她是在要求自己,是要自己回答她,知道了。
秦安澜的话,也提醒了她。单凭现在两人的关系而言,她要做的确实是,服从。服从秦安澜的所有话,所有要求,所有规矩。
夏薇欢木木的点了点头,秦安澜看到她点头后挥了挥手,示意她拿了卡之后就出去。
“记得关门。”
秦安澜换了种方式催促着夏薇欢的离开。果然这一句话说出之后,夏薇欢便木讷的拿走了卡,脸上没有一丝献媚与喜悦,看她那样子,好似她一点都不开心,哪怕这张卡足以让她交付许多次医药费。
天下掉馅饼的事情,她不应该会兴高采烈吗?
秦安澜有一丝困惑,这和聂律跟自己说的好像不太一样。聂律是她的律师,在今早得知了她荒谬的举动后,十分“善意”的提醒了她,人性的贪婪。然而她只是冷冷的挂断了电话,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愣愣的发呆。
尽管夏薇欢与那人长得再相似,但终觉不是那人那般的不食人间烟火,或许,夏薇欢真的如同聂律所说的那般,其实贪婪无比,之前的种种只是故作矜持呢。
所以,秦安澜故意让人准备一张卡试探夏薇欢。
夏薇欢取过了卡,好似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紧紧捏着,像是珍贵的宝物一般悉心对待。在她取过卡时,秦安澜没有说任何话,而是重新拿起了钢笔,继续审阅着桌上的文件。
“谢谢您,我会保管好的。”夏薇欢郑重的感谢着秦安澜,哪怕她在秦安澜眼中看到了一丝轻视,但她依旧感激着秦安澜救了自己母亲一命。
取过卡之后,夏薇欢便自觉的离开了房间,关好了门。
秦安澜绷紧着唇线,凝视着夏薇欢离开时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在离开之后表现出任何喜悦之后,秦安澜陷入了沉思。
秦安澜不假思索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吩咐司机在门口等待夏薇欢,她要去哪便载她去。随后秦安澜握住手机走到了窗边,静静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地上的夏薇欢,看着她友善的笑对司机。
那一笑又让秦安澜失了神,一个人影轮廓逐渐与下方的夏薇欢重合。
直至夏薇欢所乘坐的车子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秦安澜才缓过神来,微微提起金丝圆框眼镜,揉了揉鼻梁处。随后她掏出了了手机,播出一串号码,道。
“帮我查一个人。名字是夏薇欢。”
夏薇欢默默的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身子挺得直直的,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在她上车之后,车子便慢慢的开动了。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墨色的窗户上倒映出她身旁秦安澜的模样。那曾经为她波涛起伏的海洋此时此刻又恢复了熟悉的平静,甚至宁静得让人敬畏海洋的广阔无垠。而在她上了车后,秦安澜便一直安静的倚在座椅上,一手支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在脸颊上有节奏地敲打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平板上的热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