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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的时候，林言虽然是和楚锦涵一起吃饭，但是却怎么也提不起来精神，眼睛红红的，一直在打哈欠，“啊，困。”
楚锦涵帮林言点了一盘炒饭，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怎么这么困？”
“今天早上来了一个急诊病人，忙里忙外一直没停下来，好困。”
林言眯着眼睛，看着很是精神的楚锦涵，他好像一直很精神啊，她昨天几乎睡了一天，都没有他这么精神，“昨天我书上的笔记你写的吧，写的真好，你不累啊？”
“我不困。”
楚锦涵的面容平静，目光看着眼前困的已经不行的人，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今天下午，你回去休息吧。”
林言摇了摇手，然后又打了个哈欠，眼眸中含着因为生理情况而分泌出来的泪水，很坚持的揉了揉眼睛，“不行，我要去听你的讲座……”
觉可以不睡，她家老公的第一场国内讲座，她必须到场，不然以后会有遗憾。
楚锦涵低眉，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烫了烫筷子，和勺子，所有的动作都很柔和，声音很平静，比起第一天他们见面的时候，楚锦涵温和了许多，“我的讲座，你听不听无所谓。”
林言摇了摇脑袋，“对你来说是无所谓，可是我们的院长来说却是很有所谓的，我还带了笔记本电脑，给他们随时现场直播。”
在知道今天下午的演讲的是楚锦涵，他们护士部的人恨不得都来听讲座呢，可是当初报名的时候，就她一个人报名，名额全满了。
所以，他们的院长想出了一个远程直播的破主意，真的弄死她了。
楚锦涵想了想，”那……你就在那边睡吧，我尽量早点结束。”
“嗯，好。”
如果真的撑不下去，那只能在他的讲课上眯一会儿了。
就在这时，蛋炒饭来了，林言很习惯的拿了一个小碗给自己装出了一小碗，然后将剩余的三分之二递给了楚锦涵，就像是四年前，他们两个上大学一样，点一盘东西，分着吃。
“那个，你今天要讲什么内容？”
她吃着碗里的炒饭，将胡萝卜挑出来。
他目光暗了，“胡萝卜，吃掉。对眼睛好。”
“……”
林言被他吓得一颤，皱眉看着碗里的胡萝卜，有些不愿意，不过还是吃了，眼睛一闭，嘴巴一张，然后快速吞掉，胡萝卜的味道就跟不上她的味觉。
看着林言那视死如归，吃胡萝卜的模样，楚锦涵真的是没办法，赶紧拿着水给她，“喝点，然后好好吃饭。”
“嗯，知道了。”
她回答的有气无力，而他，在看到她好好吃饭了，才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没什么内容，就是一些临床医学的基础知识而已。”
“那你这次演讲多少钱？”
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她知道像楚锦涵这样的研究者肯定价格不低，因为就算是他们的院长，没有出过什么国际知名的文章，每一次的演讲都有上万，那楚锦涵这样的应该价格不低吧。
楚锦涵的眼帘稍稍抬起，看着林言，“你感兴趣？”
“嗯！我的兴趣就是我学习的动力。”
以前她觉得钱是浮云，可是上了两年班，她才深刻体会到有钱的都是大佬，没钱的都是渣渣。什么人生自由，什么人生追求，在“钱”的面前，万物皆可抛。
楚锦涵低眉笑了笑，“公费演讲，我拿不到钱。”
“……”